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被谢呈砚这句话给吓得憋出两滴眼泪,很没骨气的跪下去道:“相爷,我能退钱么,我想活得久一点。”
我怎么能被金钱、宅子、漂亮媳妇给冲昏了头呢?谁要是把初桃娶了,我认他当爹,万分感谢他拯救了我于水火地狱。
谢呈砚看着青羽那委屈的样子,眉头微微抬起,看向一脸不好意思的褚妗妗,想到刚才褚妗妗的话意有所指,清了清嗓子道:“给你了你就拿着,先过去看看吧!”
“我能不去么?”
青羽是真的跪了又跪,惨兮兮的,太吓人了。
“那你就在这守着,恢复一下,妗妗,我们过去。”
谢呈砚无奈的摇头,伸出手握着褚妗妗的手,朝着青羽来的路走了过去。
“那一会儿你就站着别出声,我来处理。”
褚妗妗看着谢呈砚到嘴边的话转了一圈说出了不同的话,脸上挂着一抹勉强的笑。
哪个小瘪三招惹小桃桃了,不在她身边的小桃桃就是个行走的大杀器啊!
谢呈砚望着褚妗妗那有些小无措的神色,开始正式说话直白,干事利落的初桃了,想到未来大舅哥对初桃情根深种,非她不可。
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没记错的话,他好像为了争取和妗妗相处的时间,让青羽去……
两人抵达目的地,抬头望去,谢呈砚想的就是: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呢?
关键是人还理直气壮的,全部占理。
褚妗妗长舒一口气,看着谢呈砚道:“后悔了么?”
谢呈砚摇着头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初桃未来是你嫂嫂,自然也就是我嫂嫂,嫂嫂替妹妹出气,天经地义!”
褚妗妗没想到谢呈砚代入角色这么快,眼底流淌过一抹笑,琥珀色的瞳光细碎,道:“难怪初桃承认你这个准妹夫呢,我先过去瞧瞧。”
谢呈砚很听话的跟在后面,紧闭嘴巴不说话,如影随形的站在褚妗妗身边。
“小姐,我把他们都埋好了,这是锤子,你可以打地鼠了。”
初桃看到褚妗妗走出来后,直接无视了谢呈砚,拿起一个小木锤,指着面前被埋在坑里面的一些世家子弟,大家闺秀则是被绑在树上,眼泪婆娑的。
原本在看到褚妗妗和谢呈砚的时候以为有救了,可谁能想到,这个丫头跟邀功似的献宝,拿出一个锤子来。
“小桃桃,你抓他们做什么?”
褚妗妗看着初桃手上的木锤,阿娘到底教给小桃桃什么了?这人脑袋是用来打地鼠的么?
虽然在外玩的时候有在田里堵着田鼠锤,可这是人啊?受众不同!
“他们这几个男的在讨论小姐的滋味,还打算临摹小姐的仕女图,这几个小姐,打算算计小姐你,把你丢进乞丐窝睡觉。”
初桃指着他们说出了他们预谋的话,语气很不客气,大有一副我没宰了他们已经我很不错了。
“可你也让我们脏了眼睛啊!这不是没成功么。”
“就是,我的眼睛不干净了,我的清誉还被你毁了。”
绑在树上的几个小姐听到这话,流着眼泪控诉着初桃,他们都还没搞出事来,就先被这个傻乎乎的丫头绑过来了。
以后谁说她啥一定打死她!
听着几位小姐的控诉和埋头装死的几位公子哥,褚妗妗抬起手扶额,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子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谢呈砚看到初桃那理所当然,褚妗妗小表情特别多的样子,心下也明白了初桃干了什么。
“你们现在知道清誉了,那你们想那些点子的时候,可有考虑过我家小姐的清誉,钉子没有扎到自己身上不觉得疼是吧。”
初桃直接把木锤扛在肩头,左手指着他们讥讽的说道。
初桃的话谢呈砚非常赞同,看着那几个小姐和公子哥,嘴角上扬,几个祸害绑到一起得了。
“可我们知道错了嘛,再说你家小姐不过是天上掉馅饼,被砸中了而已,我们只不过是气不过,凭什么好男人便宜了她。”
初桃听着这话肩膀上扛着的木锤狠狠的砸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来,看着说话的小姐。
褚妗妗眼眸子冷了下来后,看向那几个小姐的眼神不善,吓得她们缩紧身体。
结果褚妗妗变戏法一样,转身扑进谢呈砚怀中,娇滴滴的道:“我好伤心啊,原来我真的一无是处,是老天爷看不过去才给我砸了个馅饼下来,让我和阿砚哥哥在一起,我配不上啊,好难过喔!”
谢呈砚顺势揽着褚妗妗,右手轻轻拍着褚妗妗的手背轻声哄着褚妗妗,气哭了小姐,吓傻了公子哥,唯独初桃一脸:我就知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都没哭的这么惨兮兮的。”
“我何时骂你一无是处了,你在阴阳谁呢!”
场面一度有些失控,几位千金小姐是真的委屈,哭唧唧的控诉,褚妗妗是真的恃宠而骄,故意委屈的说反话。
埋在坑里的几位公子哥要不是手也被埋着,此刻已经伸手自扇耳光了,谁说相爷未过门的小夫人手无缚鸡之力?
就这说话的水准,都能整死人!
“阿砚,他们好凶啊!我好怕怕,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以后见到我不欺负我么。”
褚妗妗睁着清澈无辜的杏眼,看着谢呈砚小声说道。该利用的时候一定不要放过,气死敌人取乐自己才是王道!
“她们不是说眼睛脏了,影响了清誉,就和这几位少爷凑合过日子,毕竟手上都沾满无辜人的血。”
谢呈砚压下眼底的嗜血,在听到初桃说他们密谋的事情后,他就想私底下处理了他们,现在妗妗问起来了,那就锁死吧!死了比活着痛快多了。
听到谢呈砚的话,几位小姐吓得花容失色,眼角挂着泪不敢滴落,而公子哥们喜从天降的看着那几位小姐,这趟不白来啊,抱个美娇娘回去。
“算了吧,我不想你被参上一本,你当上丞相本就不易,我受点委屈没事的。”
褚妗妗乖巧的摇着头,细声细语,满是对谢呈砚的关怀和担忧。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