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盛装出席,迎接他的女孩。
皋月,南城,宣传会现场
宣传会的后台,一片忙碌有序。
明轻单膝跪地,身姿笔挺,小心翼翼且专注地为南烟穿高跟鞋。
这双十公分红色磨砂面的粗跟高跟鞋,保证了穿着的舒适度,不枉他优中选优。
为了让南烟能在台上不出问题,他们已经在家练习了好几天。
如今,南烟已经能熟练地驾驭这双高跟鞋。
“阿因,别紧张,”明轻站起身,双手轻轻搭在南烟的肩膀上,鼓励道:“我会一直在台下看着你。”
他今日身着一整套黑色西装,修身的版型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头发全部整齐地向后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一股成功人士的气息拂面而来。
南烟抬眸,目光在明轻身上流转,眼中满是欣赏与爱慕。
“明轻,你今天真的好好看。”南烟由衷地赞叹道:“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要是用现在的网络热词,那就是性张力满满。”
“阿因,”明轻勾唇坏笑,打趣道:“你才是最美的,但我能忍住。”
“不理你了,”南烟脸颊泛红,轻嗔一声,扭过头去:“就会贫嘴。”
“是不是真的,你是想要看我的行动吗?”明轻缓缓凑近,她感觉浑身的温度瞬间上升,她以为免不了的亲吻,并没有落下来,“我不亲你,不用害怕,而且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话?”南烟白了他一眼,嘟囔着:“我看你就是流氓。”
“加油!”明轻瞟了一眼手表,扶着南烟来到幕后,轻声说道:“你一定行的。”
话音刚落,主持人便念到了南烟的名字: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青年传统文化推广大使,南烟!”
热烈的掌声陡然响起。
南烟深吸一口气,迈着自信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舞台。
她身着一袭深蓝色的旗袍,旗袍上的刺绣精美绝伦,花鸟鱼虫栩栩如生。
头上佩戴着浅绿色的绒花,绒花上还别着一只和田玉打造的桃花簪。
此刻的她,不同于平时的温婉可人,宛如从历史画卷中走来的佳人。
南烟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意,仪态优雅地站在舞台中央,开始了她的发言:
很荣幸能站在这里,传统文化的传承之路漫长,我有幸成为推广大使,感谢大家的肯定,也感恩国家对传统文化的重视。
小时候,我随着外公一起做着各种竹编用品。
那时的我,并不懂得它们的意义,只知道,它们精美有趣。
十三岁时,有一个人告诉我,我做这些时是发着光的,他希望我能够坚持我所喜欢的。
在兼顾学业的情况下,我开始做竹编。
后来,因为不想家人担心,我便开始接触绒花。
真正开始接触这条路时,我才知道前路艰难。
传统手艺人越来越少,精湛技艺濒临失传。
但我们从未言弃。
我和几位手艺人四处奔走,拜访老匠人,认真学习,努力还原精髓。
此刻,我身上有多种传统技艺,旗袍、绒花、金簪、竹编手环、苏绣、盘扣等。
我和几位手艺人经慕南游戏设计有限公司明总支持,创建了一个免费教授几种传统技艺的绒花院,如果有人有兴趣,可以加入我们。
希望更多人加入,让古老的文化在新时代发光。
谢谢!
就在南烟即将结束讲话之际,明轻悄无声息地绕到了舞台侧边。
他微微伸出手,等待着迎接南烟下台 。
南烟被明轻扶着回到台下。
不多时,主持人那洪亮清晰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青年企业家,明轻。”
“阿因,”明轻微微侧头,轻声对南烟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
说罢,他迈着沉稳自信的步伐,向着舞台走去 。
台上,明轻身姿挺拔,眼神中满是诚挚与热忱,缓缓开口:
“能够站在这里,是我的荣光,我本是个不懂艺术的理科生,是南烟让我领略到传统文化的魅力,我才踏上这条路,希望能尽一份力……”
话音落下,明轻微微欠身,郑重地向台下鞠了一躬,随后稳步走下舞台。
南烟看着少年,这里那么多盛装出席的人,他却像是和他们不是一个图层的人。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背景板,此时的明轻,成功让周围的人骤然虚化。
他帅得都突兀了。
刚一结束,他便迫不及待地朝着南烟快步走去,脚步匆匆,满是归心似箭的急切 。
随着宣传会结束,两人携手归家。
他今天格外急切,刚进家门,连鞋都没有换,就火急火燎地吻上了她的唇。
南烟随着他的吻往沙发那里不停后退,地板传来高跟鞋和皮鞋摩擦的拖沓声。
旗袍透着若隐若现的白皙纤细与黑色西装裤的修长笔直相映成趣、交叠急促。
他一边吻她,一边脱外套。
移动到沙发时,他已经将衬衫都脱完了。
“阿因,你好美,我忍很久了,”明轻的额头轻触她的额头,喘息着说:“别怪我这么急,好吗?”
“没有怪你,你想亲我,随时都可以,”南烟抬眸,看到他已脱光衣服,轻嗔道:“明轻,你怎么又脱衣服了?”
