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城忙了几天后,孟惟安和商平罡告辞:“明天医仙门开业,我要回孟城一趟。”
商平罡很是内疚,拉着孟惟安的手:
“之前还说医仙门开业的时候,我去孟城多陪你几天,现在我连参加都不能。”
“开业只是个仪式,你先忙山城的事情。”
“等这次山城的事情忙完后,我一定抽时间陪你。”
“你手上积压了那么多事,就算山城的事情完了,你也得再忙好一阵子,到时还是我去安都吧。”
这几天,孟惟安总算知道商平罡是如何忙了。
和安都高层视频安排工作都是缝隙中抽时间。
孟惟安这话让商平罡更内疚:“惟安……”
孟惟安反握住商平罡的手,“好了,我们两人,你矫情什么?”
孟惟安走后,商平罡只内疚了一分钟,马上就进入新的工作。
……
**
孟惟安回孟城,除了韩迦和孟同等人跟着外,还带上陈平和十几名医仙门门人。
飞机到达孟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是商平罡的私人飞机送孟惟安回的孟城。
这些天实在太累,孟惟安从上飞机起就开始睡觉,一直到飞机落地才被韩迦叫醒。
回到福园后,孟惟安原以为大家都睡着了,谁知刚进大门,福宝就朝孟惟安乘坐的小轿车扑来。
司机吓得连忙踩了刹车。
孟惟安打开车门,“福宝。”
福宝猛地朝孟惟安身上扑,呃,卡在车门口。
孟同没忍住笑出了声。
福宝朝着孟同凶狠地叫了两声。
孟惟安也想笑,但他忍住了,让福宝退后,从车上下了车。
福宝再一次往孟惟安身上扑。
如果不是韩迦在身后扶了孟惟安一下,孟惟安就要被二百斤的福宝扑倒在地。
福宝在孟惟安怀中“嗷嗷”叫起来,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气愤。
孟惟安摸了摸福宝的头:
“我怎么可能不要福宝呢?是你爸爸中了毒,我赶着去救他,就没来得及和福宝告别。
你和太爷爷在家不开心吗?”
孟惟安那天是直接从医仙门离开前往安都的,只在电话中告诉丁门主他有事要去山城,并没有回福园。
福宝又“嗷嗷”叫了几声:没有爸比,福宝不开心。
福宝的叫声惊动了福园的看门人,他过来见是孟惟安,道:
“小少爷,自你没回来那晚起,福宝就一直睡在大门口,无论大家怎么劝它都不肯离开。”
门人说的时候,福宝又委屈地呜咽了几声。
孟惟安摸了摸福宝的头:“爸比下次有事不回来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福宝这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孟惟安。
“好了,下来吧。”
福宝乖巧地从孟惟安身上下地,撒着脚丫子在前面领路。
孟惟安笑了一下,重新上了小轿车。
福宝去的不是它自己的狗窝,而是孟惟安住的楼。
……
第二天早上七点,孟惟安就被闹钟闹醒了。
医仙门揭牌的时间定在上午十点三十八分,这是丁门主推算的吉时。
但是整个剪彩仪式却是从上午九点半开始,而在九点半之前,所请宾客会陆续到达怡然居。
孟惟安身为医仙门门主,自然要早些到达应酬宾客。
洗漱完,孟惟安挑了一件比较显成熟的浅灰色真丝衬衫穿上。
下到一楼客厅,丁门主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旁边蹲着福宝。
丁门主今天也好好收拾了一下,雪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八卦巾,身上穿着一件绣着龙、塔等图案的紫色法衣。
这也是天师门门主服。
丁门主这样穿着,显得整个人也年轻了几岁。
丁门主打量了一下孟惟安:“怎么没穿门主服?”
“我准备等揭牌的时候再穿。”
“也好,你们年轻人也不用太过正式。”
孟惟安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福宝:“福宝,要跟着我去怡然居?”
福宝点了点狗头。
它今天早早就在这里等着爸比,就是害怕爸比又丢下它。
“今天怡然居的客人有些多,你等会不准乱跑,不要吓到客人。”
福宝又点了点狗头。
因为要坐福宝,孟惟安挑了一辆大SUV。
哪怕是大SUV,后排也只能坐下孟惟安与福宝,丁门主不得已上了另外一辆车。
车子开到怡然居大门,孟惟安下了车。
今天的怡然居看着就很热闹,虽然还只是上午八点,但门口已摆了许多花篮,约摸估计有上百个。
孟惟安抬头看向大门上方,怡然居的牌匾并没有摘下,但怡然居的牌匾边上新挂了一块用红绸蒙起来的牌匾。
在大门迎客的陈平见到孟惟安迎了上来,见孟惟安看向牌匾,解释道:
“几位长老商量就算怡然居变成了医仙门,也没必要将怡然居改名,两者并不冲突。”
孟惟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丁门主在旁边道:“这样更好,凸显医仙门格局。”
陈平忙对丁门主行礼:“门主请进。”
陈平吩咐门口站着的一名弟子:“领丁门主进内。”
丁门主呵呵一笑:“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你们领,我等会自己随便转转。”
陈平看向孟惟安,孟惟安朝他点点头。
陈平也不勉强,再恭敬地朝丁门主行了一礼:“丁门主请。”
医仙门和天师门的关系实在太近,祖师爷相同、以前同在万药山,现在,两个门派的门主还是外公与外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