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在这儿偷东西呢?”
“贾张氏?我就知道,棒梗那孩子偷东西一定是这老太婆教的!”
“林建设,你家里有没有丢东西?”
“原来这老乞丐还会半夜行窃!”
众人议论纷纷。
秦淮茹晚了一些才出来,看到贾张氏也是一惊。
怎么贾张氏也在半夜跑到林建设家来偷东西?
“婆婆,您这是在做什么?”
秦淮茹急得不行。
这下可别又要被林建设送进去了!
“我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来找我的养老钱!”
“你们家天天吃肉肯定是因为拿了我存的养老钱!”
贾张氏嘴硬不肯认错。
“半夜潜入我家,你说你不是来偷东西的还能是干什么?”
林建设冷笑着问。
“这是谁的钥匙?”
“好像是傻柱家的,贾张氏,你是不是还偷进了傻柱家?”
很快,地上的一串钥匙就被发现了。
贾张氏躺在地上,刚打完石膏的左手又断了,已经不规则地弯曲着。
左小腿也骨折了,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从林建设家窗户坠落,贾张氏感到全身都疼。
但此时她已无暇顾及身体的疼痛,因为大家已经抓住了她企图偷窃的证据!
若非看她年纪大,恐怕已经被扭送到保卫处了!
被人发现傻柱家的钥匙后,贾张氏开始慌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偷傻柱家的东西!”
贾张氏急忙否认并将钥匙收起。
秦淮茹一摸自己的衣服,这不是自己的钥匙吗!
秦淮茹听后十分生气:“这钥匙难道是从我这儿拿走的?”
贾张氏急忙否认:“不是啊,这钥匙怎么会在我这儿呢?”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淮茹。
“即便你没进傻柱家,但至少进过林建设家是事实吧。”
刘海中虽然受伤,但还是抓住机会耍起了官威,这种权力带来的 ** 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痛苦。
“我真的没偷东西!”
贾张氏试图站起来,却因骨折无法移动,“我的手和腿都断了。”
“还想狡辩?我们亲眼看见你从林建设家的窗户爬出来!”
易忠海皱眉道,而刘海中则趁机发号施令,“看看你家丢了什么没有?”
林建设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损失,“只是少了点青菜,被这个老妇人偷吃了。”
贾张氏内心愤怒,但不敢反驳,只能继续撒谎:“我只是在找我的积蓄,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林建设家了。”
这个年代的人多少有些迷信,听贾张氏这么说,大家都以为她是梦游才闯入了林建设家。
易忠海陷入了沉思。
“林建设既然没损失,就简单惩罚贾张氏吧,别像之前那样兴师动众了。”
易忠海提议道。
刘海中本想借此机会狠狠整治贾张氏,但听了易忠海的话,便住了嘴。
不过他对易忠海颇有微词,总觉得他处事总是和稀泥,怎么配当一村之长?
“好吧,看她年纪大了,轻罚一下就好。”
林建设点头同意。
易忠海看着满身是伤的贾张氏,心里犯难,让她做点简单的活都困难,更别说惩罚了。
贾张氏一听还要受罚,顿时开始撒泼。
“什么?还要罚我?”
她瞪大双眼,大声喊叫:“天杀的!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没了丈夫,没了儿子,你们还这样对我!我又没偷东西,凭什么受罚?你这样管理院里事务,真是让人不服!”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甚至对易忠海也出言不逊。
易忠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够了!你再胡搅蛮缠,就要让你赔偿林建设的损失!”
易忠海愤怒地说。
尽管平时他常接济秦淮茹,但贾张氏说话实在太过分,什么话都敢骂出来。
“东旭,你看,他们欺负你妈妈了,如果你在天有灵,晚上记得回来保护妈妈!”
贾张氏哭喊着。
秦淮茹皱眉,心想还是得为贾张氏求情。
“大爷,我婆婆手脚都受伤了,还得去医院检查治疗,就别罚得太重了。”
秦淮茹恳求道。
秦淮茹愁眉苦脸地哀求易忠海,眼神中透着恳切。
易忠海虽有心答应,但想起之前几次大会被林建设弄得心有余悸。
\"林建设,你看这事,贾张氏现在伤成这样,根本干不了重活。
\"易忠海征求林建设的看法。
\"不如把院里的厕所改一改,在每家每户都建个卫生间,挑土挖坑这些活交给她家人干吧。
\"林建设思索片刻后建议,\"每次出门上厕所挺麻烦的,大家一起改造厕所也不错。
\"
他特别提到通水管和挖坑这样的重活,\"棒梗长得结实,做这些活锻炼一下也好。
\"
林建设的话刚说完,其他人都来了兴趣。
\"这个主意不错,我也想在自家装个厕所,每次都得跑外面确实不方便。
\"
\"没错,用马桶也嫌脏,家里有个厕所更方便。
\"
最后大家都想改造厕所了。
十几户人家,就算只是挖个一米多深的小坑也是个大工程。
易忠海忍不住为贾张氏担心,这活要是全让她家干,不是要把人累垮?
