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嫣还没有彻底降温的脸蛋,因为这一句话又重新烧了起来。
“你、你又没告诉我原因,这条就不用加上了。”
她想把手机抢过来,却又被男人搂进怀里。
温暖的怀抱让郁南嫣整颗心都平静下来。
耳畔是邵怀屿清浅的呼吸声,带着温柔的笑意,莫名的让人很安心。
“我的宝贝好可爱,可爱的让我总忍不住起些坏心思。”
郁南嫣的视线正对着男人半敞的睡衣领口。
目光向里探寻顺着没有扣严的衣扣,隐约还能看到紧实的胸肌。
头顶传来邵怀屿一声无奈又宠溺的叹息,一个包含着爱意的吻轻轻落在了她的头顶。
“不闹了,要不你该没有精神选礼物了。”
他拍了拍郁南嫣的后背示意她坐起来,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的锁骨也被人亲了一下。
温热的鼻息挥洒在自己的脖颈,让那一块肌肤在瞬间就升了温。
捧起郁南嫣的小脸,看着那张靓丽娇媚的面容上满满的都是依恋,邵怀屿心下一震,摩挲着她的脸颊和她鼻尖轻碰。
“嫣嫣就是个小坏蛋,总是把我撩拨的火起,又把我扔在一边了。”
郁南嫣不满他这样揶揄自己,张开嘴照着男人的薄唇咬了下去,结果却被人趁虚而入……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邵怀屿怜惜的亲了亲女孩嫣红的唇瓣。
克制住了自己想继续吻她的欲.望,让这个还晕乎乎的小人儿靠在自己身边慢慢平稳呼吸。
修长的手指缠绕上她的发丝,暧昧的绕着圈。
“好了宝贝,不要再考验我的自制力了,我们继续看画册吧。”
郁南嫣软软的嗯了一声,有些发散的注意力渐渐回笼到眼前精致的画册上。
她又翻了几页,总觉得上面的首饰华丽有余,却不够灵动。
乔婧伊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戴这些首饰不仅不能更好的衬托她,反而还会显的老气。
郁南嫣蹙着眉,半靠在邵怀屿怀里一言不发的继续翻着画册。
直到目光落在了一对宝石耳环时,她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怀屿你看,这对帕拉伊巴的耳环是不是很适合当回礼,这种水蓝色看着很清透活泼!”
听着女孩开心的语气,邵怀屿环住她的肩膀不断摩挲着。
刚才小姑娘给自己选的珠宝钻石也多是清爽的颜色,但都不如这个颜色透亮。
“是很漂亮,不愧是我家嫣嫣选的,看着就比其他的好看。”
现在他知道了自家乖乖喜欢的宝石类型,等这两天他就让人把好看的宝石都买回来。
心里想着邵怀屿的黑眸看向了女孩圆润小巧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小姑娘实在是娇的厉害,他不过轻捏了两下,耳垂就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只看得邵怀屿眸色越发深沉。
“宝宝,你怎么没有耳洞?”
被人拥在怀里的郁南嫣并不知道在短短几秒中,身后的男人心里又在波涛翻滚。
她认真的记着拍品编号,对这些亲密暧昧的触碰也是习以为常。
听到邵怀屿嗓音微哑的问话,她翻了两页画册悠闲的回答着。
“当然是怕疼啊。”
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郁南嫣兴冲冲的转过头。
拉住男人的大手和他讲起了自己每次要打耳洞的经历。
“之前我有好几次都鼓起勇气想打个耳洞,戴那些漂亮的耳环耳钉,只是每次到最后关头我都退缩了。”
郁南嫣有些纠结,迟疑着几秒才用着憧憬的口吻继续说着。
“要不下次打耳洞的时候你陪着我吧,这样我就不会退缩了。”
邵怀屿不自觉的摩挲着老婆白嫩的小手。
看着小姑娘期待又害怕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是怕的厉害。
作为一个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大小姐,估计在她父母离世前,她是半点疼痛和挫折都没受过。
这辈子唯一吃过的苦就是她喝过的那些中药了。
“我看有很多没有耳洞也可以戴的耳饰,家里正好有这方面的设计师,让他依着你的喜好给你多做几款。”
邵怀屿刮了下女孩秀气的鼻梁,却见郁南嫣摇了摇小脑袋。
“那样的我也试过,耳夹夹的耳垂疼,戴不到三分钟就受不了了。”
“嗯……”
这倒是有些难办了,邵怀屿挑了下眉又想了想。
“要不我先打个耳洞,你观察一下恢复期要多久,然后嫣嫣再做决定怎么样?”
郁南嫣眼前一亮,扑到男人怀里开心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这个主意好,我最喜欢怀屿了!”
邵怀屿哑然失笑,这个小家伙感动的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怀里的女孩像个小猫似的和自己撒着娇,可爱软萌的样子惹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把画册完整的看了一遍。
邵怀屿将人送到洗漱间洗漱,自己则是将管家叫到了门口。
“管家的工作范围负责拍卖吗,这是我今晚要拍下的拍品,无论别人出多少价,我都再加一口。”
邵怀屿这几年虽然都在外奔波,但自小的成长环境让他对各种拍卖会的流程都十分熟悉。
这种规模的拍卖会都会提前验资,不会出现乱抬价的情况。
说话间他将一张写有帕拉伊巴耳环编码的便签纸递了过去,下面还有一张黑卡。
管家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微一颔首歉疚的低声解释。
“不好意思啊先生,游轮暂时还没有开通代拍业务,电话和网络拍卖暂时也没有开通。”
“如果您有喜欢的拍品,还辛苦您到游轮的三层参加现场拍卖。”
邵怀屿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而又问他明天几点到达海岛附近的海域。
等管家走了,他对面的房门也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潘诚站到门口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邵怀屿回头看了眼隐约还发出水声的房间。
他了解小姑娘的洗漱时间,这么短一会她还结束不了。
“邵哥,你是要参加一会的拍卖会吗?把单子交给我吧,一会我下去就行。”
潘诚以为要拍卖的东西只有邵怀屿手中的一个。
谁知道邵怀屿又从衣兜中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
犹如清单一般,密密麻麻的记录了一堆数字,随意看了一眼就不下于五十件。
这艘游轮本就是让人娱乐放松的,所以船上举办的拍卖会也多是一些便于穿戴的奢侈品。
“这些……都是嫂子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