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惟安被商平罡弄得魂不归位,商平罡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他全身都硬得快要炸裂,可他强忍着,先伺候孟惟安。
孟惟安被商平罡伺候得神智全无,飘然入仙,如在仙府洞天遨游了一番。
孟惟安得到了满足,商平罡还是没有着急满足他自己,而是低下头。
“别……。”
“我想……”
孟惟安的情欲很快又被商平罡挑起,“阿睦,阿睦。”
商平罡含含糊糊回应:“我在。”
这一次,孟惟安就不是遨游仙府了,而是在太虚幻境神魂不归位。
“惟安,现在到我了。”
商平罡的隐忍已到了极限,现在像是脱缰的野马,疯狂不受控制。
刚被商平罡伺候了两回,孟惟安已酒足饭饱,再被商平罡如此对待,哆嗦起来:“你轻点。”
“乖,让我尽兴一回。”
想着以往商平罡都算克制,孟惟安便也由着他摆弄。
……
云散雨歇后,孟惟安累得像条咸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商平罡抱着他:“明明出力的人是我,怎么累的人倒成了你?”
孟惟安闭着眼睛没有睁开:“有几个人有你这样好的体力。”
商平罡的手抚上孟惟安的臀:“疼吗?”
孟惟安有气无力:“你说呢?”
商平罡低头在孟惟安唇上亲了一下:“我实在是憋得狠了,我替你上点药。”
“好。”
孟惟安意念一动,一瓶药出现在商平罡手上。
替孟惟安上完药,商平罡重新抱着孟惟安躺了下来。
“你到底是图我的色、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商平罡的手在孟惟安身上摩挲:
“不管是图你的色、还是喜欢你这个人,我只知道我非你不可。
大家都说男人的情和欲可以分开,可我只对你才会产生欲望,我也只想和你亲热。”
见孟惟安没有出声,商平罡的手用了一点力:“你呢?”
“我怎么?”
“你是只对我才有欲望,还是面对其他人也会产生欲望?”
对于商平罡这样没有营养的问题,孟惟安懒得回答。
商平罡的手游移着往下:“问你话。”
孟惟安仍然懒得搭理商平罡。
见孟惟安不理他,商平罡伸手:“说不说?”
孟惟安一哆嗦:“我说。”
“你先松手。”
“你先说。”
孟惟安气笑了:“是不是我的回答不合你心意,你就要废了我?”
“我怎么会舍得废了你?不过肯定要惩罚你。”
孟惟安伸手将商平罡的头靠向自己,吻上商平罡。
孟惟安这个吻不带情欲,但极尽挑逗,商平罡的情欲很快又被挑了起来。
看着不受控制的小商平罡,孟惟安得意地冲商平罡挑了挑眉:“让你作。”
商平罡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真是经不住你逗。”
不过商平罡也知道孟惟安再也经不起他折腾了,只得抱紧孟惟安:
“你先睡一觉,你爸来了我再叫你。”
孟惟安“嗯”了一声后,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商平罡这才想起孟惟安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孟惟安已睡了过去。
商平罡搂着孟惟安,思考起两人的未来来。
……
下午六点半,孟惟安醒了过来。
毫无悬念,商平罡又在处理公事。
孟惟安看着商平罡,他已换了另外的衬衣,看着一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样子,与他在床上的表现完全两样。
孟惟安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词:衣冠禽兽!
见孟惟安醒了,商平罡站起来走到床边,将靠枕靠好:
“我估计你爸过不了多久就会到了,你起来收拾一下?”
孟惟安坐了起来:“你每天都这样忙?”
“要处理的事情的确有些多。”
“那我是不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商平罡摸了摸孟惟安的头:“我只怕你不愿麻烦我。”
孟惟安起身到浴室洗澡。
商平罡也没有再处理公事,而是在浴室门口问起孟惟安话来。
“你爸喜欢什么?”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我从小没有和他生活在一起,对他的喜好不清楚。再说,他也不会轻易暴露出他的喜好。”
“那我就看着给他准备礼物了。”
“随便。”
“你说,你爸会不会喜欢我?”
