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到效果显着,虽然仍无法下地行走,但身体已有所反应,暖意让他十分舒坦。
其实只是第二片药开始起效,第一片还未发挥作用。
萧建国打算趁阎解成腿未痊愈前,尽快给他动刀。
心里想着:小子,看你平时嘴欠,今天非得好好修理你不可!
阎解成刚觉腿部可以活动,萧建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西瓜刀,一刀划向他的大腿。
“哎哟,萧建国兄弟,你,你怎么这样!医生不是应该有规矩吗?快给我打一针吧,太疼了!”
见阎解成如此怕疼,萧建国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给他来满一百零八刀。
嘴上胡乱说着:
“不行!做手术时我要观察经脉动态和肌肉反应,如果你把什么都遮住了,我怎么操作?”
“那,你能不能找块毛巾给我?实在太疼了。”
阎解成试图商量。
“忍忍吧,总共才108刀,挺过去就好了。”
萧建国心里暗自窃喜,心想不让你吃点苦头都对不起这机会。
为了整蛊阎解成,萧建国浪费了一大罐止血粉。
他提前取出了止血药粉,直接撒在第一刀切口处。
然后举起西瓜刀,不巧被阎解成看见,吓得一跳。
“你在搞什么?你不会真想这样吧?”
萧建国抓住阎解成已恢复知觉的右腿,却一刀刺向了他的左腿。
“你干啥呢?我的左腿好好的,你怎么扎错了!”
阎解成痛苦地用头撞炕沿,双眼渐渐失去神采。
“你也是医生,我也是医生,你的右腿状况影响到了左腿,我不扎你扎谁?”
话音未落,萧建国双手挥刀,再次落下……
阎解成愣在炕上时,鲜血从他的双腿流下。
双腿如同龟裂的土地,布满刀痕。
濒临死亡的阎解成,对制造这一切的萧建国咬牙质问:“还要多久?”
“108刀,你自己算。”
萧建国笑容无辜。
“你赶紧动手,疼死我了!”
手术过半,阎解成只能怒吼。
萧建国不理他,继续用双刀在他的双腿上砍。
“以后谁看病都别指望好果子吃!”
阎解成痛不欲生。
萧建国像是剁饺子馅般,“噔噔噔”
,刀刀见骨。
最令人恐惧的是,萧建国至今仍未伤及骨骼。
阎解成已逐渐感受不到疼痛,神经也变得麻木。
萧建国注意着他状态,特意避开要害,只是想发泄怒气。
刀光在室内不断闪现,每刀都见骨,随后涂上止血药粉。
直至最后“咣当”
两声响起。
萧建国将药粉倾尽,又取来绷带纱布,胡乱包扎了他的双腿。
随即离开里屋。
只剩下满含怨恨的阎解成。
“萧建国,你这午夜屠夫,我发誓会让你百倍偿还!”
“好了,现在患者可以活动,但双腿伤势严重,还需静养几天,等伤口愈合后再解开绷带。”
萧建国步入外屋,冷冷说完后便离开阎家,直奔中院敲响贾家的门。
既已答应秦淮茹白天前来,此刻忙完自然该来看看这些病人。
贾东旭刚引萧建国进屋,秦淮茹心中暗喜。
“我是来给秦淮茹复查的,看看病情是否稳定?”
“萧建国兄弟,你来得正好,我家灯坏了,你会修电吗?”
贾东旭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拉着他指向蜡烛。
萧建国瞄了一眼,上去看了看,其实换灯泡就行。
但他没说,直接把灯的零件收进了系统背包。
这样即便换了新灯泡,也无济于事。
“找到原因了吗?”
贾东旭急切地问。
“不行,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也不知道换灯泡能不能行。”
贾东旭一听,对啊,买个灯泡试试不就行了?
“萧建国兄弟,你先别管,我去买灯泡。”
话音刚落,“咣当”
一声跑出去买灯泡了。
屋内只剩睡着的贾张氏、秦淮茹和萧建国。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蜡烛熄灭。
秦淮茹笑着问:“既然你是来复查的,没灯怎么行?”
