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菊花眼眶泛泪,情绪复杂。
\"当然想你啦,所以特意来找你看一眼。
\"
萧建国嬉笑着打趣。
\"为什么又是你?没事别来烦我,咱们早就两清了!\"
菊花恨不得除掉这个惹事生非的人,他竟敢在白天对她...
\"谁说两清了?你怎么认定两清了?\"
萧建国态度强硬,矢口否认。
菊花面对他的无赖行为,既愤怒又无奈。
\"你想怎样?事情都发生了!\"
看着试图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菊花,萧建国邪笑一声。
\"我心里想什么,难道你会不清楚吗?\"
\"你...\"
\"你什么你?快来这里,我下午一个人无聊死了,你正好可以陪陪我。
\"
\"你让我过去?!\"
菊花没想到萧建国会如此强硬。
\"还犹豫什么?不就是让你过来坐坐吗!快点过来。
\"
\"别忘了,你已经答应过不说出去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萧建国的威胁下,菊花找来一张椅子,摇摇晃晃地搬到了墙角。
放下椅子后,她天真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哦。
\"
\"啊,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
表面上随口答应,萧建国心里却怒吼着:最后一次?怎么可能!上了我的船,你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傍晚时分。
村支书带着傻儿子收工回家,却发现儿媳不见了。
心里猛地一沉:
完了!
这菊花该不会趁我们不在家,去找野男人了吧?
\"孩子,自己玩一会儿,爹出去一趟,记得别乱跑。
\"
村支书叮嘱完,随手拿起扁担,今天一定要查清楚,是谁这么大胆。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儿媳捂着肚子,双腿叉开走出厕所。
这时传来傻儿子幸灾乐祸的笑声:
\"嘿嘿,我媳妇一定是吃坏东西了,肚子痛。
\"
\"哈哈,看我媳妇多搞笑,走路都不稳,肚子痛得都岔气了。
\"
\"嘿嘿,我媳妇肚子疼,岔气了,活该疼死!\"
村支书回头给了儿子一个爆栗,板着脸训斥道:
\"那是你媳妇,她肚子疼成这样,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你真是傻透了!\"
菊花知道他在演戏,丝毫不受影响。
她早已对这对父子心生厌倦,总觉得他们将自己视为私人物品,每日紧盯着她,生怕她做出逾矩之事。
可他们从未在意过她的喜乐,也不管她是否甘愿过这种如同守活寡的日子。
若非父母早逝,若非兄嫂无情,她怎会陷入这般境地?
菊花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毫无自由,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她虽曾倾心于那位年长的教员,但那不过是因他曾给予过帮助。
实际上,她并非真正深爱上他,只是内心缺乏温暖的她,误将对这位心地善良之人的好感,当作是喜欢。
与其说她喜欢那位年长的教员,不如说她感激他带来的温暖与关怀更为贴切。
此刻,菊花感到无比疼痛,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也弄不清为何如此。
村支书见状,本欲上前搀扶,但碍于身份及男女之防,急忙收回了手。
他挥手朝傻儿子后脑勺又拍了一巴掌。
“还不赶紧扶你媳妇进屋,怎么还在傻笑?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傻儿子扶着菊花喜滋滋地回了屋。
走到门口时,菊花突然觉得眼前景象变得陌生起来。
看着这对父子虚伪的笑容,菊花满心委屈,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一直在压抑,拼命地压制内心的怒火。
“公公,我今天恐怕做不了饭了,您看看我现在这状况。”
菊花想请个晚上的假,在小屋炕上好好躺一会儿,此刻她感觉全身骨骼似要散架。
“你说什么?”
村支书瞪大双眼,脸上露出愠色。
“公公,我真的是……”
“爹,我饿了,快让媳妇给我做饭,我都饿了!”
村支书手指向傻儿子,沉声说道:
“你男人陪我下地干了一天活,现在嚷着饿了,你说怎么办?”
看着眼前的父子二人,卸下了伪装的虚情假意,露出了本性。
菊花先是一阵颤抖,接着心中涌起滔天恨意。
“公公”
菊花几乎忍不住要给公公和丈夫跪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今天与萧建国相处的画面,这种念头让她胃部不建国,赶紧捂住嘴跑向院子,在泔水桶边呕吐。
刚吐完,感觉稍微好些,身后却传来公公的冷嘲热讽:“成天躺在家里,不让你媳妇干活,她倒轻松,也不准备饭菜。”
“我媳妇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做,顾不上这些,哈哈……”
“你就护着她吧,一个女人成天窝家里还能有什么事?白天不知道跑去谁家疯玩了,说不定被谁勾搭了?现在不但敢回嘴,脾气还越来越大!”
村支书说完,又恶狠狠地瞪了扶墙站立的菊花一眼。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给你爹做饭!再看我一脚踹死你!”
傻子还故意抬起脚 ** 。
菊花抿紧双唇,忍住怒火,踉跄着走到灶台前开始烧火。
背后传来父子俩毫不在意她的对话:
“爹,我刚才表现得厉害吧!”
