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德?他在我面前,连根毛都算不上!你也好意思提他?”
他声音中充满了怒意,眼神中杀气更甚,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林天。
话音未落,孙童怒吼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声在空旷的厂院里回荡。
他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瞬间冲向林天,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
他的招式狠辣迅猛,如同毒蛇出击,每一招都直指林天要害。
他挥舞着双拳,拳风呼啸,带着凌厉的劲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甚至能听到拳风撕裂空气的尖锐声音。
他的拳法刚猛霸道,每一拳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林天轰成碎片。
可以看出,他修炼的是一种刚猛霸道的拳法,招式简单直接,却又蕴含着强大的杀伤力。
他拳法中蕴含的内劲,更是如同奔腾的江河,势不可挡。
林天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击,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如同一条游龙,灵活地躲避着孙童的攻击,同时伺机反击。
他身形飘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他的招式变化莫测,时而刚猛,时而轻柔,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他并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招式,而是以最简洁、最直接的方式进行反击,每一击都精准无比,直击孙童的破绽。
孙童的一记重拳直奔林天面门,拳风呼啸,带着强大的冲击力。
林天反手一掌,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着浑厚的内力。
掌心微微发烫,掌风如同锋利的刀刃,带着呼啸声直奔孙童的胸膛。
孙童瞳孔骤缩,感受到那股凌厉的劲风,仿佛要将自己的胸膛撕裂一般。
他本能地收拳格挡,双臂交叉于胸前,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砰!”
一声闷响,林天的掌力击中孙童的双臂,并非击打在坚硬的骨骼上,而是打在孙童护在胸前的软绵绵的什么东西上。
孙童脸色涨红,闷哼一声,脚步踉跄后退了两步,体内气血翻涌。
他怒目圆睁,指着林天破口大,
“你不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他妈是个徒登子!”
他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气急败坏。
林天收回手掌,淡淡地瞥了眼自己的手,仿佛刚才那一掌只是拍死了一只蚊子般轻松。
他语气平淡地说,
“神经病!”
他语气中的不屑,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了孙童的自尊心。
孙童双眼血红,死死地盯着林天,咬牙切齿道,
“你确定不离婚?是不是?!”
他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林天看着孙童,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丝玩味,说,
“怎么?你也喜欢我老婆?
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我就不离!”
他语气轻蔑,带着一丝挑衅,仿佛根本没把孙童放在眼里。
说完,林天转身就要离开,步伐稳健有力,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就在这时,孙童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林天的后背掷去。
匕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速度极快,带着致命的杀意。
就在匕首即将刺中林天后背的一瞬间,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侧边窜出,速度比孙童的匕首还要快。
“林先生,小心!”
一声沉喝,伴随着一道寒芒闪过。
那黑影,是眼神锐利的女人,他手中握着一把军刺,精准地将孙童掷出的匕首磕飞。
军刺与匕首碰撞,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火花四溅。
黑影稳稳地站在林天身前,眼神冰冷地盯着孙童,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如同蛰伏的猎豹,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充满杀伐之气,显然是经过残酷的战斗历练。
林天转过身,目光落在突然出现在院子中央的女人身上。
她身姿轻盈,宛如一只即将展翅的蝴蝶,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军刺,月光映照在她冷艳的脸上,更添几分杀气。
林天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沉稳,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内心的波澜。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蝶舞,你已经自由了,不要总跟着我,好不好?”
蝶舞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着军刺,眼神中带着一丝执拗和难以掩饰的孤寂。
她的眼角微微下垂,形成一种独特的魅惑,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如冰,
“我没地方去……再说,我可以保护你……”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痛苦呻吟的孙童,
“不然刚才你就……”
林天瞥了孙童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一丝嘲,
“就他?娘们唧唧的,我闭上眼睛,他也伤不了我。”
他说着,语气中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霸气,仿佛孙童的攻击在他眼里如同儿戏。
孙童强忍着剧痛,试图撑起身子,他面目狰狞,指着林天怒吼道,
“你敢对我帝都孙家无视?!
你敢对北疆战神部下不敬?!你死定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却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颤抖。
林天再次扫了孙童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你好像有大病吧!”
他转过头,对着蝶舞说道,
“你的男搭档不死了吗?你把他弄走了,你们以后搭档。”
蝶舞眉头微蹙,她似乎对林天的说法感到不解和抗拒。
“林先生,”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是一个女的……我怎么搭档?
再说,她是北疆战神部下,您就不怕吗?”
林天听到蝶舞这么说,他重新打量起孙童。
夕阳下,他注意到孙童那精心修饰过的妆容下,略显浮肿的脸庞,以及那略显纤细的身材。
他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大哥,你是刚去象国做……嗯……那个手术吗?
你应该去找他们,手术失败需要赔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