上次与孟家主通电话,商平罡其实感觉出孟家主排斥他和孟惟安在一起,只是这是孟惟安自己的选择,孟家主只好忍下不满。
但商平罡不会说出来。
尤其是和孟惟安说。
不过他能理解孟家主的排斥和不满。
孟惟安随口回答:“你这样出色的人,应该会喜欢吧。”
虽然是这样回答,但孟惟安猜测孟家主心里对商平罡有些膈应。
至少现在会膈应。
说话间,孟惟安已洗完澡。
商平罡拿了条浴巾替孟惟安擦干身体:“见完你爸后,是不是还要见一下外公?”
孟惟安想了想:
“我明天先去天城墅见一下外公,将我们两人的事情告诉他。
如果他不排斥,我就将外公接到福园住,你自然就能见到他了。”
“见外公时,要不要见一下孔姨?”
“我等会给阿笙哥打个电话,让他先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孔姨,看孔姨是什么态度再说。”
“外公和孔姨喜欢什么?”
“外公喜欢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孔姨喜欢什么。”
“孔姨喜欢什么?”
“她喜欢喝酒。”
“我总不能只送她酒吧?”
孟惟安想了想:
“如果你能送她一台好留声机,她应该会喜欢。
但是记得千万不要送她乐器。”
商平罡看向孟惟安:“孔姨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孔姨的事情说来话长。
她与我妈不同。
我妈是明知我爸结了婚、有了孩子还义无反顾跟着我爸。孔姨却是被欺骗了。
她出生音乐世家,不仅拉得一手好大提琴,长笛也吹得特别好,十六岁就考进陆城最着名的管乐团。
原本孔姨的人生应该是辉煌的,应该前途似锦,可是她遇到阿笙哥的爸爸陆三爷。”
孟惟安将孔琳和陆三爷的故事说给商平罡听:
“陆三爷因孔姨拉的大提琴曲对她一见钟情,隐瞒真实身份和已婚的事实追求孔姨,孔姨知道陆三爷的真实身份和已婚事实时已经怀上了阿笙哥。
孔姨怀着阿笙哥远走他方,可陆三爷却不肯放过她,找到她后将她带回陆城禁锢。
孔姨没办法,再次逃脱后便不再从事与音乐有关的工作,而是住进孟城贫民窟,替人打杂工谋生。
我刚认识孔姨的时候,孔姨带着阿笙哥过得很拮据,也很艰难,但她仍然怜惜我。
哪怕只有一碗菜,她也要叫我过去吃饭。
最后那碗菜一半进了我肚子里,另一半给阿笙哥吃了,孔姨自己只吃白饭就点咸菜。
可以说,孔姨的人生断送在陆三爷手中。
因为她是因大提琴与陆三爷认识,因此她后来再也没碰过乐器。”
“所以你才让我不要送孔姨乐器?”
“嗯。”
“那为什么又要送她留声机?”
“我猜音乐应该早已刻进她骨血中,她不碰乐器不代表她不喜欢音乐。”
“那我还是不送她留声机了,万一触碰到她的伤心事,她从此讨厌我怎么办?”
“那你替我弄一台好留声机来,我送给她,你另外替她准备一份礼物。”
“好。”
商平罡又道:“陆三爷是我表舅,往日见到他还觉得他人模狗样,没想到他这么缺德。”
这是完全站到孔琳这一边。
商平罡如此,自然是因孔琳是孟惟安的亲人,他对孔琳是“爱屋及乌”。
孟惟安也认为陆三爷不是人,但陆三爷毕竟是陆笙的父亲,孟惟安不好明着骂他。
“阿笙哥与陆三爷的关系应该也不好,阿笙哥平日根本不想提起他,就算偶尔提起时也全是烦厌。”
“陆三爷没有其他子嗣,对陆笙应该不会差。”
“就算陆三爷对阿笙哥再好,也抵消不了他当初对孔姨作的恶。
阿笙哥和孔姨感情极深,自然不可能接受陆三爷。”
商平罡也认同孟惟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