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郁捂着头,他有些意识模糊,忽地头好痛,头痛欲裂。
“丁副将,你怎么了”白苏上前关心。
“三姐,他装得”白檀觉得丁郁又在骗取白苏的关心了。
“虫子,丁叔叔鼻子里有虫子爬出来!”卫英第一眼就看到不对劲。
“檀儿,带着英儿离远些”白苏推了白檀一把。
“好”白檀抱着卫英跑远了些。
白苏皱着眉头给丁郁扎针,那虫子很快不动了,她忍着恶心,用镊子给夹出来,到底是谁给丁郁下毒手?之前的虫子不是都清干净了吗?怎么还有?看来背后下蛊虫的人不止要丁郁死,他还要拉着一些人陪葬!
“三姐,丁郁不是吃了驱虫药了吗?怎么身上还会……”白檀戴着面巾上前,卫英躲在屋后,偷偷探着头。
“檀儿我们先不管这个了,你去我房里把空瓷瓶拿一些出来,这点驱虫药先喂给英儿吃,以防中招”白苏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好好”白檀先拿了药喂给卫英吃,再转头赶紧去屋里找瓷瓶。
卫英也不知道白檀喂给她吃的是什么药,苦苦的也就咽下去了。
“三姨,丁叔叔怎么了?”卫英跑了过来却躲在白苏背后。
“丁叔叔身上被人投蛊虫了,英儿不要怕,这症状需要好好治疗就不会了”白苏转过身把卫英抱起来。
“那个在别人身上投蛊虫的人真恐怖!”卫英皱着眉头。
“所以,英儿,有件事你答应三姨好吗,只要你一睁眼或者走出门口,别人不管是谁拿东西给你吃,还硬要你吃的,只要是你觉得不对劲的,都可以不吃”白苏跟卫英认真说着。
“三姨,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吗”卫英似懂非懂问着。
“嗯”白苏点头。
“好,英儿知道了”卫英点了点头,娘说,只要是三姨讲的话就一定要听!
“三姐,我都拿来了”白檀抱着一大堆空瓷瓶。
白苏赶紧忙活着装瓶,白檀和卫英也跟着一起帮忙。
“等下芨儿回来吃晚饭,你拿给芨儿”白苏把驱虫药全部都拿给白芨以防不测。
“嗯”白檀把白瓷瓶全部归整到一起。
“先坐下吃饭吧”白苏让白檀和卫英坐下来。
“看到他就吃不下,倒胃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赶在饭点恶心人!”白檀被丁郁鼻子里的蛊虫恶心到吃不下饭。
“赶巧了,也是没办法的事”白苏说。
“哎呀,我不吃了,我去扔飞镖去了”白檀站了起来。
“四姨我也要玩”卫英抓着白檀的手。
“我们走”白檀抱起卫英就离开了院落。
“我怎么睡着了”丁郁逐步清醒过来。
“丁副将,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要这般害你?”白苏端来从丁郁鼻腔里取出的蛊虫。死透的蛊虫还带着血迹斑斑。
“苏姑娘,丁某不觉得自己跟谁结仇过”丁郁看着那蛊虫头皮发麻。
“丁副将,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确定你身上的蛊虫已经化了,但是今天又有了,我严重怀疑你的脑子……”白苏给蛊虫喷了消毒水,很快蛊虫化成血水,血水被白苏倒在墙角下,装蛊虫的碟子被白苏另外收起来,不能跟日常的东西混着用。
“我的脑子怎么了……”丁郁不解。
“需要开颅”白苏起着全身的鸡皮疙瘩,很难想象丁郁顶着满头的蛊虫还到处跑。
“什么!”丁郁站了起来。
“也可以保守治疗,但是治疗效果很慢,比如说今天的情况会再次出现,当然了,我的建议是尽快治疗,不然你娶不了妻子,因为这个会遗传……”白苏说。
“开颅不就没命了吗”丁郁很怕开颅。
“丁副将先跟家里人商量,究竟要怎么治疗,我不好给你做主”白苏笑了笑。
“我是个孤儿,冯老见我可怜,这才收我做义子”丁郁语气满是落寞。
“也不是非得开颅,我就是确认你的脑袋里有多少蛊虫,方便给你准备药浴,不过你的情况特殊,需要倒吊!”白苏说。
“倒吊?”丁郁追问。
“就是整个人吊起来,头泡在药浴里”
“苏姑娘,就用这个办法好不好,不开颅”丁郁低声哀求。
“只能这样了”白苏深知古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的道理。
“我没有钱……”丁郁有些无措。
“没关系,就凭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诊费免了!”白苏笑道。
“苏姑娘在上,请受丁郁一拜”丁郁心受感动,跪了下来。
“我还没治你呢,先别拜我”白苏赶紧把丁郁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