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人生中,是你给了我些许慰藉。”
“然而,我没有想到,那个给予我慰藉的人竟也虚虚假的。”
“现在,我又该如何信任你?毕竟,你是魔。”
听到这些话,宁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随即摇了摇头。
“我确实骗了你,我的身份的确是个谎言,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是魔君之女。”
“我不是麻木无情之人,我能够对任何人冷酷,唯独对你例外。”
“这18年里,是你让我懂得了人间真正的爱。”
“而且,这件事几乎是必然的,也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现象。”
“这一切都是你教会我的,正是因为有你,我才成长为今天的样子,从幼年到如今。”
他的脸庞此刻充满痛苦,仿佛回忆起这些往事,内心便涌上无尽悲伤。
从小到大,你们之间始终相伴,这种长久的陪伴对他们而言极为重要。
自从我成为郡主,我的身份便发生了转变,内心也愈发坚定,唯独对你的情意难以放下。
我对你的感情始终真挚如初,这份爱如同燎原之火,一旦点燃便无法遏制。
明知你在利用我,我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此刻内心充满矛盾与痛苦。
就在这一刻,宇文拓已做好应对的准备。
然而,孤独宁珂察觉到异常,正欲反击时却遭重创,被迫逃离。
刚至门口,忽见然翁仙人与古月现身,这是小雪遵照宇文拓的指示前来相助。
最终,他选择了妥协,毕竟对方是魔族,这种局面早已注定,他无从拒绝。
然翁与古月迅速出击,令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宇文拓说道:“你已无路可逃,认命吧。”
大唐境内,李世民表情复杂。
“说来惭愧,我起初并未料到赢峰竟也是个可用之才,而且能力颇为出色。”
“之前我还担忧他的潜力有限,如今看来,表现相当不错。”
李靖点头赞同。
“不愧为一代霸主,敢于直面真相,一旦确认对方来自魔族,便毫不犹豫采取行动,这份决断力堪称难得。”
“具备这样的魄力,足以证明其能力超群,在紧要关头堪称不可或缺之才。”
“上一世如此果断,这一世想必依旧雷厉风行。”
大秦深处。
嬴政眸中骤然闪过锐利光芒。
“好得很!赢峰,你此次表现极佳。
面对威胁,当机立断,这才是把握重点的关键所在。”
“显然,你深谙取舍之道,从未让我失望。
果然,我的眼光没错。”
赢峰微微一笑。
“父皇,有些抉择我自知如何取舍。”
“若连基本判断都无法做到,那便不是我了。”
“如今,你可以安心,只是我的后宫或许就没这么平静了。”
咸阳宫内。
众人目睹眼前一幕,无不震惊,更觉恍惚。
“这真的是赢峰?一面谈爱,一面狠手?简直无情无义。”
“没错!姐妹们,我们恐怕得吃些苦头了。
这种时候,不如另寻出路。”
“又能怎么办?形势已定,再多努力也是徒劳。”
“唉,赢峰这般行事,难道大家不觉得他更有担当吗?”
“对啊!若是被迷惑得失去理智,那才是真小人,我们也不会信任他了。”
宇文拓一贯以坚定的态度示人,这种表现让人无法不信任他的能力。
众人纷纷将注意力转向屏幕,期待着每个人接下来的行动,尤其是宇文拓面对孤独宁珂时的选择。
天空的画面愈发沉重,气氛低沉而紧张,所有人都意识到眼前的局面非同小可。
孤独宁珂此刻脸色惨白,内心充满疑惑。
她轻声质问:“我欺骗了你多年,你如今这般对待我,我毫无怨言。
但我想知道,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你所谓的‘爱’,都是真的吗?”
宇文拓平静地回答:“假的。”
孤独宁珂震惊万分,眼泪夺眶而出,难以置信自己深陷如此巨大的欺骗之中。
她原以为这次的结果会是好的,没想到最终竟是一场空。
然翁与古月迅速增强法力,孤独宁珂顿时瘫坐在地,周身魔气弥漫。
这些魔气扩散开来,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并不乐观。
在某个封闭的空间内,孤独宁珂蹲坐地上,神情绝望,眼中满是泪水。
与此同时,她的身形逐渐化作一块石碑,矗立在门口,仿佛静默地见证着一切。
然翁微微一笑,似乎对当前局面胸有成竹。
古月站在一旁,苦笑着看着然翁,不明白为何此时还能如此从容。
他无奈地摇摇头,觉得对方实在缺乏敏锐的判断力。
\"我们还是返回仙山吧,别再纠缠于这里的事了。
\"
说完便迅速带着石像回到了仙山。
宇文拓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将孤独宁珂囚禁于此,是否安全?把她当作棋子,真能确保无虞?\"
然翁笑着回应。
\"天外村并非随意进出之地。
\"
\"若非如此,一旦我们同时开启天门,别说魔君,就算玉皇大帝也休想踏入半步。
\"
小雪此刻亦露出不忍之色。
\"难道要一直囚禁她?这样真的妥当吗?\"
古月淡然一笑。
\"这不是该问我,关键在于你朋友的想法。
\"
话毕,他平静地望向宇文拓。
宇文拓面露无奈,神情略显镇定。
\"这里是仙界,我无权置喙。
\"
古月依旧保持平和的态度。
\"人是你的,我们只是代管罢了。
\"
小雪同样担忧地看着宇文拓。
宇文拓面对当前的局面感到束手无策,决定暂时将问题搁置,先将相关人物关押起来。
回到房间后,他们发现宇文夫人的精神状态异常低迷,仿佛饱受折磨。
这一变化让宇文拓十分焦虑,怀疑是否与宁珂有关。
众人分析后认为,宇文夫人的情况可能源于她在跨越人魔两界时受到的严重创伤。
尽管如此,然翁和古月安慰宇文拓,表示她能苏醒已属难得。
听到此言,宇文拓满怀期待地询问母亲是否有救治的希望。
然翁笑着回应,称这类问题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必过于担忧。
宇文拓听后虽稍感宽慰,但眼中的复杂情绪和深切痛楚依旧未减。
古月轻声感叹,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一切都得怪我,是我让母亲吃尽了苦头。”
他话音刚落,宇文拓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却坚定:“人生并非全然苦难。
若能由我一人承受母后的痛楚,那又有何妨?”