\"当然不会白叫你们干。
\"易忠海说,\"大家吃饭的钱都在这里,工钱肯定会给的。
\"
\"棒梗壮实得很,也能帮着一起干。
\"林建设的话滴水不漏。
秦淮茹经常抱怨家里穷吃不起饭,现在能帮着干活还能赚点钱,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
\"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干点活还能挣点钱贴补家用。
\"阎埠贵点头附和,还主动表示自家有几个壮小伙子,可以让老大老二帮忙干,工钱一样算。
阎埠贵搓着手,觉得这生意不错,既能赚钱,又能让他家几个小子消耗精力。
林建设对此也表示认可。
阎埠贵真是精明,原本是想惩罚贾张氏的,现在却巴不得把这活儿全揽过来。
“行,不过通下水道的事还得贾家人来做,毕竟是为了惩罚贾张氏。”
刘海中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那些重活交给我家小子就行。”
阎埠贵显得很高兴。
阎解成却不乐意了,“挑泥挑粪多累啊!”
他摸着肩抱怨。
“能赚钱还挑三拣四,真是不会过日子!”
阎埠贵拍了下他的头。
阎解成立刻闭嘴,毕竟老爸已经安排妥当,哪能放过这赚钱的机会。
“好,就按你说的办。
让贾张氏做那些重活,但她受伤没法做,就由贾家人代劳。”
易忠海敲定方案。
众人散去后,贾张氏仍瘫坐在地,嘴里嘀咕不断,不知是否又在咒骂林建设。
林建设懒得理会她,回家关门睡觉去了。
易忠海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状况,无奈叹息。
贾张氏深夜偷东西的行为实在荒唐,幸好没像傻柱那样真偷东西。
“脚断了,骨头断了!”
贾张氏痛得大叫。
秦淮茹皱眉,贾张氏的养老钱被偷,她和棒梗刚出院,家底已空,哪有钱治伤?
“别想了,先去医院再说!”
\"唉,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易忠海叹了口气。
秦淮茹立刻哭了起来。
\"大爷您不知道,我之前已经带棒梗去看病了,还给婆婆治过手,我现在哪还有钱呢!\"
秦淮茹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这次她说的是实话,家里确实拿不出钱了。
被棒梗和贾张氏折腾一番后,之前从傻柱那儿骗来的钱几乎花光了!
\"唉,你家的难处我也了解。
以后得好好管教棒梗,别再惹出什么事端。
\"
易忠海说着拿出五块钱,让她先去给贾张氏治病。
\"那真是太感谢大爷了!\"
秦淮茹这才止住哭泣。
贾张氏瞪大眼睛盯着这五块钱,要是她手脚没断,可能真会冲过来抢了。
\"唉,你们好好过日子吧,眼看就要过年了!\"
易忠海叹了口气,回了家。
现在才大半夜,秦淮茹只有这五块钱,甚至有点不想去医院。
医院每次收费都很高,接个骨的小门诊或赤脚医生都能做。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还是省点钱要紧,反正贾张氏年纪这么大了,折腾也未必能活太久,活太久了反而会增加负担。
\"太晚了,医院关门了,我们去找叶医生吧!\"
秦淮茹扶起贾张氏,走向小巷子里找所谓的叶医生。
叶医生是附近小诊所的医生,秦淮茹想着省钱,打算找个地方简单处理一下。
贾张氏也没多想,跟着秦淮茹先把手脚的骨头接上。
深夜,秦淮茹扶着贾张氏来到小巷,敲响了一扇门。
\"叶医生!叶医生!\"
秦淮茹用力敲门并呼喊。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龅牙秃顶的中年男人打着哈欠开门。
叶医生见到门口站着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士,立刻来了精神,迅速擦了擦脸,赶忙穿上白大褂。
“你们是来看病的吧?快请进,找我就对了!”
“我叶神医的大名在这附近谁人不知?无论多棘手的病症,我都能轻松解决。”
叶医生开始自我吹嘘起来。
“我们来让您帮忙接骨,手脚都断了。”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坐下。
“哦,接骨啊,这算不了什么。
让我看看!”
听到只是接骨,叶医生顿时打起哈欠。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他漫不经心地为贾张氏正骨、打石膏、上夹板。
显然他状态不佳,似乎并未认真调整骨位,便草率地包扎起来。
“好了,搞定。
我说过,这种事对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话音未落,叶医生便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这位女同志,你是否有什么身体不适?我对妇科方面也很擅长。”
叶医生立刻露出不妥的笑意。
“不用了,我身体很好。”
秦淮茹果断拒绝。
实际上她已上环,确实感到有些不适,但看到叶医生这副模样,实在不敢在这里就医。
“多少钱?”
“给八毛吧,接个骨而已,都是小事。”
叶医生略作思考后少收了些钱,心想以后或许还能继续做秦淮茹的生意。
听到如此低廉的价格,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很高兴。
易忠海当时给了五元,这样下来能剩下不少。
“给您!”
付完钱后,秦淮茹再次扶着贾张氏回家。
秦淮茹也没再给贾张氏买拐杖,只是在路边找了一根合适的木棍让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