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小的事情,阿锐也从杨芸口中得知,又叫上我,和我谈了一回。
阿锐担心兄弟我又动摇了,说的很直白,让我不要再回头,千万不要纠缠不清,这样对谁都不好。
他还是那句话,我和小小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要再有任何一丝的幻想。
话不好听,但理还是那个理。
做兄弟的,知道我的性格,阿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情种男,做出什么不当的决定,都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如果我再次踏入小小的悲欢,就要承受她情绪带给我的轮回,不值得,也没有必要。
虽然一起走过一段,那都只是回不去的青春。
杨芸站在一个同情朋友的立场,一个女人的立场,也没有错,但我怎么听怎么做,这是我的事情。
这一次,我没有优柔寡断。
阿锐这也才放心。
哎,那就这样吧。
也有喜事。
不久后,关佳的小说《没有说出口的再见》出版发行了,他还得到了一笔不菲的稿费和相应的版权费。
他在学校举办了一个个人的签售会,捧场的GGmm还挺多的,让他很是风光了一把。
不过这都是他在宿舍奋笔疾书的日日夜夜换来的,是他该得的。
如果我有他那种毅力和坚持,我相信我也能有机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士,可我怎么就没有呢。
他拿到钱,请兄弟们搓一顿是免不了了,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请我们宿舍的六兄弟外加阿锐一起撮了一顿大餐,让他小出了回血。
他乐意,兄弟们也吃的高兴。
推杯换盏中兄弟们都激励他继续写,他挺感动。
兄弟们的心思我可明了的很,他写书再赚了钱,又可以请我们吃饭。
知道兄弟们的心思,是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请了兄弟们,他又要请田钰姐,阿然他们,我又多吃了回大餐,满足的很。
阿然在饭局上对我说,阿龙,你何时才能像阿佳这样有出息啊。
我说,阿然,应该不会太久了吧。
她却一脸的怀疑,恐怕还要很久吧?
她这一时对我有信心,一时又没有的,到底是个啥意思。
我把心里的疑问吐露给她。
她顿了下说,她也不知道。
我说,想要住两层平房的话,就别怀疑我。
她又加码了,要是能有三层平房的话,就不怀疑你。
阿然又在层层加码。
这不典型的形式主义嘛,两层都没谱,还说三层。
但万一实现了呢?再说我也想让它变成现实。
我说行。
真的?
真的。
我们俩又重新改订了协议。
我想她如果在怀疑我几次的话,就要改住超级豪华别墅了。
关佳和田钰姐的事可有了谱,关佳亲自告诉我的。
那次我说让他到未来岳父岳母家拜年的事,他小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还真去了。
真是挺佩服他的,如果换了我,真的是不敢。
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当时的感受他也说不清楚。
我说,该不会是你冲动和头脑发热的结果吧?
那绝对不是。
他接着又说,他也不想让他的爱那么犹犹豫豫的,只要自己确定下来的爱就要坚决果敢的去争取。
我说他果然变的像个男人了。
和田钰姐在一起后,关佳的忧郁习性可真还改了不少。
不过在他身上的那种文人的气质,诗人气质却没有掉。
许多女孩子都喜欢这种气质的男人,我说的那是在过去。
现在的很多女孩子大都现实的很,金钱是排在第一位的。
有田钰姐欣赏他,他真应该烧香拜佛,感谢菩萨了。
他说田钰姐的爸也挺喜欢他的,就是她妈妈方面还有点问题,虽说她妈妈没有明确的对他说拒绝的话。
她妈妈话的意思是说现在的许多年轻人轻浮的很,她都不敢轻易的相信年轻人所谓的爱情,言下之意也就是有些不相信关佳了。
关佳倒是还挺理解田钰姐她妈妈,也随着她的心思说下去,言语上她妈妈还是对关佳客气的很。
他和田钰姐未来的事有谱,还真是这样。
如果田钰姐父母在言语上都排斥关佳的话,那他可真就没戏了。
在经历一段时间后,田钰姐父母对关佳有了更全面的了解,相信关佳和田钰姐的婚姻大事应该没多大个问题。
再说关佳这才在本市出了点名头,田钰姐父母给关佳的印象分应该加些。
能有个有做名人潜质的女婿,田钰姐父母应该是挺乐意接受的。
就交给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可我与阿然,我真的是不敢去多想。
要是阿然的父母第一次见我能像田钰姐的父母待关佳那样,我这心里就满足了,可这都还只是个未知数。
当爱情发展到谈婚论嫁时,可真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瞧这阿然在和她姐们儿眉飞色舞闲侃的空,我又多出了这许多的想法。
大学里的爱情一定要靠什么来延续呢?
婚姻吧,还有什么比婚姻更合适的呢?
有人说,有时候婚姻与爱情无关。
但没有婚姻的爱情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词来界定?
是纯爱情吧,说不过去啊,没有婚姻的爱情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没有责任的爱情,这个纯从何说起?
精神层面上,这是柏拉图式的,但对于俗世的我们,物质层面上的也同等重要。我们不可能神仙般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纯,可能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隔在一个封闭的时间段让纯永恒吧!
这样的爱情走出的两个人,可能就是摆脱不了心给婚前的那个人,肉体给婚后的那个人的悲剧吧!
如果两个人是真爱过的。
也可能这根本上是说不上悲剧的,这只是为个体的存留所做出的现实的选择罢了。
现实与理想,永远划不了一个等号。
但我可不想让爱阿然的现实到头来只是个不能实现的梦想。
想是这么想,我该怎么做呢?
阿然问我在想什么,把我从杂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我很果断的断了那些杂乱的思绪,到要面对的时候再说吧。
我说我在为我没出息的事犯愁。
她说,就别愁了,我决定还是住两层的平房了,不给你太大的压力。
她终于又实事求是了一些。
我说,阿然,我好一小碗饭。
她说,阿龙,你别一小碗饭了,快吃菜吧。
在座的其他人被我和阿然的这两句话都弄得莫名其妙,什么好一小碗饭,他们根本都听不懂。
他们想知道。
我说,这只是我和阿然的专用语言,不会告诉你们的。
不管他们用怎样的方法逼迫我和阿然,我们是死活不说。
姜晴姐感叹,好一对贞夫烈妇啊!
阿然同志!
阿龙同志!
我和阿然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在关键时候。
我们表现出崇高的革命气节。
我给阿然颁发代表我最高崇敬的奖章:我的一个媚眼。
她也同样的给我颁发了,我由于心情过于过于激动,差点昏厥。
当然,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