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楼的暮色,将江面染成了青铜色。陈庆之的白袍,此刻沾着未干的火硝味,衣摆的“白袍军”暗纹,在廊柱的烛火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指尖,抚过栏杆的“云水”雕纹,忽然轻笑,声如暮鼓晨钟,惊起了檐角的归鸟。
“宇文兄,”他的声音,混着江风的腥甜,“还记得,”“我们在洛阳赌棋,”“你输了,”“便说要送我,”“件‘护心甲’?”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陈庆之鬓角的白发,镜中的狼首纹,与白袍的“云纹”,在暮色中,投出交叠的影。他的破虏戟,此刻斜倚“岳阳”匾额,戟穗的五色彩线,与陈庆之腰间的“白袍剑”穗,共同在风中,荡起涟漪。
“自然记得。”他的指尖,抚过护心镜的“民”字,镜面上忽然显形出苏父的工坊——那是十年前,苏绾的父亲,天机阁当代阁主,亲自为陈庆之设计的“防火白袍”草图。
陈庆之忽然解下白袍,叠得方方正正,递向萧雪:“南梁已平,”他的目光,扫过萧雪腕间的“医圣”纹,“这一袭白,”“今后便给,”“能护百姓的人,”“穿。”
萧雪的流云袖,轻轻接过白袍,袖口的《鲁班机关术》残页,忽然滑出一角,与白袍的“云纹”暗纹,发出清越的共振。奇迹般的,白袍的内衬竟显形出细密的“防火鳞甲”纹路,每片鳞甲上,都刻着“苏”字徽记。
“这是……”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匣内的“苏父手记”残页,竟自动飞向白袍,“父亲的,”“‘璇玑防火术’!”
陈庆之的眼中,闪过怀念:“当年苏阁主说,”“白袍军总在火中穿梭,”“需件,”“不怕烧的甲,”“如今看来,”“他的机关术,”“果然,”“通神。”
冯妙晴的狼首刀,忽然磕了磕栏杆的“狼首”纹:“老子就说,”“这白披风,”“比老子的狼皮袄,”“经烧!”
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白袍的衣角,她的轻笑混着剑鸣:“庆之将军,”“卸甲后,”“可愿跟我们,”“去加勒比,”“看火山?”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天泰”卦象:“白袍的‘火’纹,”算珠停在“共荣”星位,“与萧雪族长的,”“‘风疗术’,”“可合为,”“‘火风鼎’阵。”
萧雪的指尖,抚过白袍的“防火鳞甲”,流云袖的药雾,竟让甲纹发出微光:“今后,”她的声音,如洞庭的水波,“这白袍,”“便存于,”“寒梧阁的,”“护民库,”“待有火厄,”“必让它,”“再护苍生。”
宇文渊忽然伸手,按住陈庆之的肩膀,护心镜的光,与他腰间的“白袍剑”,共同在暮色中,显形出“胡汉共荣”的字样:“陈兄若想重披白袍,”“孤的苍狼军,”“随时,”“为你备马。”
陈庆之忽然大笑,声如岳阳楼的铜铃,他的白袍剑,挑起盏“护民灯”,灯油泼向江面的归帆,竟在水波中,映出“天下无战”的字样:“宇文渊啊宇文渊,”“你护的是天下,”“我守的是本心,”“今后,”“这江湖,”“便由你们,”“去书写了。”
是夜,岳阳楼的飞檐下,陈庆之的白袍,被郑重挂在“护民阁”。萧雪的流云袖,为白袍补上了“医圣”纹的药囊,苏绾的机关匣,在鳞甲中嵌入了最新的“防火咒”,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白袍的传世年限,冯妙晴的狼首刀,在阁柱刻下“白袍卸甲,护民不息”的誓言,陆灵珊的剑穗,系上了洞庭湖的珍珠,作为白袍的“守阁灵”。
宇文渊望着江心的归帆,护心镜里,映着陈庆之乘舟远去的背影、五女忙碌的侧影,忽然轻笑,声如暮鼓晨钟。他知道,这场卸甲,不是英雄的退场,而是护民者的接力——当白袍的防火甲,能与医圣的风疗术、狼族的烈气、鲛人的机关术共荣,这天下,便真的有了“水火不侵”的护民之盾。
晨雾漫过岳阳楼时,陈庆之的白袍剑,已换成了萧雪送的“悬壶剑穗”。而在他身后,岳阳楼的“护民阁”中,那袭沾着千年机关术的白袍,正静静等待着下一个护民者的到来,正如宇文渊的护心镜,永远为苍生,映着最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