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的表面冷静发令,却在汉军中炸开了锅,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拼了命的后撤,向鄱阳湖的战船上跑去,只怕晚了一秒就会成了明军的刀下鬼,经过陈友谅的战车时,也不管陈友谅这个汉军皇帝了,
什么叫兵败如山倒,在皇驾战车后的徐庸绪也终于明白书上所讲的事了,他今天一天都在注意着陈友谅,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十分恰好的时机射杀陈友谅,但今天战争十分的激烈,陈友谅身边将士不断的来来往往,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
现在陈友谅的亲卫听到陈友谅的一声撤的命令,逃得比谁都快,希望能抢上战船,逃出那鄱阳湖,去江北!
原本正慌乱地准备驾车逃离的陈友谅,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童声,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他耳边炸响。他惊愕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猛地回过头去,目光落在了身后那个小小的亲兵身上。
那个小亲兵的身影在一片混乱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直直地盯着陈友谅。陈友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记得这个孩子,他叫徐庸绪,曾经是他的亲兵。然而,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陈友谅亲手射出了一箭,正中徐庸绪的腹部。那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他亲眼看到徐庸绪倒在血泊中,生命的气息逐渐消逝。
可是,现在这个孩子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这怎么可能?陈友谅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缰绳,原本被他勉强稳住的马匹又开始躁动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徐庸绪如同满月之弓一般,将弓弦拉到极致,那支满载着复仇怒火的箭矢,就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蓄势待发。
只听得“嗖”的一声,那支箭头刻有陈友谅名字的箭矢,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直地朝着陈友谅射去。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可是没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惊世一箭所吸引。
陈友谅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如同一头被重锤击倒的巨兽一般,从马车上一头栽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然而,由于现场混乱不堪,众人都在忙于逃命,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陈友谅已经惨死当场。
徐庸绪见一箭得手,心中暗喜,但他并未停留,而是迅速地混入到败退的汉军中,如鱼入大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定边在混乱的败退中,突然发现陈友谅的皇驾马车竟然迟迟没有移动,心中顿觉不妙,急忙策马向前,想要一探究竟。
当他靠近马车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骇欲绝——陈友谅竟然倒在马车下,额头正中央插着一支箭,那支箭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脑袋,甚至从后脑勺穿出,显然是近距离的射杀!
张定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友谅竟然会在如此关键时刻遭此毒手。
“朱元璋真是好算计啊!”张定边怒发冲冠,满脸愤恨地吼道,“他肯定早就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我们上钩!”
张定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深知这一次大汉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尽管他是一名威震天下的猛将,能够在沙场上横扫千军、所向披靡,但面对这阴险狡诈的权谋之术,他却感到束手无策。
张定边万万没有料到,射出那致命一箭的竟然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他紧紧地抱着陈友谅的尸体,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陈友谅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而张定边的心如坠冰窖,万念俱灰。
他像发了疯一样,狂奔着回到那艘曾经无比辉煌的皇船。船上的士兵们都惊恐地看着他,被他那狰狞的面容和疯狂的举动吓得不敢出声。
张定边站在船头,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大明船只。他的声音异常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撼动的决心:“开船!迎上去!”
船上的兵将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于是,皇船缓缓地调转船头,迎着大明的船队径直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