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脸凝重地开口道:“你哥生殖器海绵体过度充血,再加上受到严重的外力冲击,导致你哥的海绵体细胞功能性失活,从今以后你哥生殖器的海绵体可能就再也不能充血了。
这点你要早点有思想准备才行啊!”
医生的专业术语何雨水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高中毕业的她还是知道生殖器是什么东西的。
何雨水红着脸小声说道:“医生,您能不能说得通俗易懂一点,我哥的生殖器究竟怎么了?还有就是这个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医生一本正经道:“你放心,这个肯定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而且大概率来说,你哥以后应该还会更加长寿。”
闻言何雨水就是心里一喜,但还没来得及等她笑出来,便听见医生话锋一转说道:“就是你哥以后大概率不能行房事了,他以后的生殖器可能就是一个摆设了。
再说得通俗一点的话,就是你哥以后大概率就是一个不是太监的太监了。”
“什么?我哥变太监了!”
医生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轰得何雨水心乱如麻。
她连忙对着医生哀求道:“医生,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哥啊!我哥才二十几岁,他都还没娶媳妇呢,他要是现在就变成太监了,那他以后可怎么办啊!我求求您了医生!呜呜呜~”
医生满脸无奈道:“这位同志,不是我不愿意想办法,实在是我能力有限。我是医生,不是神啊!
我只能说等你哥出院后,可以多找些擅长保健调理的老中医瞧瞧,看要是好好调理的话,你哥能不能再恢复一点男性能力。
从我们西医的角度来看,你哥生殖器海绵体细胞坏死得实在是太严重,我反正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另外,对于你哥失去男性能力这件事,我建议你还是先暂时对他保密,以免对他产生消极影响,不利于他身体的恢复。
你等他后面身体好一些后,再挑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吧。”
听完医生的话后,何雨水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走了出去。
她刚一出去,等在门外的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雨水,医生跟你说什么了,柱子他怎么样了?”
回想起医生的交代,何雨水敷衍道:“没事儿一大爷,医生就是说我哥的病不太光彩,要少刺激他。
此外医生还让我们这段时间要好好照顾我哥,多给他弄点有营养的食物,补补身子。”
何雨水对四合院里人的认识可比傻柱深刻多了,对于易中海,何雨水一直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而易中海对何雨水也不太感冒,他知道何雨水迟早是要嫁人离开四合院的,那么他的养老大业自然也就指望不上何雨水了,所以易中海对何雨水远不如傻柱那么上心。
轧钢厂,农机分厂。
会议室内,李怀德满脸冰霜坐在会议桌主位上,而在他右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上,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大声争辩着什么。
“李主任,你不能因为物资紧缺,就强行逼迫我们改变生产工艺!这批农具必须经过淬火处理,否则它们的使用性能和使用寿命都会大打折扣,到那时只会给国家带来更大的损失!”
李怀德无奈道:“老宋,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按照你的生产工艺,这批农具都要进行油淬,那得需要多少油啊!
咱们国家现如今正是困难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办法帮你搞这么多油来!”
这时坐在李怀德左手边第一位的黄厂长笑着打圆场道:“老宋,淬火除了油淬外,不是还有水淬吗?要不我们就用水淬试试?”
闻言,农机分厂总工程师兼技术科科长宋长运面露不屑,他带着淡淡的嘲讽开口道:“没想到我们主管生产的黄厂长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油淬能随便换成水淬吗?水和油的比热容相差这么大,油淬工艺改成水淬,那农具些还不得直接开裂了啊!”
宋长运的话让黄厂长脸上的笑容一滞,与主管人事的一把手李怀德不同,他这个主管生产的二把手对技术一窍不通,这的确是让人诟病的地方。
若是平时宋长运肯定也不会这么直接打黄厂长的脸,可今天他属实是因为和李怀德的争辩导致有些失了分寸,竟当众将对黄厂长的不满说了出来。
嘲讽完黄厂长后,宋长运此时心里也是有些后悔,但话已出口,他此时也没办法挽回,整个会议室一时间竟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黄厂长此时心里异常愤怒,但奈何他不懂技术,不知道该怎么驳斥对方,这时他看到了会议室内旁听会议干部中的张扬。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外加转移注意力的目的,黄厂长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是技术科的副科长,对于分厂目前的困境,你说说你的看法。”
随着黄厂长的开口,会议室内数十名的干部、工程师都将目光投向了张扬。
作为黄厂长的老下属,张扬天生就被当成了黄厂长的人。
再加上黄厂长当年在机修车间当主任时就对张扬师徒不薄,所以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张扬都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理。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扬缓缓站起身朝黄厂长回答道:“厂长,您说的用水淬代替油淬的方式在我看来完全可行。
水淬的农具虽然在性能上差了油淬一筹,但生产成本却是大大降低,在当前这个困难时期,我认为厂长您的这个提议非常好!”
“嗯~好!”
张扬的发言让黄厂长非常满意。
且不管张扬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张扬的发言挽回了几分黄厂长的面子。
但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张扬这个发言在宋长运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他本就不喜张扬这个过分年轻,又不是科班毕业的技术科副科长,见他竟然当众跟自己这个直属上级唱反调,宋长运当即就嘲讽道:“张副科长,你懂什么是淬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