小雪听罢,眼神认真地望着二人,柔声问道:“两位前辈,宇文夫人何时才能痊愈?”
古月温和一笑:“只要悉心调养,不出半月定能恢复如初。”
小雪皱眉急切:“难道连我的再生之力都无法助她早日康复吗?”
然翁闻言苦笑:“此事说来,实则像极了仙人散功,虽有法力,但在这凡尘俗世之外却难以施展其效。”
“不过,”他补充道,“这里有他在,她反而比其他地方更加安全。”
话音未落,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宇文夫人忽然从床榻起身,快步走向庭院。
沐浴在桃树下的春风里,她深吸一口桃花香气,满是欢愉。
宇文拓见状,连忙上前摘下一朵桃花递给她,轻声道:“娘亲,这是孩儿为您采的。”
……
大秦境内,嬴政神色变幻莫测,内心波动强烈。
他叹息道:“尽管我知晓你的前世确曾为恶,但那些恶行实则多因他人胁迫所致。”
嬴政看着眼前的儿子赢峰,语气温和地说:“你我之间的关联其实并不算紧密,但从你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你确实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赢峰微微一笑。
“父皇,我觉得在处理事务时,或许应该更果断一些,这样反而更有利。”
“任何时候都不能过于天真,否则会被视为容易上当受骗之人。
而一旦被视作好骗的对象,他们又怎会轻易放过你呢?”
嬴政的表情渐渐严肃,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甚至带有一丝挑衅意味。
嬴政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前的状况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若非自身引发的问题,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这让他感到疲惫不堪,却无能为力。
“赢峰,你觉得盖聂如今是否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赢峰思索片刻后摇摇头,“父皇,这类事终究要看他本人的想法。”
“是否后悔这件事,还是要根据他的具体情况来决定,但从当前的状态来看,他产生后悔的可能性极低。”
“毕竟在他心中,始终认为自己没有错,那又怎么会在此关键时刻后悔呢?”
此时,嬴政的脸色瞬时变得复杂。
“你觉得自身实力有所增长?若实力提升,就该开始行动了,无需顾及他们的态度。”
“这场战斗也接近尾声了。”
赢峰嘴角微微上扬,神情轻松,毫无其他多余想法。
“一切听从父皇安排,虽然目前实力尚有欠缺,但我相信不久后便能突破,不用太久就能展现全部实力,眼前的情况也是如此。”
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态度一贯随性。
仿佛这些事与他们关系不大,无需过多纠结。
嬴政闻言,疲惫地摇摇头,随意地指向大屏幕。
“既然如此,那就再忍耐一阵子。”
“等实力恢复后再谈,但我倒是很想见识下你温柔的一面。”
“不如抬头看看4.0上方的天空。”
画面重回天榜,此时一片平静,气息也十分稳定。
宇文拓面对眼前的情况,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一切尽在掌控。
然而,他的眼眶却湿润了,目光中满是失落,似乎难以接受父母将他遗忘的事实。
这一刻,宇文拓感到无比伤感,脸色阴沉。
他无法接受母亲曾经说他骄傲,如今却似乎已将他忘却。
“难道你就真的忘记了我的存在吗?”他痛苦地自问,“我始终相信母后的每一句话,但这次,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宇文夫人听罢,不禁轻笑,仰望天空。
她感慨道:“拓儿从小就懂事。
十岁时,我逼他进入剑逐,虽狠心,却是为了他的成长。
最终,他果然没让我失望,还带回了轩辕剑。
十二岁学成十二分身,十四岁助人报仇,他是我的骄傲。
我只是希望能看他健康成长,做个正直的人。”
“只要这样,我已感到满足,别的什么都不奢望。”
宇文拓内心顿觉温暖,眼眶微湿,仿佛整个人都被这份真情感动得融化。
“多谢。”
他随即走向一处僻静之地,小雪也悄然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