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张扬的话之后,院里众人都饶有兴致的盯着傻柱,他们也想知道傻柱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原本红着眼睛,想和张扬拼命的傻柱,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竟又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噢,傻柱害羞了!”
“傻柱害羞了!”
……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傻柱看着面若桃花的秦淮茹,一个“想”字脱口而出。
“傻柱,我草泥马,你还真想占我儿媳妇的便宜啊!看我不打死你个老何家专好寡妇的贱种。”
贾张氏这下是真急了。
她知道,假如秦淮茹和傻柱能成的话,这对于秦淮茹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但对于她来说就不是了。
毕竟娶寡妇的人不少,可愿意顺带照顾寡妇婆婆的人,是真没几个。
秦淮茹要是真和傻柱好上了,那她肯定会被赶回农村老家。
现如今农村是个什么情形,贾张氏可真是太清楚了。
所以对于贾张氏来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秦淮茹改嫁的,眼见傻柱竟然当着全院人的面,表达了愿意娶秦淮茹的心思,贾张氏连阉了傻柱的心都有了。
肥头大耳的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傻柱。
原本傻柱是想跑的,但是却被“好心”劝架的四合院儿邻居们,给控制在了原地。
等贾张氏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傻柱脸上后,除了易中海,其余好心的四合院儿邻居们,都松开了被控制的傻柱。
被贾张氏这么一打,傻柱也来了火气,他红着眼就想朝贾张氏打了回去。
虽然傻柱被自己的好易父拖累,但他还是跟贾张氏斗了个旗鼓相当。
“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不知为何,张扬在听到易中海劝架时,总有一种下大雨的感觉。
“淮茹,你还不赶紧来帮忙,我拉柱子,你去拉住你婆婆。”
被易中海这么一提醒,如梦初醒的秦淮茹才赶紧行动了起来,没办法,傻柱和贾张氏的肉搏大戏实在是太过精彩了。
贾张氏原本还能跟行动受限的傻柱斗个旗鼓相当,但被秦淮茹这么一拖累,她就顿时落入了下风。
眼见自己挨打的次数越来越多,贾张氏忽然灵机一动。
只见她再次面对傻柱袭来的巴掌时,贾张氏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是更进了一步。
就这样,傻柱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贾张氏的胸脯之上。
见到这一幕,原本叽叽喳喳看热闹的四合院众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傻柱这个狗x的,占你们媳妇儿老娘的便宜了,你们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这时候的流氓罪可不是小罪,而是实打实可以枪毙的重罪。
被贾张氏这么一哭诉,傻柱顿时被吓得脸都白了,他也再顾不得跟贾张氏继续扭打,而是赶紧大声辩解道。
“对不起贾大妈,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还没等傻柱讲完,贾张氏便继续大声哭诉起来。
“呜呜呜,老娘我守寡几十年啊,这清清白白的身子怎么就被傻柱给玷污了啊,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呜呜呜,我不活啦!……”
说着说着,贾张氏就做出了一个要撞墙了举动。
但见此情景,现场包括秦淮茹在内的几十号人,就没一个上主动上前来劝她的人,于是贾张氏只能恼羞成怒地朝秦淮茹吼道。
“秦淮茹,你个死没良心的,看着婆婆受欺负,你也不知道来帮一下忙,你就是等着我死了后,好无法无天是吧?
既然这样,我就偏不如你的愿,我还要看着我家乖孙长大当官呢。”
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后,贾张氏转头对易中海和院里的住户们说道。
“一大爷还有各位邻居,你们可要把傻柱这个流氓给看好了,我这就上派出所告他去。”
说罢,贾张氏真就朝院外走去。
傻柱见自己劝不动贾张氏,只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好易父。
“一大爷,您老帮我说说话啊,我是什么人,您老最清楚了,我傻柱是绝不可能当流氓的啊!”
易中海早就等着傻柱开口求他,在接到傻柱的求救后,他带着那张标志性的苦大仇深表情,朝贾张氏开口道。
“老嫂子,傻柱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要说他想打你,可能院里没一个人一个不信,但你要是说他想非礼你,我怕院里也没一个人会相信。
即便是你告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同志也不可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到时候我们把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我相信他们也绝不会认为柱子是真的在耍流氓。
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彼此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没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吧?要知道傻柱带回来剩饭,你们家可是没少吃啊!”
“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老娘清清白白的身子,就应该给傻柱那个小绝户白白占便宜了?
傻柱没了何大清这个亲爹,又多了你这个易父帮他撑腰是吧?”
听到“老绝户”这三个字,易中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贾张氏这个肥婆。
但眼下自己好大儿的事还没解决,所以易中海也只能是强忍着怒气,继续朝贾张氏讨好道。
“老嫂子,我当然不是说柱子做得没错。抛开事实不谈,柱子的确是实打实地占了你便宜。
依我看,干脆就让柱子给你道个歉,再赔偿你一些损失,你看怎么样?”
贾张氏本就是打算狠狠的敲傻柱一笔,在听到易中海的建议后,她也就借坡下驴地停在了原地,转头朝傻柱开口道。
“傻柱,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准备给你一个机会,说说吧,你准备怎么补偿我这清清白白的身子?”
在全院住户同情的目光中,傻柱咬着牙说道。
“十块!贾大妈,我给你十块钱当做补偿!你看怎么样?”
闻言,院里的住户们不由得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十块钱,这年头取个新媳妇的彩礼也就是十块钱左右。
如今在四九城去一次暗门子也就几毛钱,哪怕是那种头牌级的半掩门,一次也不过一两块而已。
傻柱只是无意间,隔着衣服,摸了一下,贾张氏这个老太婆的胸脯,就主动要赔给她十块钱,这让算盘精阎埠贵不由自主的想到。
“唉,傻柱刚刚要摸的是贵芳就好了。”
才在心里感叹完,阎埠贵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自己好歹也是一位人民教师,怎么能为了十块,就生出这么龌龊的想法呢?好在阎埠贵心中的想法没人知道。
此时院里的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贾张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