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的歌曲,白珩姐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陌生的歌曲的?”
三月七满是新奇的向白珩询问道,这些歌曲很新颖但又格外的好听,这些歌曲质量很高在星际之中不该默默无闻。
而且这首歌有些哀伤,她似乎看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一位活泼的少女来到了少年的庭院,成为了少年一生的救赎。
然而女孩为了拯救他人死去,而少年拼尽一生去拯救那个救赎过自己的女孩,哪怕做错才多万人唾弃,甚至是以他的死亡为代价他也无怨无悔。
人生太长,墓志铭太短,这是这首歌给倾听者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
“白珩不知道哦~这个收音机只能放音乐却能称之为收音机,是因为它收集的是需要配乐之人的情绪与心情,再以音乐的形式播放。”
“也正因如此,这个收音机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放出最为应景的歌曲,明白了吗~不是我特意选的歌曲,而是这首歌选了你~”
白珩把食指放在挡在嘴边俏皮说道,而这也是田粟有了想法的原因,白珩的收音机是对一个人的总结,而歌曲的指代大家也都理解。
这个收音机和贝洛伯格那个音响算是一套,只是那个可以随行选出最应景的歌曲,而这个需要收集情绪,才可以调出歌曲。
“罗刹先生,所以说~这首歌你可以自己带走,这首歌本身就是收音机送给你的歌曲。”
白珩把收音机放在书肆桌面上任由罗刹使用,而罗刹也是很优雅的取出手机转录此曲,丝毫不惧别人知道他的想法。
或许大家都不知道,这首歌会在未来,成为罗刹为自己终末之旅的安魂曲……
“欸?真的可以视情况给人配曲子吗?能给咱也配一首吗!”
“额,三月七小姐你不行,且不说三月七小姐从没触发过收音机的效果呢,而且每次接收您的声音都会被冰碴阻塞。”
说到这白珩也有些尴尬了,她这收音机就算对上令使只要不刻意抗拒,基本上也能收集情绪转化音乐,但唯独三月七是个意外。
不管你自愿还是不自愿,总之收集一次被冰碴堵一次,白珩性子倔急了和三月七杠了好几天都没收集到一点情绪……
“啊?咱配合都没用的吗!”
三月七很是遗憾的说道,按理说每个人都该有一首曲子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卡住了……
“咳咳,其实我脑海中也有一句台词的,白珩姐你看看能不能投射出一首歌?”
穹也觉得每个人都能配一首音乐也挺有意思的,也是催促着白珩也给他弄一首音乐,而白珩则是配合的打开收音机,听着穹吟唱:
“鸟为什么会飞? ”
只听见穹很是深沉的俯视询问一句,瓦尔特就又绷不住了,他宝了个贝的,穹你还说你不是凯文!
只是田粟在这,他也不好突然打断质问,任由着穹用着语气冰冷的说道:
“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 当终焉的陨星在白垩纪降下,唯有自由的鸟儿才能跳出既定的灭亡。”
“为了不让太阳落下,我飞上天际,将你们的光芒夺取,我将因之融化,坠落于海面。”
“但要想将其夺回,你,你们,必须飞到比我更高的地方。 这即是是跨越童年之后属于成人的逻辑。”
说完穹还拿出了手里的大剑,吟诵完啊哈留下的台词后,等待许久收音机也没有动静,收音机并没有回应给他。
“不用期待了,收音机只收集与你情绪相符的词句,而长乐天君留给你的是别人于一时说出的话,代表的是他而不是你的情绪感受。”
“单纯的效仿他人的话语,自然生成不了属于你的歌曲,如果你真想生成你的音乐,那就去试着做你自己。”
田粟也是毫不意外穹的结果为他解释,收音机内的一首歌曲折射的是一个人的内心,单纯效仿一个人只是欺骗……
而瓦尔特此时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果然凯文就是凯文,而穹只是和他有些相似而已。
“那……粟哥你的配乐是什么样的,方便放给我们听听吗?”
所幸穹兴致来的快走的也快,没过一会儿就不再没有配乐失落了,转而看着田粟想听听他的背景音乐。
“算了吧,给我生成的歌曲没什么好听的……”
田粟话还没说完,白珩就默默的将收音机打开,播放早就收录其中的属于田粟的歌曲:
Life blooms like a flower
生命如花绽放
Far away or by the road
或许遥不可及,或许就在路旁
waiting for the one
等待着那个人
to find the way back home
找到归途
……
there is always a longer way to go
我的旅程不会结束
till I reach your arms
直至能与你相拥
a madder there for you
并献上一株茜草
只是大家听完之后都沉默了,田粟虽然有着别人望之莫及的悠久寿命,但是正因为这样的长寿才让他见识了许许多多的分别。
师父战死,徒弟罹难,挚友牺牲,学生褪鳞转生,学徒身负丰饶诅咒,师妹身重魔阴不知所踪,随意可以击垮一个长生种的事,全都发生在了田粟身上。
而一直期待着田粟音乐的穹也是有些后悔了,想着在田粟这挖出些八卦的,结果挖出的是地雷和刀子。
只是属于田粟的音乐并未到此结束,在大家沉默的时候,一首较为激昂小号曲从收音机里传出……
(纯音乐:太阳照常升起)
“白珩……”
田粟认真听完曲子走到白珩身边,站在白珩面前看着她,而白珩倔强又有些可爱的看着田粟说道:
“老古董,不开心的事情要分享出来才会轻松,而且这些事情不该你一个人藏在心里的!”
说完白珩就紧闭双眼,等待田粟教训她给她一个脑瓜崩,一秒……两秒……三秒,教训始终没有到来,来的只有田粟抚摸她头顶的大手。
“谢谢你,小白珩。”
“欸?老古董我没听错吧!我不是做错事情私自放了你的音乐吗?”
“不,这次算是你开导了我,以前怕你们担心我所以什么都不说,却忘了自己正式什么事都在心里憋着才让你们更难熬的……”
田粟似乎见到镜流,在被她强吻诉苦要陪自己最后的时间,以及云虚说白珩对自己的关切,才让自己想通了这些事情。
而田粟说完,坐在桌边沉默的镜流也理解了大师兄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她也不顾及有人在场会有损形象了。
她人任性似的从后面抱住田粟却不不言语,留下的眼泪似乎沾湿了田粟的衣襟,田粟宽慰的抚摸她的脑袋,她想说什么田粟都知道:
“大师兄对不起,但是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的啊!我们……不是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