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尘满脸困惑,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急切地向器灵追问道:“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做,才能破解这道法阵啊?我对这阵法可是一窍不通,从来都没学过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急需找到那一丝光亮。
器灵在空中悠悠地转了个圈,声音不紧不慢,透着几分狡黠:“你不是身怀吞噬之力嘛,将这个法阵吞噬了,不就能破解了吗?”
它说话时,幽蓝的光芒轻轻闪烁,仿佛在描绘一幅轻而易举的画面。
程尘一听,眼睛瞪大了一圈,满是质疑地反驳道:“这不只是将其吞噬了吗?这最多算是破,可怎么解啊?我还是不会制作这个阵法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赤练剑,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更多线索。
器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感慨程尘的榆木脑袋:“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你都将它吞食了,就不能把它融合到你体内吗?到时候,不就可以把这个阵法当作一种能力施展出来咯。”
它的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虚影在空中晃了晃,似乎在为程尘的不开窍感到着急。
程尘听了这话,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怎么都没想到,吞噬之力竟还有这般神奇的用法。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往后遇到任何阵法,只需施展吞噬之力,就能将其化为己用。
那他岂不是要成为人人敬仰的阵法大师?还有什么阵法能奈何得了他?
想到这儿,程尘心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我这以后不就成了阵法大师?往后哪里还有什么阵法能够对付我!”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站在了阵法世界的巅峰。
器灵仿佛看穿了程尘的心思,慢悠悠地开口道:“你可别以为你的吞噬之力对着阵法就是无敌的,等会儿你破解的时候就知道了。”
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神秘,让程尘原本高涨的情绪瞬间降了几分温。
程尘疑惑地看着器灵,刚想张嘴继续追问,却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亲身体验了,才能真正明白。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双手稳稳地握住赤练剑,运转起体内的吞噬之力。
刹那间,程尘的视觉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赤练剑上出现了无数的细丝。
这场景,就像当初他的异能觉醒时,第一次吞噬毛毛的能力所看到的一样。
然而,不同的是,赤练剑所显示出来的细丝更多、更复杂,简直就像路亚佬玩水滴轮时遭遇了超级炸线。
那些细丝密密麻麻,一根搭着一根,全部乱成一团,还有一些细丝竟然打成了结,错综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
程尘看着这一团乱麻,脸上写满了无奈与震惊,心里真有一种冲动,想干脆挥剑将它们全部斩断。
但他知道,若想成功吞噬,必须要将这些细丝分离开来,再一根一根引导向自己。
程尘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开始小心翼翼地分离那些细丝。他全神贯注,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每分离出一根细丝,都像是在挑战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花费他极大的精力。
因为稍有不慎,就会触动其他细丝,让原本就混乱的局面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就在他好不容易分离出一小部分时,变故突生,那些原本被分开的细丝竟如同有生命一般,又迅速缠绕在一起,而且缠得比之前更紧。
程尘心中猛地一紧,急忙加大吞噬之力的输出,试图控制住局面。可那些细丝仿佛故意跟他作对,疯狂地扭动着,有几根甚至反向朝着程尘刺来。
程尘反应迅速,侧身一闪,惊险地躲过了攻击,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器灵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道:“看到了吧,这阵法可没那么好对付,你得找到其中的关键脉络,才能顺利吞噬。”
程尘没有理会器灵,咬着牙,重新调整状态,再次仔细观察那些细丝,试图找出破局之法。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剑身,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每一种可能的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尘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与细丝搏斗的战场,身心俱疲。
折腾了一晚上,程尘累得瘫倒在床上,却依旧没有整理出哪怕一丁点头绪。他烦躁无比,心中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望着手中的赤练剑,那密密麻麻的细丝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路亚佬经常遇到炸线的情况,他们肯定有解决办法,要不试试上网看看他们是怎么解炸线的?
想到就立马行动起来,程尘也顾不上疲惫,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伸手就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手机。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搜索引擎,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输入 “路亚炸线怎么解” 几个字。
很快,屏幕上便弹出了密密麻麻的搜索结果,程尘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认真翻阅起来,期待能从这些信息中找到破解阵法细丝的灵感 。
程尘抱着手机,像只被烤焦的咸鱼瘫在床上,屏幕蓝光把他的脸映得比锅底灰还精彩。
论坛刷新键都快被他戳出火星子了,结果跳出来的回复,一个比一个离谱,简直是来给他添堵的 “魔鬼”。
“换个轮子,问题全解决!”
程尘看着这条回复,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合着轮子不要钱是吧?我要是土豪,还用在这儿苦哈哈地找办法?”
紧接着,“一把火烧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的神评论映入眼帘,他气得直拍大腿,“这是解决炸线还是想纵火啊!我又不是来学放火的!”
最离谱的是有条小作文式回复,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最后轻飘飘来一句 “把线剪了换卷新的”,程尘对着屏幕怒目而视,仿佛要透过网线抓住对方:“你搁这儿逗我玩呢?我要是能轻易换线,还在这儿求爷爷告奶奶问办法?”
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像坐过山车,“咻” 地一下就冲到了顶点,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拿鼓槌疯狂敲鼓。
“这些人怕不是从‘离谱星球’来的吧!” 程尘咬牙切齿地嘟囔着,一把将手机狠狠砸在床上,震得床头的铜铃 “叮铃哐啷” 叫个不停,活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屋内的灯火也被这股气浪吓得瑟瑟发抖,火苗扭着秧歌,在墙上投出他张牙舞爪的影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在演 “午夜凶铃” 续集。
他气呼呼地从床上蹦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拖鞋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 “啪嗒啪嗒” 的声响,像极了他愤怒的心跳。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程尘给自己打气,又捡起手机,像个倔强的战士,准备再次 “征战” 论坛。他一边滑动屏幕,一边碎碎念:“我就不信,这么大的网络世界,还找不到一个靠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