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刘猛将张扬带到了黄主任的办公室。
黄主任亲切地拍了拍张扬肩膀说道。
“小扬啊,你想自主钻研校正仪表技术的事,刘师傅已经告诉我了。
你很不错小扬,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年轻人不畏困难,迎难而上的朝气。
当然啦,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件事能成功固然好,但若是万一失败了,你也千万不要气馁,反正咱还年轻,以后慢慢来。
我下午给工业局技术处的朋友打电话问了问,他已经答应我了,最多两三天的时间,就给我找一些仪表校正方面的资料送过来。”
听完黄主任的话,张扬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在机修车间的工人中,会有如此崇高的威望了。
与那些善于画饼的领导不同,黄主任有事是真出力啊!
衷心地感谢了一番黄主任后,张扬才哼着小曲回到了四合院。
刚走到自家门前,张扬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被撬开的锁头,一道维修信息出现在了张扬的脑海中。
【锁芯变形的老旧铁锁】
【被某个小偷用铁丝破坏】
【别看我老,要是不被破坏的话,我还能用几十年】
【维修奖励:100元+看家小能手一名】
虽然这道维修信息的出现,对张扬来说是意外之喜。
但不管谁被偷家肯定都免不了勃然大怒。
“谁撬了我家锁!”
“谁上我家偷家东西了,快给我滚出来!”
由于张扬今天回家稍微晚了一会儿,所以这时候正是院里住户们吃饭的时间。
在这个缺少娱乐活动的年代,一听说有热闹看,住户们端着饭碗就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
“小扬,你什么东西被偷了?”
“是啊,值钱不值钱啊?”
……
院里出贼了。
这么大的事,当然少不了三位管事大爷主持公道。
三位大爷一合计,决定召开全院大会来处理此事。
刘海中让自己的几个儿子去通知后院儿住户,阎埠贵让自己的几个儿子去通知前院儿住户,至于中院儿,除了贾家以外,其余的住户都已经围过来看热闹了。
这时正喝着白米粥的秦淮茹,看着紧张的贾张氏和棒梗狐疑道。
“妈,棒梗,咱家多出来的大米白面真是你们从傻柱家拿的?”
见两人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秦淮茹心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等人到齐后,二大爷刘海中腆着肚子威严地挥着手发言。
“今天我们院儿发生了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
“张扬家里的锁竟然被人给撬了!
他家里的大米、白面也都被人给偷走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典型的入室盗窃,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这样的行为是在给国家抹黑,是……”
刘海中原本还想再打几句官腔,但却被一旁易中海打断,这让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易中海板着脸继续说道。
“入室盗窃不是小事,要是被上报派出所,少说也得蹲几年监狱。但若是他能够迷途知返,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再赔偿小扬的损失。
我相信,看在院儿里邻居的份上,小扬是会同意宽大处理的。”
入室盗窃可不是小罪,即便他偷的东西并不算多么值钱,但只要被坐实了这项罪名,那至少也得蹲几年监狱。
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在场的众人立即安静了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轻易出声。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
“都别藏着掖着了,等闹到了派出所,那可就真是不好收场了。”
看着面色惨白的贾张氏,张扬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但他并没有直接将矛头对准贾家,而是冲着傻柱大喝道。
“傻柱,你还不承认。咱们院儿除了你,还有谁会溜门撬锁?”
被全场目光汇集,傻柱当时就急了,他赶紧慌不择言地解释起来。
“张扬,你少血口喷人,我何雨柱会差你那么一点儿东西?再说了,咱们院儿里会溜门撬锁的可不止我一个,棒梗也会!”
闻言,众人又赶紧将目光聚集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贾张氏见状立马就对着傻柱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你个死光棍儿,我家棒梗那么乖,怎么可能去偷张扬的东西,你要是再敢胡咧咧,老娘撕烂你的嘴。”
阎埠贵环视一周后,对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你家的三个孩子怎么没有来?”
“哎,我家的三个孩子正忙着吃饭呢,所以就没叫他们出来。”
见贾家继续死不认账,张扬便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要不咱还是报警吧,我相信警察同志肯定是能够揪出小偷的,反正咱们院儿会溜门撬锁的就这么两个人,我就不信他们在警察同志面前还敢嘴硬。”
“别,别报警。张扬,大不了我家里让你搜一下,反正我家最近没买什么细粮,你要是能搜出来一点细粮,那你家的东西就算是我偷的。”
没办法,上次傻柱在派出所的经历实在太过印象深刻,所以傻柱打死也不愿意作为犯罪嫌疑人再进派出所。
这时张扬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
“傻柱,你愿意被搜家,可你说的另一个嫌疑人棒梗,他愿意被搜家吗?依我看,还是直接叫警察同志来吧。”
闻言,傻柱将乞求的目光投向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大妈,秦姐,要不你们家也让张扬搜一下吧。反正你们家跟我一样,都很久没有买过细粮了,你们就让张扬搜一下,证明我和棒梗的清白吧!”
听完傻柱的话,秦淮茹顿时就知道家里的那些细粮是从哪里来的了。
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开口,就听见一旁贾张氏叫嚷道。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让你们搜家!你们就是欺负我们,欺负我们贾家是孤儿寡母,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
“得。一大爷,我们还是报警吧,免得有人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
“三大爷,让您家解成哥受受累,帮忙跑一趟派出所,等他回来了,我给他五毛钱的跑腿费。”
闻言,阎埠贵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就在阎埠贵准备答应下来的时候,秦淮茹慌乱的开口道。
“不,不能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