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锋见萧风没有往下说,便开口说道:“继续说下去,你后面肯定还有其他话。”
萧风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无论是哪种情况,现在的紫云王朝都没有办法解释,因为渊秦王朝和幽冥王朝肯定是不会相信他说的,再加上上次四朝比试,紫云王朝的提议的赌约,最后输掉后,让他们又白白浪费了很多资源,还有混沌秘境的名额,他们也损失了,所以这次,他们两个王朝肯定会借着这件事弥补损失。”
萧鼎锋听后示意萧风继续说下去。
萧风只好继续说道:“其实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对我们来说,不参与其中,是最好的做法,一旦参与其中,紫云王朝会将这件事扣在我们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萧鼎锋听后觉得非常有道理,看向了呼延墨岩,呼延墨岩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汉王殿下分析的很对,现在紫云王朝的事情,谁沾手都很麻烦,不如静观其变,看他们如何去解决这件事。”
萧鼎锋这时开始说道:“老七分析的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怕的就是他们把这件事按在我们身上,毕竟这件事推给我们,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推给我们?没有问题,那天阶的宝物可是实打实的在他紫云王朝手里,这件事他抵赖不了,其他两大王朝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来?况且,紫云王朝也不会推给我们,他们没机会的。”萧风笑着说道。
萧鼎锋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萧风说道:“因为那个天阶的宝物,在他手里,他不可能推出来,毕竟天阶宝物就是铁证,就看他们用什么代价赔偿给其他两大王朝了。”
萧鼎锋听后继续说道:“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
萧风回道:“做什么?正常情况下,我们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就倒当不知道,看看紫云王朝如何解决那两个王朝吧。”
萧鼎锋听后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你大婚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父皇,大婚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萧风回复道。
“最近新出的九州商行背后是你吧?”萧鼎锋问道。
萧风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回父皇,是的,是我组建的。”
萧鼎锋说道:“你不要以为你很聪明,不单单是我,我想很多人都能猜到,九州商行背后是你,你自己注意点,还有这次大婚完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萧风想了想说道:“回父皇,大婚后,儿臣会先回幽州,等处理好幽州的事情,再把欢颜接过去,毕竟现在幽州有很多我不能把控的事情,不想让欢颜受伤害,在燕京城,最少不会有危险。”
萧鼎锋说道:“好,不要辜负欢颜,欢颜是个好姑娘。”
萧风回道:“父皇,儿臣定不会辜负欢颜。”
萧鼎锋点了点头和呼延墨岩对视一眼后,便让两人下去了。
宫门外,萧风和呼延墨岩说道:“岳父大人,这几天就劳烦您照顾好欢颜,等过几日我娶过门,也就不麻烦您了。”
“无妨,欢颜本来就是我的女儿,谈什么麻烦,而且之后你回幽州后,我还想让欢颜回丞相府,也方便保护她,等你安顿好后,再让欢颜去幽州找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后怎么办?”呼延墨岩说道。
“之后?什么之后?”萧风问道。
呼延墨岩示意萧风上马车来谈,萧风跟着呼延墨岩上了马车,呼延墨岩继续说道:“等你掌控了幽州,要多久?那你掌控幽州之后,让欢颜过去,那朝堂这边你打算怎么办?”
萧风听后也是愣住了,他只是想着将幽州掌控之后,开始推行新政,之后再回燕京城来,但是呼延墨岩这样问的时候,他脑海中也突然反应过来,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那么欢颜将何去何从,是跟着他在幽州,还是留在燕京城,给他回燕京城找个合理的理由,这些都是萧风没有考虑到的。
于是萧风便开口问道:“岳父大人,您有什么高见?”
“幽州的事情,你肯定是要去做的,欢颜留在燕京城,方便你随时以这种事情为借口,回燕京城,但是这个时间你要自己考虑,你要和欢颜说清楚,或者你尽快掌控幽州之后,就直接回来,参与朝堂上的事情,幽州你安排人管理就行,朝堂才是你之后立足的根本。”呼延墨岩说道。
萧风听后说道:“岳父大人,朝堂之事我没有想那么多,我现在看的根本不是旭日王朝,而是整个乾坤大陆,我没有时间和那些人在朝堂上吵来吵去,我从来志不在此。”
呼延墨岩摇了摇头说道:“你看不上朝堂那些事情,可是你要明白,只有你成为旭日王朝的主宰,才有可能去征战整个乾坤大陆,要不然你单凭你自己,你能跟整个大陆的世家宗门对抗?”
见萧风没有说话,呼延墨岩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天赋根骨很高,在整个旭日王朝甚至乾坤大陆上,都是万里万一的天才,但是你太小看那些千年传承的世家和宗门了,整个大陆明面上的圣阶高手是十位,但是我不相信那些世家和宗门没有其他的圣阶高手,甚至是手段,天阶巅峰,整个旭日王朝都没有,其他王朝也只有紫云王朝有一位,但是两个皇朝,你知道有多少吗?”
萧风摇了摇头,这些他从来没有想过,觉得自己有系统,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会有挫折,是自己穿越过来一路都太顺了,特别是召唤出来的人物接连突破天阶,让他在旭日王朝顺风顺水,忘记了这个世界本来的规则。
萧风这时神情严肃的说道:“岳父大人,我确实没有想过这些,原本我觉得既然父皇看好我,那我没有必要为了朝堂上这些事情去费心费力,而是把眼光放到其他王朝和皇朝,但是听完岳父大人的话,我才明白,我错的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