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对于泰山封禅,一直都是犹豫不决的,总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还不具备封禅泰山的资格,而司马相如的遗书,却是极力主张应该封禅。司马相如认为汉朝的文治武功,已经远远超过周朝,周朝都封禅了,汉为什么不封禅。
汉朝的种种祥瑞都表示,汉朝应该封禅。如果这样推让下去,就使泰山没有做表记的机会,而梁父山也没有祭祀的希望。如果古代的帝王都是一时荣耀,毕世而灭绝,那么叙说者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向后世陈述的了。也不会有七十二君封禅泰山的说法了。
若修明道德则天赐祥瑞,顺应祥瑞来做封禅之事,不能算越礼。所以圣明的君主不废除封禅之礼。而是修行礼仪,尊奉土地神,诚恳的谒告天神,在嵩山刻石记功,以表彰最尊贵的地位,宣扬盛明的德行,显示尊号的荣耀,授以厚福,使百姓沾光。
封禅之事堂皇而伟大,是天下的壮观,称王者的大业,不应该贬低。希望陛下保全它。然后综合荐绅先生的一些道术,使他们获得日月余光的照耀,以施展当官的才能,专心办好政事。
还要叙列人事、兼正天时,阐述大意,其文校订润色,作成像《春秋》一样的经典,将沿袭旧有的六经,增为七经,并传布无穷,使万世之后,仍能激发出忠义之士,扬起微波,飞扬英明之声,传送茂盛的果实。
前代圣贤所以能永远保持伟大名声,而常常被称赞的原因,就在于行封禅之礼,应当命令掌故,把封禅的大义,全部奏报陛下,以备观览。
于是天子有所感悟般地改变了态度说:“好吧!我就试试看吧!”
天子思来想去,归纳了公卿们的议论,询问了一些封禅的具体情况,记述博大的恩泽,推衍富饶的符瑞。于是写了颂歌说:我的苍天被覆盖,云朵油然飘荡。普降甘露和及时雨,可以其地遨游。
滋润万物的细水渗透土壤,一切生物得到滋养。好谷物一茎生出六穗,我收获的谷物何不蓄积?
不但降下雨水,又把大地润泽,不但我一人沾濡,而且广泛散布。万物熙熙和乐,既怀恋又思慕。名山当有显赫的地位,盼望圣君到来。君王啊,君王!为何不行封禅之礼!
文彩斑斓的驺虞,喜欢我君王的苑囿,质地白色,花纹黑色,它的仪表令人喜爱。和睦恭敬,宛如君子之态。从前只听到它的名声,如今目睹它的降临。那路上没有留下什么足迹,这是天降祥瑞的征兆。此兽曾在虞舜时出现,虞舜因此才兴旺。
白麟肥壮啊,曾在五畤戏游。正是孟冬十月,皇上前往郊祀。白麟奔驰到君王车前,君王用它燎祭苍天,幸福天降。夏商周三代以前,大概不曾有此奇事。
宛屈伸展的黄龙,因遇圣德而升天。色彩夺目闪耀,光辉灿烂。龙体显现,必能使众民觉悟。在《易经·彖传》中曾有记载,这正是所谓天子授命所乘之车。
已经明白显示天的符瑞,不必再谆谆告诫,应当依类寄托,告诉君王举行封禅大典。翻开典籍可以看到,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已经有什么关系发生,两者相互启发而和谐。
圣明君王的美德,就是兢兢业业、小心翼翼行事。所以说:“在兴旺时要考虑到衰微,在太平安乐之时要想到危难。”
因此,商汤、周武王虽然位居至尊,美德却仍然保持严肃恭敬。虞舜在大典中,仍然观察、反省缺点和失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汉武帝下定决心封禅泰山后,便开始着手筹备。他诏令各方能工巧匠,精心打造封禅所需的器物,力求每一件都彰显大汉的威严与荣耀。同时,挑选出最忠诚、最有能力的官员,负责封禅仪式的各项安排。
封禅之日渐近,天下臣民皆知此事,纷纷翘首以盼。各地百姓自发组织起来,为封禅之事祈福。而朝中大臣们也都忙碌起来,各司其职,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封禅的日子来临。汉武帝身着华丽的龙袍,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泰山进发。一路上,旌旗招展,鼓乐齐鸣,场面极为壮观。
当他们登上泰山之巅,汉武帝怀着崇敬之心,举行了庄严的封禅仪式。他虔诚地向天地神明祈祷,希望大汉江山永固,百姓安居乐业。仪式结束后,汉武帝俯瞰着壮丽山河,心中感慨万千,封禅之事终成,他相信大汉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时代。
就在汉武帝满心期许大汉辉煌未来时,忽然一阵奇异的风席卷而来,天空中乌云密布。众人皆惊,不知这是何征兆。汉武帝心中一紧,却强作镇定。
此时,一位神秘老者凭空出现,他身着古朴长袍,目光深邃。老者开口道:“陛下封禅虽彰显大汉威严,然天下仍有隐忧。边疆战事未息,百姓尚有疾苦,望陛下莫因一时之功而懈怠。”
汉武帝听后,忙躬身请教:“还望仙长明示。”老者微微一笑,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见。汉武帝陷入沉思,意识到封禅并非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回到长安后,他更加勤勉政务,减轻百姓赋税,加强边疆防御。在他的努力下,大汉不仅军事强大,百姓也过上了富足的生活,真正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世。
司马相如生前,极力推崇封禅,才使汉武帝下了封禅的决心,但司马相如并没有参入封禅大典。因为汉武帝封禅,是在司马相如死了五年之后才开始的。
先是开始祭祀土地神。司马相如死后八年,汉武帝首先祭祀中岳嵩山,而后才封禅泰山,祭祀梁父山,祭祀肃然山。
司马相如对汉武帝影响很深,司马相如所有文章,汉武帝都有很深的研究。相如的文章多华丽词澡,言辞也有一些夸张,但主旨却回归于节俭,这同《诗经》讽谏之风相同,虽有批评,却容易使人接受。汉武帝说:司马相如的文章将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