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焰斜倚在门边,看着乔西西吃瘪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乔西西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臭屁狐狸真讨厌。
乔西西让乔冽在床上躺下,给他盖好兽皮被子后起身往屋外走。
“我去做饭。”
乔西西没有让乔巧他们跟来,他们今天受了惊吓,要好好的休息。
绯焰视线从乔西西身上收回,回头就对上自家崽崽嫌弃的眼神。
绯焰一脸懵,明明崽崽们刚才看着他还笑嘻嘻的。
乔巧摇了摇头,回头看着乔昂,小脸老成的叹了口气。
“哥哥,你今后可不能像父兽一样傻。”
乔昂憋着小脸,认真的点头,“嗯,你说得对。”
绯焰:“??”
乔巧看绯焰还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认命的从床上下来推了推绯焰,指了指院子里忙碌的乔西西。
“雌母一个人在忙哦。”
绯焰依旧懵,“嗯,对,我看见了。”
乔巧气得跺脚,“笨蛋父兽,什么都不懂!”
乔巧说完颠颠的跑到乔西西跟前抱住她的大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
“雌母,巧巧要帮忙。”
乔西西动作一顿,回头看去,“不需要休息吗?”
乔巧摇头,“跟雌母在一起就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乔西西被乔巧哄得满心欢喜,忍不住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大的。
乔巧被亲得满足的笑了起来,她抱着乔西西的大腿,歪着脑袋看向绯焰。
绯焰眼角直抽抽,他的崽崽到底在干么?
乔巧看绯焰依旧站着不动,小脸都嫌弃的皱了起来。
教不变啊教不变!
“来,你帮雌母把这些黄黄果洗干净吧。”
“好的雌母。”
乔巧抱着黄黄果要去打水时,万年傻爹终于动了。
“给父兽吧。”
乔巧毫不犹豫的把黄黄果塞他手里。
“水盆在那边,水缸在这边哦,哎哟,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晕乎乎的,我要赶紧回屋子躺下才可以,不然就不能长高高了。”
乔巧小辫子一甩转身就冲进了石屋把门关上。
乔西西关心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咽了回去。
门关得这么响,力气还挺大,应该不是真的不舒服吧?
绯焰打水把黄黄果洗好后拿到乔西西跟前。
“这个要怎么弄?”
乔西西正在榨油,闻言头都没抬的回道:“你把它们弄碎就行了。”
“砰!”
乔西西话音刚落就看见绯焰把黄黄果砸到了砧板上,一瞬间,黄色的汁水四溅,沾了乔西西一脸。
乔西西:“……”
绯焰后退两步,再次把一颗黄黄果扔了过去。
“啪”
乔西西被溅了一脸的汁水。
“绯焰!”
石屋内,两个崽崽无语的把门口的缝隙关上。
“哥哥,要不就别让父兽做雌母的兽夫了吧,我怕跟他在一起久了,雌母也会变傻的。”
“你说得对。”
“绯焰!”
乔西西把骨刀往桌上一拍,“你是不是故意的。”
绯焰看她小脸都气红了,样子跟乔巧真像,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那还得了,乔西西差点没气得跳起来。
她后悔了,就不该把他留下来。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绯焰觉得自己无辜极了,分明是乔西西让他把黄黄果弄碎的,这一砸,不就都碎了吗?
“怎么?还不够碎吗?”
乔西西去抢他手里的黄黄果,“不需要你帮忙,你走开别添乱。”
绯焰确实不会做饭,按理说这是部落里的雄性都会去学习的,但他从小性子就比较跳脱,父兽也由着他,所以这些事他并不擅长。
但这么被乔西西嫌弃,这大大的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不用,我可以!”
绯焰不放手,用力将黄黄果拿过来。
乔西西来不及松手,整个人都被带得朝绯焰撞了过去。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她甚至来不及躲闪。
“唔!”
乔西西撞到了他的胸口上。
雄性的肌肉都很硬,撞得她生疼,她抓着绯焰的兽皮衣站稳了身子,怒瞪他,“你要是今后还想来看崽崽,就给我滚到一边去。”
绯焰怔神时,乔西西已经拿走了他手里的黄黄果。
绯焰望着她纤细的背影,耳朵突然爆红。
像是害怕被乔西西看见自己窘迫的样子,他忙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伸手在胸口上摸了摸,刚才乔西西撞到他身上时,她的嘴唇压在了他的心脏的位置。
心口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西西,我们回来了。”
乔西西眼睛一亮,“是金凛他们回来了。”
她放下骨刀迫不及待的跑去打开院门。
金凛跟隼枭先后走了进来。
乔西西扑进金凛怀里,紧紧的抱了抱他,“没有受伤吧?”
隼枭猩红的眸子落在乔西西身上,眸低的深色越发的暗沉。
金凛抱了抱她,安抚道:“一点小伤。”
乔西西听得直皱眉,拉着他的手检查一番后才放心下来。
“一会儿我帮你清理伤口。”
“好。”
说完,乔西西又拉住隼枭的手。
“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感受到乔西西小手传来的温度,隼枭冷凝的眉眼才稍稍化冻。
“伤着了。”
乔西西一惊,“哪里?快让我看看。”
隼枭眸子紧锁着她,“进屋给你看。”
乔西西想也不想的点点头,跟着他走进石屋。
金凛看着被关上的石屋门,无奈的收回视线。
绯焰看着乔西西对自己的兽夫的态度皱眉,刚才的她哪里还有对自己时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绯焰突然觉得心里很不爽。
在石屋门关上的瞬间,隼枭转身就将乔西西堵在了床上。
乔西西没有推开他,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快,我先看看伤口。”
隼枭在她唇角亲了亲,才站起身张开手。
“你自己来检查。”
隼枭穿的兽皮衣跟金凛他们的都不太一样,他身上的兽皮衣十分的柔顺,平滑,穿在身上就像是一件上好的赤红色长袍。
她没多想,伸手将他的腰带扯开,光滑的衣袍滑落。
一个赤果果的隼枭就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