空气中的毒素瞬间受到牵引,在李沉舟的手中凝聚,慢慢地凝聚出一滴黑褐色的水滴。
众人看到李沉舟这一手直接惊呼:“太不可思议了。”
墨无殇见到李沉舟这一手功夫,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当即想跑。
李沉舟冷笑:“犯了事还想跑?”
“吸功大法 ——” 借用吸功大法的牵引力,直接将墨无殇吸了回来。
“龙爪手——”
吸功大法配合龙爪手,直接将墨无殇擒下。
“啊 ——!”
墨无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拽回,身体不受控制地飞向李沉舟。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碧绿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求饶声:
“李大人!饶命!……”
“饶命?” 李沉舟冷笑,右手五指如铁钳般扣住他的肩膀,“你在京城散毒时,可曾想过饶过无辜百姓的命?”
话音未落,李沉舟左手并指如刀,猛地戳向墨无殇的右肩关节!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墨无殇的右臂瞬间软塌塌地垂下,关节处血肉模糊,筋脉寸断!
“第一肢。” 李沉舟声音冰冷,动作却不停,反手一记手刀劈向他的左肩!
“啊 ——!” 墨无殇凄厉惨叫,左臂骨骼应声而断,整条手臂如同烂泥般垂落!
周围众人看得头皮发麻,就连锦衣卫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李沉舟出手狠辣果决,没有丝毫犹豫,仿佛不是在废人,而是在碾死一只蝼蚁。
“我可是西夏的人…… 你不能……” 墨无殇惨叫道。
李沉舟不屑:“西夏国的人来我大乾招惹是非,是当我大乾无人吗?”
李沉舟淡淡开口:“第二肢。” 随即右腿如鞭,猛地扫向墨无殇的膝盖!
“嘭!”
膝盖骨粉碎,墨无殇再也站立不住,重重跪倒在地,额头冷汗如雨,脸色惨白如纸。
“第三肢。” 李沉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最后一脚踩向他的另一条腿!
“咔嚓 ——”
腿骨断裂,墨无殇彻底瘫软在地,四肢尽废,再无反抗之力。他痛苦地蜷缩着,口中不断溢出鲜血,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围观的百姓高声叫喊:“李大人威武,西夏狗敢来我大乾耍威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众人也随声附和……
“你…… 你不得好死……” 墨无殇嘶哑地诅咒着。
李沉舟冷笑一声,一脚踩住他的咽喉,俯身低声道:“我倒要看看,一个废了的一品堂高手,还值多少钱。”
“来人!” 他直起身,冷声下令,“把他给我带回去,等西夏的人过来赎人!”
锦衣卫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无殇拖走。他的四肢软绵绵地耷拉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惨叫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大人,其余西夏人如何处置?” 一名锦衣卫上前请示。
李沉舟目光扫过那些被擒获的黑袍人,冷冷道:“全部废去武功,打入大牢,等西夏的人来赎人!”
“是!”
墨无殇前脚被押入大牢,后脚一队西夏使团浩浩荡荡地停在衙门外,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面容阴鸷,眉宇间透着傲慢。他腰间悬着一柄镶嵌宝石的弯刀,身后跟着数十名精锐护卫,个个杀气腾腾。
“西夏王子赫连铁树,求见李沉舟李大人!” 一名护卫高声喝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衙门内,李沉舟刚坐下喝口热茶,听到通报,嘴角微微扬起。
“终于来了。”
他放下茶杯,整了整衣袍,大步走出衙门。
“西夏王子殿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李沉舟抱拳,语气平淡,眼神却锐利如刀。
赫连铁树冷哼一声,目光阴沉地盯着李沉舟,“李大人,本王今日来,是要讨个说法!”
“哦?” 李沉舟故作疑惑,“不知殿下要讨什么说法?”
赫连铁树怒极反笑,“李大人何必装糊涂?我等受邀入国,你李大人却废我西夏一品堂高手墨无殇,还扣押我西夏使团数十人,这是何意?莫非是要挑起两国争端?!”
李沉舟神色不变,淡淡道:“殿下好大一顶帽子。墨无殇在京城公然散毒,伤我大乾百姓,按我大乾律法,当斩首示众!本官只是废他四肢,留他一命,已是给西夏国面子。”
赫连铁树眼中怒火更盛,“胡说!墨无殇乃我西夏使臣,即便有错,也该交由我西夏处置,你大乾凭什么越俎代庖?!”
李沉舟冷笑一声,“殿下莫要给脸不要脸,这里是京城,不是西夏。在我大乾的地盘上犯事,就得按我大乾的规矩来!”
赫连铁树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案,“李沉舟!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护卫齐刷刷拔出弯刀,寒光闪烁,杀气腾腾!
衙门内的锦衣卫见状,也纷纷按住刀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李沉舟却依旧从容,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殿下,这里是锦衣卫衙门,不是西夏王庭。” 他缓缓抬手,轻轻一挥,“若是殿下想动手,本官奉陪。不过……”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若是殿下的人敢拔刀,本官保证,他们一个都走不出这个门!”
赫连铁树瞳孔微缩,他虽狂妄,但也知道李沉舟的手段。墨无殇那样的高手都被废了四肢,自己带来的护卫,恐怕真不是对手。
他强压怒火,咬牙切齿道:“李沉舟你可知如此便是破坏两国友谊。若是引发两国战火,此罪你李沉舟担当得起吗?”
李沉舟听完赫连铁树的话瞬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破坏两国友谊?凭什么?就凭你赫连铁树?你信不信就算老子今天把你抓进大牢,你们西夏的王照样只能提着赎金来要人。挑起战争?等你当上西夏的王再说吧。”
赫连铁树强压怒火,咬牙切齿道:“好!好一个李沉舟!本王今日不与你争口舌之利!”
“来人!” 他一挥手,“把赎金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