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和漠漠竟然是摄政王的孩子,怪不得主子这些年从不容许孩子们进京。
也对,就两个小主子的模样,但凡是稍微注意一下,绝不可能瞒过这京城那些心思不纯之人的,
到时候,小主子们身份暴露,岂不是要被这摄政王强制性的带走?
王妈妈是知晓两个小主子的由来的,当年花欢颜并没有瞒着她是因着中了一线瘾,因着解毒意外生下的花浅浅和花漠漠、
王妈妈他们这些身边人一直以为主子被迫失身,那男人定然不过是山中普通人罢了,哪里想到竟然是这京城的活阎王啊。
怪不得主子躲着。
王妈妈的异样,花欢颜只一眼便知晓为何了,就知道这男人的长相,过分妖孽了,还有儿子亦是遗传了他,若是被她身边的人看到,定是猜到儿子女儿的亲身父亲是谁?
随机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没想到这摄政王出现在这月华楼,提前暴露了,怕王妈妈无意间说出小家伙们的事情来,花欢颜则是有些无奈的开口解释:
“关于我创办月华楼的事情,王爷已经知道了,不必瞒着。”
“我的身份王爷也知道。”花欢颜眼神示意,只说了这么多。
“那主子,刚刚摄政王口中的未来王妃一事?”
“嗯,也是真的,我与王爷有过约定,回京后,会嫁进寒王府。但是有条件的。”花欢颜怕王妈妈误会,则是加上一句。
说实话,站在王妈妈的立场了,她倒是觉得主子若是嫁给摄政王,或许才是最好的,毕竟两人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
这样主子嫁过去,一家四口,倒也是圆满,不过看那摄政王的模样,他怕是不知道小主子的事情呢。
“可主子,你现在的身份是临安侯府嫡女?可与太子还有着自小到大的婚约的?”
“虽说这婚事久远了些,但这些年哪怕主子假死,都没有解除,可见还是作数的。”
“若是主子与太子的婚事,一直不解除,那主子与王爷之事,被世人知晓,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王妈妈真不是杞人忧天。毕竟这独孤寒的身份和太子的身份在那放着。
叔侄争一女,哪朝哪代也不好听啊。
独孤寒倒是对此事没有反应,流言蜚语之事,在他心中从来不会掀起一丝涟漪。
况且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人了。
就只能是他的。
至于俗世的那些枷锁,他倒是看的极淡。
再说了,那太子侄儿若是当真对这未来太子妃有情有义,何至于如今这花欢颜都回京十多日了,他仍在九幽与美人花前月下。
又何至于五年前让花欢颜有机会遇上他,促使俩人的露水姻缘。
毕竟一国太子若真是想护住一个女人,有的是办法。岂是会让她这么多年都流落在外又不愿回京。
呵呵~
所以花欢颜与太子的婚事,他从不担心,以这个女人回京后,以及之前远离京城的行为,她不贪恋太子妃权势。
还有一点就是,太子如今亦是心有所属,以太子的作为,怕是等他领着花芳菲从九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临安侯府退婚。再求娶那花家二小姐花芳菲了。
以前两次太子要退婚花欢颜的时候,都有皇兄以各种借口拦着。
这次,呵呵,他独孤寒倒是可以帮自己这侄子一帮。
或者不用他帮,单单自己这未来王妃就有让他不得不退婚的办法。不但是如此,怕是就算是太子与花欢颜退婚,以花欢颜的性情,那花芳菲也休想有机会嫁进东宫,那临安侯府柳氏的计谋也未必能得逞。
独孤寒有些恶劣的想。不过想是这般想的。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你与太子的婚事,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对于这女人与太子的婚事,他倒是真想要听听这女人的看法。
先不说旁的,单单这个女人以往的痕迹,十三年前,身为孩子时期的花欢颜对自己那侄子,确实是有几分情意在的。
虽说是孩子事情的幼稚情感,这些年他相信也是散了的,但这个女人的心思,他可不好拿捏。
问清楚最好。
“王爷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与太子的婚事吗?”
“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或许即是如此,不如王爷就把先前与我的约定取消,王爷再开个价。把那琉璃古玉卖与我如何?”
花欢颜商议道,钱她可多的是,再不济她药材多到足以支付那琉璃古玉的价值。
或者帮他解毒,任何一个条件,都足以那独孤寒付出琉璃古玉,毕竟那独孤寒该是回京后找人实验过的,那琉璃古玉延年益寿是真,祛除百毒亦是真,但却独独对他没有作用的。
毕竟他体内的毒过于复杂,再加上的他的体质……
“你倒是想的美,答应了本王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反悔,否则本王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独孤寒双眸微微眯起,一脸的危险。
“若说五年前你招惹了本王,让你躲了五年,那是因为先前本王不知你的身份。”
“如今,以你如今侯府嫡女大小姐的身份,你以为你还躲得开本王?避的掉本王?”独孤寒淡笑一声,语气有些警告的说道。身份暴露了,她以为她还逃的掉?
“所以,颜儿还是记住,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就只能是本王的人,懂?”独孤寒眼眸闪过一丝寒光,这话说的很是认真。
“王爷以为我会在乎那侯府如何?我若是在乎临安侯府兴衰,岂会这么多年不回京城?”花欢颜摇了摇头,有些好笑的说道,临安侯府是兴是衰她从不在乎。
他拿这个威胁她?
“是吗,本王何时说过拿侯府威胁你了,只是本王觉得老侯爷年事已高,若是颜儿不小心不见了,本王免不得要劳烦一下老侯爷和那镇远将军呢。”
独孤寒轻声说道,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玩笑的模样。
“还有琉璃古玉你也休想得到。”
独孤寒从怀中拿出琉璃古玉,微微失力,似是下一步就捏碎了那古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