“没关系,你不该小看我。”
萧建国轻蔑一笑。
“那就在桌上吧。”
秦淮茹选定了地方。
\"伸出手腕,让我先给你把把脉。
\"
萧建国一本正经地开始复查。
\"你最近肝火旺盛,记得每天喝点绿豆粥。
你的气血不足,经常熬夜可不行,要注意调整作息。
你待会儿多吃些,你的口腔需要更多锻炼……\"
秦淮茹认真听着,浑然不知一旁的婆婆已经醒来,正侧卧观察着他们。
黑暗中,萧建国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原来他早已通过心声共鸣,察觉到贾张氏此刻的动静。
\"没什么大问题,看起来你好多了,今晚可以少做几套针灸。
\"
秦淮茹听后身体一僵,她对针灸虽有阴影,却又对其情有独钟,内心十分纠结。
既怕痛,又依赖针灸带来的舒缓,一旦错过便浑身不建国。
秦淮茹已驾轻就熟,主动做好准备,摆好姿势。
\"好了,开始吧,尽量慢一点,我还建国应不了这么疼的针灸。
\"
萧建国举针,迅速刺入她的肌肤。
秦淮茹没想到一根银针竟有如此威力。
\"这次还这么疼吗?\"萧建国询问她的感受。
\"稍微有点疼,但比之前好多了。
如果这样,今天不必减少针灸,照常七针即可,我可以承受。
只是辛苦你了,等明天贾东旭买了笨鸡炖好,我给你送一碗。
\"
秦淮茹想起贾东旭要炖鸡的事,特地提到萧建国。
\"那太好了,明天我不一定回来,你晚上取药时顺便把鸡给我送去。
注意,这是第二针了。
\"
\"嗯。
\"秦淮茹回应了一声。
忽然,\"啪叽\"一声。
贾张氏起夜喝水的碗掉落地上,没有摔碎。
萧建国暂时拔针走到贾张氏面前,自然地伸手捡起碗。
\"别再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看在你表现尚可的份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
拿起碗,萧建国重重放在床边。
萧建国折返时,秦淮茹阴阳怪气地问:\"那家伙醒了没?\"
\"醒了,早就醒了,现在老实多了。
\"
话音未落,萧建国已举 ** 下,秦淮茹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疼痛难忍。
七针一针不少,根本来不及推拿。
刚从外面买灯泡回来的贾东旭,还没进门就开始喊:\"媳妇,买到了,在好几条街上跑的。
\"
进屋后,萧建国整理药箱准备离开,贾东旭则忙着装灯,结果灯还是没亮。
萧建国心想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正打算出门。
贾东旭却一声招呼也不打,简直是恩将仇报的典型。
萧建国懒得跟他计较,但心里记着这笔账,准备跟秦淮茹慢慢清算。
\"走了,明晚记得过来拿药,顺便复查一下,最近身体确实好了不少。
\"
这时,后院传来贰大爷刘海中的怒吼:\"阎解成你这个 ** ,连我家的猪都不放过……\"
刘海中的咆哮引来全院人围观,大家赶到后院,发现新砌的猪圈里,阎解成正抱着一头痛苦嚎叫的猪,猪的后腿直抖。
阎解成缠着绷带的双腿也在颤抖,场面十分震撼。
\"阎解成,你竟然毁了我家猪的生活!\"
刘光齐一把将阎解成从猪圈里拖出来,扔在地上。
\"你放开我哥,如果你再敢碰他,我就跟你拼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立刻护在阎解成身后。
\"你这个丢人的家伙,你让我怎么见人,我跟你拼了!\"
阎埠贵脱鞋就要打阎解成。
被三大娘和阎解娣紧紧抱住。
“放开我,我是多么不该活在这世上的东西!”
“阎老西,你儿子糟蹋我家母猪,必须赔我猪钱!”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走来挑衅。
“母猪又没死,凭什么赔钱?”
“怎么,找女人睡觉还要给钱,为什么你儿子白占我家母猪的便宜不赔钱?”
刘海中觉得自己这笔钱恐怕保不住了,谁让对面的是吝啬鬼阎老西。
“母猪怎么能跟人一样?”
阎埠贵一句反问让刘海中哑口无言。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到底要不要赔?还是白占便宜?我也糊涂了。”
“看起来二大爷吃了亏,是不是该给点钱意思一下?”
“平日里老实稳重的阎解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就跟三大娘说,人家贾东旭都结婚了,你也该给老大找个对象,不然迟早会出问题,你看我说对了吧?”
“这事按理说二大爷确实吃了亏!”
傻柱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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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傻柱,猪只是个畜生,人都吃它,为什么不能碰它?”
许大茂也跳出来争论。
人群中的萧建国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出了麻烦,感觉这两人像是串通好的,故意为难刘海中和阎埠贵。
阎解成此刻满眼都是乞求的神色。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全身发热,好像看见了一口甘泉,我只是喝了点水……
等我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我才意识到闯下了大祸。
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
说着阎解成开始用力扇自己的脸。
“他这是被欲望迷住了心窍。”
“我看也是,肯定是得意忘形了。”
“我看他是迫不得已,否则正常人谁会找一头猪……”
听到周围人的讨论,作为始作俑者的萧建国心中暗自得意。
有人曾说过我的坏话或辱骂过我,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贾张氏、贾东旭、易中海、壹大娘、贰大娘、刘光齐、阎解成,甚至傻柱都在其中。
太多人因为口舌之失付出了代价,但那些骂过萧建国的人,却还没有受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