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聋老太太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听到许大茂绝户后她已经做好了,接受许大茂要挟的准备。
她原以为许大茂摆出一副,狮子大张口的姿态,准备狮子大开口索要赔偿。
然而,当他听到许大茂的话时,老太太仍然是吃了一惊,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许大茂,你在白日做梦吗?”她终于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不失威严,
“你那1间半旧的西厢房,怎能跟我和傻柱的两间半的正房相比?你这是在做梦!何况还要加1000块钱,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我告诉你许大茂,这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听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流氓地痞的神态一览无余。他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狞笑,而后直接冲着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婆子,别跟我谈什么可能不可能。李宁,一切皆有可能。
你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咱们没有必要在这里扯皮。要知道,傻柱的腿现在已经断了,不及时送到医院的话,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
您老人家最好尽快作出决定,否则的话,傻柱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跟我可无关。另外友情提示一下,我许大茂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
此时的许大茂心中,也是紧张到了极点,他是不是绝户,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知道,他刚刚跟娄晓娥结婚一年,一切都很和谐。
根据涌进他脑海中的记忆,他许大茂并没有去医院查过,但是他被傻柱隔三差五地踢裤裆,那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联想到前世电视剧里,许大茂就是一个绝户的剧情,此时的许大茂直接给聋老太太甩出一个王炸。
“我还有治好的可能性,娄晓娥有10%的几率怀孕。”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猾,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威胁。
即使是被敲诈了的聋老太太和傻柱,他许大茂也能够有充足的理由,进行圆滑的处理。
所以说,现在许大茂是有些有恃无恐的,但是紧张也是真的紧张,毕竟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进行讹诈,那种刺激感让他难以平静。
这里,作者要特意介绍一下许大茂的前世了。要知道,许大茂的前世虽然是一个街溜子,但却是一个非常有理想、有水准的街溜子。
他虽然没有正经工作,但他从未为吃喝发过愁。前文已经介绍过,许大茂游走在法律边缘,疯狂地试探着,凡是触碰法律底线的事他一件不做,凡是触碰道德底线的事他一件不落。
因此,许大茂在前世的为人,是一个非常圆滑的人,乃至于到今生之后,许大茂也继承了,前世那灵活的道德底线。
所以说,对于敲诈或者威胁聋老太太、易中海,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的。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许大茂直接耸了耸肩,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道:“聋老婆子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也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在向你陈述一个事实。
同意咱们就办,不同意咱们就不办,不要做得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我欠了你1000块钱似的。
你好好考虑考虑吧,索性今天天也不早了,四合院的两位门神在院门口,应该等的也比较着急了。我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你可以跟任何人去商议。”
说完这番话,许大茂直接从地上站起来,迈着嚣张的步伐往后院而去,留下现场一脸铁青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过来后,直接吩咐道:“易中海,现在立刻马上去隔壁院借辆板车,把傻柱送到医院。
傻柱的腿绝对是折了,这件事情我们只能吃哑巴亏,认了它。许大茂知道的,远比我们意料中的多得多。所以说,还是先把傻柱送去医院吧。
送去医院之后,你、易中海、刘海中、富贵来我的屋子里,我要跟你们商量一下,暂时把许大茂稳住了。
但是也仅仅如此,如果说明天我们不给他,一个完美解释的话,那绝对不会善了的。
到时候,我们这些人都吃不了兜着走。他许大茂说的那番话,并不是危言耸听,我们真正做过的事情,是容不得我们抵赖的。”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这番话,顿时吃了一惊。要知道,他和聋老太太相处了11年,聋老太太从来没有说过如此软的话。
无论是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聋老太太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聋老太太经历的大风大浪,不是他易中海能够经历的,聋老太太的人脉,也不是他易中海可以想象的。
因此,当聋老太太说出傻柱被打断腿,这件事情都认了的情况下,易中海顿时眼神一缩,知道这件事情难办了。
但是此刻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易中海慌忙点了点头,往前院走去。刚到达前院,易中海也是吓了一跳。
四合院的门口围满了三五十号人,周边胡同和周边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想看看四合院发生了什么。
当刘海中和闫富贵看到易中海过来时,瞬间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如果说易中海再不出现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再阻拦这些邻居们了。
因为刘海中和闫富贵已经看到了,有邻居往街道办的方向而去,不用想,都是去找接报办的相关人员过来的。
等易中海过来之后,闫富贵慌忙把易中海拉到一边,把事情的严重程度说给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也是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他先让门口的邻居们,去四合院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被绑架或者被威胁之后,他们才离开。
但是他们看着傻柱躺在地上,也被易中海的解释吓了一跳。因为易中海给他们的解释,是傻柱喝醉了酒躺在地上,但是看着傻柱腿上的板凳碎屑,明显是被打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没有人报警的情况下,他们还真的拿这个四合院的人,无可奈何。
而且都是一个市井小民,看热闹的心思占据了主动,如今没有热闹可看,于是纷纷都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