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茹给白疏影敬了酒后,就默默地坐回了拐角处的沙发上。
她买的药,要十五分钟才会起效呢!
现在,她不急。
*
霍思琪见沈月茹非但没有受她的挑拨,还和白疏影在众人面前这么亲厚,一口的银牙都要被咬碎。
她跟在沈月茹身后走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在沈月茹身边坐下。
“月茹姐,你现在怎么怕那个白疏影啊!”
“甚至,你还要当众给她道歉,凭什么啊!”
沈月茹看向霍思琪,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霍思琪,向来就跟个傻子一样。
咋咋呼唬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刚才也是,那么明显的挑拨,也就是她才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有的时候,她真的是懒得跟霍思琪说话。
不过,她现在不能和霍思琪撕破脸。
霍家人,她现在一个人都得罪不起。
她拉上霍思琪的手,叹了口气,温柔地拍了拍。
“思琪,我也是没办法呀!”
“现在你也看见了,你霆轩哥哥对疏影姐姐越来越好。”
“我要是不退出,那我成什么了呀!”
沈月茹抬起手,在眼角假惺惺地抹了抹。
“我一个离了婚的单亲妈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呀!”
霍思琪听了这话,火气蹭蹭地往头顶冒。
“月茹姐!你怎么能这么软弱呢!”
“她一个孤儿,能翻起什么大浪。”
“你可是沈家长大的小姐,你难道还斗不过她吗!”
沈月茹听着霍思琪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呢,沈家已经不行了,白疏影又是名正言顺的霍家少奶奶。”
“我怎么能斗得过她呢!”
霍思琪气得眼底通红,嘴唇都不住地打颤。
“我就三年没在国内,她竟然就这么厉害了!”
*
过了没多久,白疏影就身子一软,有些脱力地向后倒去。
霍霆轩眼疾手快,忙伸手扶住她。
“疏影,你怎么了?”
白疏影扶着额头,柔若无骨地靠在霍霆轩怀里。
她半眯着眼睛,双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坨红。
“霆轩,我…我头好晕啊…”
霍霆轩看着白疏影醉倒在自己怀里,娇喘细细的样子,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他伸手把白疏影又往怀里搂了搂,侧身避过对面男人灼热的目光。
“疏影,你喝醉了,那我带你上楼休息,好不好?”
白疏影刚要答应,却被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沈月茹抢了先。
“霆轩哥哥,你别把人家朱总扔下了呀!”
“我正好要上楼拿东西,就让我送疏影姐姐上去吧!”
霍霆轩侧头看向沈月茹,语气犹豫了下。
“你可以吗?”
沈月茹笑着拉过白疏影的手臂,亲昵得不得了。
“霆轩哥哥,我你还不放心呀!”
“这就在霍家,还能出什么事啊!”
霍霆轩这才点了点头,把白疏影交给了沈月茹。
男人的目光跟随着两个女人上楼,知道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对面的朱总笑得爽朗,“霍总,你还真是爱妻心切呀!”
*
沈月茹步履蹒跚地扶着白疏影上楼,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朦胧晕厥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没有想到,白疏影竟然会这么蠢。
当年白疏影栽在了酒上,这次,她还是又栽在了酒上。
这,到底是便宜了她沈月茹。
沈月茹拼尽全力,把白疏影往楼上的房间拖去。
*
白疏影感觉自己的意识像被沼泽吞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酒气。
她模糊地看着沈月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扶在自己腰间,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想到了林间的蛇。
“疏影姐姐,小心台阶。”
沈月茹的声音甜得发腻,手上却暗中使力,指甲几乎掐进白疏影腰间的软肉。
白疏影想挣脱,却发现四肢软得像棉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药效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那杯香槟如她意料般的有问题。
她艰难地转动眼珠,试图想要找到路过的佣人来求救。
“来人…来…人…”
她微弱地呼唤着,声音却淹没在宴会嘈杂的音乐中。
沈月茹凑近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糖的清凉。
“别费力气了,楼上的佣人全都被我赶走了。”
沈月茹轻笑一声,眸中的恶意快要溢出眼眶。
“今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二楼走廊尽头,一扇雕花木门虚掩着。
沈月茹几乎是拖着白疏影前进,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得如同惊雷。
白疏影的脚尖在地毯上无力地拖曳,膝盖上已经被蹭出了血痕。
“李总,人我给你带来了。”
沈月茹猛地推开门,将白疏影甩在铺着艳红床单的大床上。
房间里的男人转过身,白衬衣被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一对高跷的锁骨。
李德明嘴角勾起一抹淫笑,贪婪的目光在白疏影起伏的曲线上游走。
“沈小姐果然守信用。”
白疏影的视野里全是重影,但她仍能闻到李德明身上,浓重的古龙水混着烟臭的味道。
她本能地向后缩,却发现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丝绸床单在她身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就像是她此刻无力的呼救。
“药效大概能维持两小时。”
沈月茹从手包里掏出一部相机,扔在床上。
“麻烦李总拍清楚点,尤其是脸。”
李德明嘻笑着解开皮带,心急地捡起床上的相机。
“放心,我技术好得很。”
沈月茹最后看了一眼床上,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白疏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好享受吧,霍太太。”
门锁咔嗒一声合上,将白疏影与恶魔关在了一起。
“霍太太,我等这天等好久了。”
李德明单膝跪在床上,床垫骤然下陷。
他有些粗糙的手指摸上白疏影的肩带,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
“你当初那么清高,最后还不是落到我的手上...”
白疏影的眼泪无声滑落。
她拼命集中残存的意识,在男人撕扯她裙摆的瞬间,突然屈膝顶向对方胯下。
“啊!”
李德明痛呼一声滚到一边,手却还紧紧抓着白疏影的小腿不放。
“贱人!你还敢反抗?”
这一击耗尽了白疏影全部力气,但小腿处传来的疼痛也让她的意识暂时清醒。
她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颤抖的手去够。
却因为动作太慢,被扑过来的李德明一把抓住手腕。
“够辣!”
李德明狞笑着用领带捆住她的双手。
“我就喜欢你这种有火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