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邢王”满朝文武朝着邢王叩拜。
“免礼”邢王略抬了抬手。
“这是东城那边的奏折,说是赋税过重,导致百姓苦不堪言,请邢王下令减轻赋税……”其中一位文官站了出来。
“驳回!”邢王当即黑了脸,百姓赋税过重,全是他的手笔,他怎么可能减轻赋税!
“这……”文官哽住了咽喉,不为百姓办事,邢王你监什么国!
“你质疑本王的决定?”邢王沉下脸说道。
“不敢不敢”文官跪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那还不快去做!”邢王怒拍桌案。
“邢王,这联名书是东城百姓齐力弹劾县官所奏,请邢王……”又一位文官站了出来。
“东城东城,又是东城,为什么只有本王管辖的地方出了事,其他地方就没有吗”邢王抓着桌案上的砚台砸向文官,文官吓得躲开了。
朝堂之上,安静如斯。
“这是东城……”又有文官站出来进谏。
“还有完没完!”邢王怒吼,忽地有气无力瘫坐回龙椅之上。
邢王坐在龙椅上,却虚有其表,他并未真心实意为百姓做事。
宫外,再次聚集在一起的文武百官不免多嘴几句。
“这皇上怎么选择让邢王来监国?”
“就是,一点都没有东城的百姓着想”
“皇上也不知去了哪里……”
“皇上不在京中,我等人心惶惶不安”
“希望皇上快些回来吧……”
满朝文武都在期待禄夔早些回京,殊不知禄夔和缪芮在西城过得不知多惬意。
乡野田间。
“苏丫头,这是朕钓的鱼,今晚吃松鼠桂鱼”禄夔撩起裤脚,抄着渔网,渔网里头的鱼还在蹦跶。
“行”白苏接过鱼,一把摔晕,收拾起来。
“本宫想喝鱼汤……”缪芮摸着隆起的肚子。
“我来抓鱼”白苏处理好鱼肚里的污秽丢进溪流里,让鱼虾啃食。
“皇后想喝鱼汤你就抓,朕想吃鱼却要朕自己钓!这不公平”禄夔在溪流里清洗着泥泞的双脚。
“皇上哪天有着身孕,我也给皇上煲鱼汤如何?”白苏特意跑到禄夔身边取笑。
“臭丫头,竟然敢调侃朕!看朕打不打你”禄夔举着手就要打人。
“皇后娘娘,救命啊!”白苏转身就跑,禄夔穿好鞋子追了上来。
“皇上,这么小家子气……”缪芮挡在两人中间笑意更甚。
“皇后!”禄夔佯装生气。
白苏躲在缪芮身后调皮做着鬼脸。
“罢了,朕不与你计较”禄夔拂袖而去。
白苏嬉笑玩闹后,下了溪流抓起了鱼。
杜衡在另一边抓着鱼,他好久没进食了,实在快饿晕了,就连白苏身旁的鱼一并抓走。
“杜衡,你竟然抢我的鱼!”白苏气得破口大骂!
“什么你的鱼,谁抓到就是谁的!”杜衡眨眼又抓到数来条鱼。
“好,你等下别求着我给你做!”白苏愤愤不已上了岸。
“皇后娘娘,到了补充营养的时候了”白苏熬了一锅浓浓的鱼汤给缪芮。
“这鱼汤确实好喝”缪芮给白苏竖着大大的赞。
“是吧”白苏点头。
“这松鼠桂鱼,怎么这么好吃?朕下次还想吃……”禄夔也不吝夸赞了一回。
“行”白苏点头。
杜衡虽然会处理鱼,但是他没有白苏那么厉害,会做鱼汤,会做松鼠桂鱼……
“这些给你,换一道菜”杜衡再三斟酌,决定以物换食。
“杜大人那么厉害,自己做呗”白苏翻了一记白眼给他,就不再理他了。
“自己做就自己做!”杜衡气得像头倔驴一样,自己添柴,生火,起锅烧油,鱼汤煮出来不是腥臭的就是半生不熟的,他只能放弃,在一旁夹起柴火学着白苏的样子烤鱼,鱼是熟了,但也烤糊了。
杜衡弄了半天,最终承认失败,拿着仅剩不多的鱼,求到白苏面前。
“我错了!”杜衡咬着后槽牙。
“错哪了?”白苏叉着腰看着杜衡,还不是要来求她做饭。
“我不该跟你叫板,抢你的鱼!”杜衡隐忍不发。
“没别的了?”白苏手指摩挲着。
“这是做饭的钱”杜衡黑着脸拿出一百两银子。
“不够啊”白苏看不上那一百两。
“双倍!”杜衡忍痛又拿了一百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