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看着柳轻舞认真的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内心也不禁笑道:
“实力高了就是好啊。”
“随随便便引几道天雷,然后再以筑基大圆满的灵力倾泄而下。”
“造成的威势就是能吓唬人。”
“现在筑基圆满就能达到这种地步,那后续的金丹,元婴,又该有多么的恐怖?”
展现出了这种程度的破坏力,加上他平日里对两名徒儿苦心洗脑。
这两个刚成年的单纯孩子,从未对他产生过怀疑。
他说是自己将灵力压缩至炼气五层,实则是筑基圆满的灵力。
这谁想得到?
随后,在柳轻舞激动的神情当中,楚风将手里的长剑递到了她的面前。
那一抹激动,转而化为了呆滞。
她看着这柄寒气逼人的长剑,愣了愣神:
“师尊,这是?”
楚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这是为师专门为你锻造的。”
闻言,柳轻舞动容,双手接下长剑,低头拜谢道:
“多谢师尊!”
一旁的箫火火看着,张了张嘴,还是瘫着双手说了出来:
“师尊,您看……”
楚风看着这小子,一记暴扣。
疼的箫火火龇牙咧嘴。
楚风好没气的道:
“上次传授你修仙百艺时,锻造送你的长剑,可不比你师妹手里的这把品质差。”
“而且,你小子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突破筑基。”
“方才虽说传授剑诀的时候,与你也讲了一番。”
“但你小子可不要分走太多的心神,记住,贪多嚼不烂!”
对于箫火火,楚风是有些犹豫的。
这小子的悟性可不是一般的高。
在他手上,兴许方才那神剑御雷真诀还真可能被悟得出来,所以才会一并传授与他。
但同时,现在楚风又希望箫火火这小子能先专注于突破。
毕竟他现在突破金丹,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箫火火了。
箫火火吃痛的揉着脑袋,对着楚风道:
“弟子记下了,定不忘师尊教诲。”
说着,箫火火的眸中有着一丝不舍:
“师尊,那弟子便出发去寻五灵之物了。”
楚风看着箫火火,叹息一声道:
“去吧。”
箫火火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人,也是陪伴在他身边最久的那个弟子,更是让他人生开始转折的那一位。
来到此方世界的一年多来,二人都是一直待在一起。
如今要离去了,总归是多少有些伤感。
但箫火火还是头也不回的,跳出了竹林,前往了更为广阔的世界。
……
落在一处小道之上,无视周边的人来人往,箫火火独自低头沉思着:
“五灵之物,到底要去哪儿找比较好呢?”
“去黑冥教给的水灵之物,还剩有四种灵物没有拿到手。”
“对了。黑冥教!”
箫火火一拍大腿,吓了周围的路人一跳。
虽然黑冥教此前来找过他们的麻烦,但人家都已经赔礼道歉了,自然是不好再去讨要。
但黑冥教能拿得出手符合要求的水灵之物,那其他大势力有五灵之物也说不定。
箫火火首先想到的,就是大昭皇朝内最为强悍的势力,大昭皇室。
但想了一番,对方之前可是封了他父亲为帝师,还将沧州封给了父亲。
现在,他还去人家那索要灵物,恐怕不太好吧?
箫火火双眼放光:
“既然去不了大昭皇室,那去大离索要便是了! ”
大离就在大昭的边上,且以箫火火现在的实力,想要赶到大离,也用不了太长时间。
敲定了主意,箫火火的身形不断的在道路之中跃动,最后飞向天际,朝着大离的方向去了。
……
一个月后。
大离皇朝。
朝堂上,大荒皇帝面色忧愁。
而下方的大臣们,却是接二连三的走了上来。
“陛下,有一凶人,在与大昭的边境入。”
“此人入我大离后,一路横行霸道,从通明城,一路向着我大离皇城而来。”
“一路上的所有家族势力,城主府,宗门。都被其洗劫一空。”
“胆敢出手阻拦的,全都被此人打成重伤。”
“此人嚣张狂妄到了极点,还请陛下请动老祖出山,将其镇压。”
大离皇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此事,朕已知晓。”
“上朝前,便是让定离老祖亲自出手,在皇城前做阻拦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便是能听到老祖的喜报。”
“诸位爱卿若是无其他事的话,那便退朝吧。”
闻言,下方的众大臣都是松了口气。
有定离老祖出手,那个狂徒定然是再没有嚣张的可能了。
毕竟,定离老祖可是他们大离第……
这个念头才刚刚在众人的脑海中出现,忽然一道恐怖至极的气浪便是拍了进来。
墙壁倒塌,尘埃四散,宫殿摇摇欲坠。
惊恐的面容,立即爬满了众人的脸庞。
望着这突然的一幕,众大臣都是慌然逃了出去。
在大殿之外,隐约一声传来:
“大荒囚天指!”
停在大殿门外的大离皇帝以及众多命臣,便是惊然发现天穹忽地暗了下来。
只见在那浓浓的云雾当中,一根庞大手指,朝着皇宫按压而下。
在众多呆滞惊恐的目光当中,手指爆发出刺目光泽,其中散发而出的恐怖威势,令得众人呼吸都是变得紊乱了些许。
这道巨指,终是落在了宫殿前方。
随着一道如同地震般的摇晃袭来,一道人影也从远处猛的倒飞而来。
猛然撞在摇摇欲坠的宫墙之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而当众多大臣,看清那身影的模样之时,都纷纷坐不住了,神色震撼的冲了过去,来到那名身影前方拜下道:
“老祖!”
大离皇帝也看着身前的老者,沉郁得说不出话来。
定离老祖可是大宗师中期的高手,放在整个南荒都是最为巅峰的存在。
怎么可能会被打得如此狼狈?
他立即关切的问道:
“老祖,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祖,又是何人,能将您上至如此地步?”
定离老祖狼狈无比,颤颤巍巍的起身道:
“今日我还未走出皇宫,便是碰到了一个嚣张的小子。”
“我质问他为何擅闯皇宫。”
“结果那小子是什么大离皇室最近不断的骚扰他,有些烦了。”
“我还没来得及多问,那小子说完就喊了一声什么大荒囚天指。”
“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