“顺手了,”明轻话是这样说,却没有过去的害怕,邪肆一笑,故意问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了。”
“没有,”南烟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说道:“继续吧。”
说着,她吻上他的唇,他抬手将发簪拿下,发丝如绸缎般散落,俯身加重亲吻。
一时之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南烟想要地动山摇的爱情,想要被人热烈地爱她。
现在她找到了,他似流水绵绵,又若火山爆发。
但他一定会爱她,只爱她。
他的世界只有她。
她也是。
一个小时后,明轻放开了她。
给她换鞋、洗脚按摩。
“阿因,”明轻一边问,一边给她按腿:“今天是不是累坏了?”
“还好,不算太累,”南烟眼中闪烁期待:“我今天在台上走路稳不稳?”
“步态从容,”明轻灿烂一笑,欣赏盈眸,赞许道:“阿因,你就像奔赴战场的战士,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气场全开,很飒!”
“你还会说飒啊,”南烟眼尾飘逸,调笑道:“进步了。”
“我会的,可不止这些,”明轻逼近她,她随之逐渐往后躺去,直到她的背贴在沙发上,他才佻笑道:“你想知道吗?”
“想。”
“你想,”明轻轻笑一声,拖长声音说道:“我却不敢。”
不敢问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让我能够彻底拥有你,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明轻绵长一叹,心里觉得无奈
“明轻,你今天好看得不像话!”南烟脸颊微红,转移话题:“就像那句诗写的‘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阿因,”明轻佯装委屈,轻捏南烟的鼻翼:“你是在提醒我平时不好看吗?就穿个西装,左一句好看,右一句好看。”
“没有。”南烟眼眸轻闪,急忙解释:“你平时也好看,只是今天这种好看,有一种特别的韵味,和平时不一样。”
“阿因,只要你喜欢,”明轻狷狂一笑,轻刮南烟的鼻尖:“那我天天穿给你看。”
“算了吧,”南烟俏皮地眨眨眼,轻戳明轻的胸口:“天天穿就没新鲜感。”
“没新意?”明轻佯装生气,声音依旧柔和:“阿因,我才二十,你就嫌我腻了?你等着!”
转身快步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套大红色的西装走了出来。
紧接着,他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厚重的窗帘缓缓闭合,将外界的光线隔绝在外。
明轻站在原地,旁若无人地开始换衣服。
南烟见状,脸颊瞬间红透,慌乱地闭上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她知道,他开灯就是故意的,他想要引诱她。
明轻自从上次开始,现在直接在她面前换衣服。
很快,明轻换好了衣服。
他走到南烟身边,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低沉磁性的嗓音耳语:“阿因,睁眼。”
南烟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她从未想过,明轻穿上红色西装竟如此魅惑,清秀中带着妖媚,居然都看不见衣服了。
南烟奇怪,明明是衣服穿得好看,可是为什么一上身,衣服就看不到了,连周围的浅绿色壁纸都变成一幅山水画的感觉。
上次他身着汉服,宛如古代意气风发的状元郎。
而此刻,这套大红色西装穿在他身上,却像极了即将迎亲的新郎,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皮肤白皙,眉眼间却又透着十足的英气,荷尔蒙爆棚,竟然有一种风华绝代之感。
“阿因……”
明轻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丝丝缱绻。
那声音好似一股电流,顺着南烟的耳朵传遍全身。
南烟一只手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脖颈。
明轻读懂了她的心意,微微弯腰,缓缓低头,两人的双唇渐渐贴合在一起。
他的手伸进她的发间,轻抚她的后脑勺,用力搂她,似要将她揉进骨髓里。
他边吻边笑,热气不停地喷在她的颈间、肩头,满是得意。
吻罢,他躺在她身旁。
“阿因,”明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缓缓起身,头轻轻躺在她腿上,呼吸着她的气味:“你好香,怎么一样的洗漱用品,你就这么香呢?”
“你怎么这么喜欢躺我腿上,痒得很,”南烟看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扳了回来,故意使坏,挠他咯吱窝,却发现他面不改色,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怎么不痒啊?”
“我不痒,”明轻邪魅一笑,故意逗她:“你要是摸你每晚摸得那里,我倒是受不了。”
南烟听着他的话,脸瞬间红温。
她总是毫不顾忌地抓他,折腾他连觉也睡不了。
“你在说什么?”南烟急忙反驳:“我听不懂。”
“阿因,你真的不懂吗?”明轻桀然一笑,拿起她的手,放在那个位置:“怎么样?还是你熟悉的感觉吗?”
南烟白了他一眼,想要抽手,他却不依她。
她顿感无名之火窜上来,猛抓一把,他蓦然受不住,却也只是僵了一下,依旧不放手。
“明轻,”
警告的语调永远对他有用,他立马放开了。
“纸老虎,”南烟勾唇嘲笑:“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你不会不行吧?”
“我不行,”明轻喉间轻哼一声,“我马上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语罢瞬间,窒息的吻堵住她的嘴,连推他的手也被他抓住,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
一场狂风暴雨侵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