“厉害,等我不在了,你就要这样对付她。
记住,如果她敢反抗,你就狠揍她!男人教训老婆天经地义!”
“知道了爹,哎,爹,我娘是怎么去世的?”
“闭嘴!”
“嘶……”
菊花没想到村支书如此无情。
心中对父子俩怒骂:两个畜生!没人性的东西!
这样看来,自己的公公和丈夫还不如隔壁新搬来的那个 ** !至少人家坏得直接,从不伪装!
越想越气的菊花,忽然看见墙角有一瓶 ** 。
她缓缓伸手……
“空……空的?”
菊花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既然毒不死他们父子,那就让他们戴绿帽子。
菊花暗自发誓,如果萧建国知道了,肯定会非常高兴:
明天我就去找他!
去找隔壁的那个家伙!
带着怨气,菊花终于把没做好的饭菜弄好了。
要是跟萧建国提起这件事,她肯定建议用水把那个东西刷干净,再用刷过的水来做饭。
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有时候女人真是傻得可爱,连这种事都能想不明白。
……
与此同时,隔壁的气氛则温暖了许多。
一家人看着满满一盘肉,谁都不舍得动筷子。
“你哪儿来的钱买肉啊?”
秦母好奇地问。
“我今天给人家垦荒去了,上午刚开垦的闲地,下午睡醒后又帮人重新翻了一遍。”
萧建国说完,傲娇地抬起头,好像在示意大家夸夸她。
秦淮茹一家都被逗笑了,满足了她小小的虚荣心。
“我们家小子真能干!继续加油!”
“表哥好厉害,我以前小瞧你了。
没想到你去帮人开荒,还赚了两毛钱!表哥,我太佩服你了!”
轮到秦父时,他只是叹了口气:“唉,都是舅父不好,让你跟着着急,跑到别人地里干活去了,委屈你了。”
萧建国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不觉得委屈,反而有点值得回味。
“还好啦,不觉得委屈。”
一听这话,秦父和秦母都夸萧建国懂事,让秦淮茹多向她学习。
“表哥,中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用你下地干活,你就在家好好读书,养好身体再去城里看看。”
秦淮茹心疼不已,这可是爹娘早就内定给她的小爷们啊。
秦父秦母一听就知道女儿是在心疼男人了。
他们也反复叮嘱:
“小建国啊,你别有负担,别听你表妹说什么家里揭不开锅之类的话,就算是真揭不开锅,舅父也不会让你这个读书人去给人家卖苦力。
看到你这么懂事,舅父很高兴。”
“听舅父的话,你将来是要干大事的,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说不定以后你能靠着这身本事当上状元呢!”
萧建国咧嘴大笑,随即站起身,双腿分开,摆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冲着在场三人晃了晃腰身。
他甩动手臂,在自己的腰胯部位拍了两下,“啪,啪”
的声响清脆。
炫耀般说道:“我这腰再干点活儿都没问题!哈哈哈……”
“坚持住别倒下!行了行了,别闹了,快来吃饭吧。”
秦母乐得合不拢嘴,家里有个壮小伙就是不一样。
“好嘞!”
萧建国这次毫不客气,率先大口吃肉。
临了,他还趁着秦淮茹和舅父舅母没注意时,偷偷从盘子里拿了两块肉藏进系统。
饭局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饭后,萧建国知道秦父要抽会儿旱烟,秦母也累了,准备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下地干活。
秦淮茹则忙着洗碗收拾屋子。
大家都在忙碌或放松,没人注意到萧建国时,他谎称肚子不舒服,要去茅房。
来到院子,恰巧看到菊花独自在隔壁院里哭泣。
“嗨嗨,小 ** ,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
菊花听出是萧建国的声音,把头埋低,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
“呦呦呦,在那儿干嘛呢?过来聊会儿。”
萧建国开始逗弄起菊花来。
“不理你,你就爱欺负人,我都这样了,你怎么不安慰我?”
萧建国听后眼睛一亮,这丫头又是在跟我撒娇耍脾气。
“谁说我没心疼你,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了。”
“快过来,不然我就喊你过来啦。”
菊花又欢喜又无奈。
心里暗自感叹:这家伙怎么这么赖皮,可他说有东西给我,我为什么既高兴又期待呢?
难道,难道我真的变心了吗?
菊花不愿承认自己是轻浮的女子,但她对曾经帮助过她的教员,如今只剩感激之情了。
“哼,还不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菊花噘着嘴走到墙根,朝墙那边的萧建国撒娇。
萧建国慢慢摊开手掌,“看看。”
“猪肉!这是特意留给我的吗?”
菊花瞬间情绪崩溃,想起自己之前遭受的冷漠无情,再对比如今萧建国的热情真心,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被人惦记的感觉竟如此美好。
“那你吃了吗?”
菊花含情脉脉地看着萧建国的眼睛。
“我家舅父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就这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