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赢得漕运大比,风光无限地押运贡品进京后,刘晓哓本以为能歇口气,可新的事儿一件接一件冒出来。
这天,刘晓哓正在帮里清点新接的生意单子,阿虎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盟主!不好了!城南码头那帮人不让咱们卸货,说地儿是他们的!”
刘晓哓皱起眉头,放下手里的账本:“胡说八道!那码头咱们租了半年,合约白纸黑字写着呢!”
阿虎气得直跺脚:“我跟他们理论,领头的王疤脸说现在码头涨价,要么加钱,要么滚蛋!”
刘晓哓站起身,拍了拍阿虎肩膀:“走,去码头看看,不能让人平白欺负了。”
到了码头,只见王疤脸正带着一帮混混,叉着腰堵在货船边上。刘晓哓走上前,语气平和地说:“王大哥,咱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是闹哪出?”
王疤脸冷笑一声:“刘盟主,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漕运生意火,码头价自然得涨。你们漕帮赚得盆满钵满,还在乎这点小钱?”
刘晓哓心里明白,这是看漕帮出名了,想趁机捞一笔。他耐着性子说:“王大哥,合约没到期,涨价不合规矩。要是真有难处,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王疤脸却不买账,一挥手:“少废话!今儿不加点钱,这货别想卸!”
阿虎忍不住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跟他们废什么话,揍他们一顿就老实了!”
刘晓哓一把拦住阿虎,转脸对王疤脸说:“王大哥,咱们都是混饭吃的,把关系闹僵了对谁都不好。这样,我再给你加两成租金,但以后可不能再找事儿。”
王疤脸眼珠子一转,心想能多捞点是点,便说:“行,看在刘盟主面子上,这次就这么着。”
解决完码头的事儿,刘晓哓刚回帮里,老周就拿着封信匆匆赶来:“盟主,京城来消息了,说是宫里的大太监张公公想和咱们合作。”
刘晓哓接过信,仔细看了看,疑惑地说:“张公公?咱们跟宫里向来没什么往来,他突然找咱们合作,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老周压低声音说:“我听说,这张公公在宫里势力不小,就是为人贪得无厌,跟他合作怕是麻烦事儿。”
刘晓哓沉思片刻,说:“不管怎样,人家是宫里的人,不能轻易得罪。备些厚礼,我亲自去京城一趟,探探他的口风。”
几天后,刘晓哓带着阿明和几箱贵重礼物到了京城,见到了张公公。张公公躺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地说:“哎呦,刘盟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刘晓哓赶紧行礼,赔着笑脸说:“张公公言重了。小人听闻公公赏识,特来拜见,还望公公多多关照。”
张公公撇了撇嘴:“关照嘛,好说。我呢,想让你们漕帮帮我运些‘私货’,只要事儿办得漂亮,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
刘晓哓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私货”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但嘴上还是说:“公公吩咐,小人不敢不从。不过不知这‘私货’是什么?走哪条路?小人好提前准备。”
张公公眯着眼,阴森森地说:“东西你别管,到时候自有人交给你。路线嘛,走那条废弃的西山古道,那里偏僻,不容易被发现。”
从张公公府上出来,阿明忧心忡忡地说:“盟主,这事儿透着邪乎,要是运的是违禁品,咱们可就完了!”
刘晓哓眉头紧锁:“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拒绝张公公,怕是漕帮在京城的生意就没法做了。先回去,和老周他们商量商量。”
回到漕帮,刘晓哓把情况一说,大伙炸开了锅。阿虎一拍桌子:“怕他个球!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老周却摇头说:“使不得,张公公在宫里根深蒂固,咱们斗不过。我看不如将计就计,先应下,摸清货物底细,再想办法。”
刘晓哓点点头:“老周说得对。阿明,你再跑一趟京城,想办法打听张公公这批‘私货’到底是什么。”
阿明领命而去。没几天,他就带回消息:“盟主,打听到了!张公公这批货是从边疆走私来的兵器,打算卖给山匪,从中牟利!”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刘晓哓脸色凝重:“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咱们绝不能掺和。但直接拒绝,张公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老周摸着胡子,想了想说:“我有个主意。咱们先假装答应运货,到时候在路上设个局,让货物‘意外’丢失,张公公也抓不到咱们把柄。”
刘晓哓沉思良久,咬牙说:“就这么办!但一定要小心,不能出半点差错。”
到了运货那天,漕帮众人假装不知情,装上货物出发。走到西山古道一处偏僻地方,刘晓哓一声令下,兄弟们把货物转移藏好,然后故意弄翻几辆马车,制造货物丢失的假象。
消息传到张公公耳朵里,他暴跳如雷,派人来兴师问罪。刘晓哓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公公饶命啊!小人也没想到会遇到山匪,货物都被抢走了,小人拼死才逃回来。”
张公公虽然怀疑,但没有证据,也拿刘晓哓没办法,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漕帮又陷入了新的危机。原来,兴隆帮看到漕帮越来越红火,心里嫉妒得要命,联合其他几个小漕帮,在生意上处处使绊子,还散布谣言说漕帮不讲信用,坑骗商户。
刘晓哓得知后,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兴隆帮这是见不得咱们好,想把咱们搞垮。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把生意做好,谣言不攻自破。”
阿虎握紧拳头说:“盟主,要不我带人去教训教训他们?”
刘晓哓摆了摆手:“不可,现在动手正中他们下怀。咱们先稳住阵脚,找出他们使坏的证据,到时候再反击。”
于是,刘晓哓安排兄弟们暗中收集兴隆帮的把柄。没过多久,还真让他们发现,兴隆帮为了抢生意,故意损坏其他漕帮的货物,还买通商户诬陷漕帮。
刘晓哓拿着证据,找到官府,把兴隆帮的恶行一一告发。官府派人一查,证据确凿,把兴隆帮的帮主抓进了大牢,其他几个参与的小漕帮也被狠狠处罚。
经过这一系列的风波,漕帮不仅没倒下,反而赢得了更多商户的信任,生意更上一层楼。刘晓哓看着漕帮日益壮大,深知以后还会有各种挑战,但他坚信,只要和兄弟们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