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弟子来报,一些个宗门长老便急匆匆的前往五行剑宗宗门处。
胡长老看着师无栾有些惊讶“师宗主你怎么在这?你可看见来攻打我们五行剑宗的人是谁吗?”
师无栾抿着嘴没吭声,守门弟子犹犹豫豫冲胡长老道“胡长老,是师宗主刚刚用剑劈的我们宗门,所以护山防护罩才会发出那么大动静的。”
胡长老满脸狐疑的看着师无栾问道“师宗主,这弟子说的可是真的?”
师无栾满不在乎的颔首“没错。”
胡长老顾念着师无栾毕竟是拂柳宗宗主,便强忍怒气问道“师宗主你为何这般做?”
师无栾轻蔑一下“让云偿出来,我跟他打,他那个脑子有病的小弟子,偷袭我家小弟子,现在我小弟子生死不明。
所以我这个做师尊的来帮我小弟子讨回公道。”
胡长老觉得这人脑子有病“师宗主,这 不能你一句话就让我们宗主出来陪你打吧?”
师无栾挑眉“怎么不能?之前你们宗主不也是单凭那脑子有病的小弟子一句话就把小溪打到修为尽废吗?”
胡长老依旧好言好语道“那也是那弟子说要离开五行剑宗,所以宗主才会废了她的修为?”
师无栾挑眉“是吗?但小溪不是说了要自废修为了吗?云宗主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废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这不是想要人命吗?
亦或者说云宗主他是恼羞成怒了?”
师无栾有些不耐烦“行了,让云宗主出来跟我打一架,我就马上离开,不然我就一直劈你们的护山大阵。”
胡长老恼怒道“师宗主 就算出了那种事,那也是小辈之间的问题,你一个宗主来给我们宗门麻烦合适吗!”
师无栾“少废话,让云偿出来跟我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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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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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你来了。”扶云溪扭头看着进来的人问道。
伏钧一瞧见扶云溪那虚弱的样子,也找药长老问了一下什么情况。
可把他心疼坏了。
伏钧并没有问扶云溪出了什么事,而是问“小师妹你现在还难受吗?师兄带了止痛丹过来。”
扶云溪笑嘻嘻回答“没事了,现在好了很多,估计养个几天时间就可以了。”
伏钧上去把扶云溪放在床上躺着,而后自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没事也要好好躺着,坐着多累啊。
我听药长老说你心脉都受损了,怎么?那痛苦山的问题那么大吗?”
扶云溪有些尴尬,自己来拂柳宗努力了那么久。
结果一出门就被人打成这样。
“不是痛苦山的事,就是一些私人恩怨。”
扶云溪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回答。
而伏钧则是一愣,他原以为是因为痛苦山那边有些邪修之类的着了道。
没想到是私人恩怨?小师妹一个小孩跟谁能有这么大的仇。
心脉受损肯定不会小打小闹,那一般都是奔命去的。
“小师妹,你这是跟什么人有恩怨?”
扶云溪苦哈哈的又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伏钧听完拳头都握紧了,那几个人真是不要脸。
若是他们堂堂正正的找小师妹比试一场,他都看得起他们。
但居然是那种一言不发直接出手?
那不是偷袭吗?
伏钧知道自己的战斗能力不太行。
那么只有制作一些有问题的丹药给那些人尝尝了。
不过他们一般制作的都是治疗、救治的跟辅助性丹药。
也不知道有问题的丹药他们宗门有没有的教……
这边的亓容跟季怀一去到痛苦山跟司岫碰面。
知道了是谁伤了扶云溪。
亓容跟季怀对视一眼,季怀便布了一个困阵,不仅把从锐智、罗裕、娇梦蕊三人困住。
他们自己三人也一同在阵法之中。
原本从锐智跟罗裕还有些慌张,以为是痛苦山这里的问题。
直到看见跟司岫站在一起的亓容二话不说拎着剑直接朝他们攻来也明白了过来。
但从锐智难得有些理智,毕竟现在对面有两个元婴期的,另外还是一个金丹期的。
而他们这边就他一个元婴期的,怎么看都是他们这边吃亏。
从锐智连忙后退躲避亓容的攻势开口道“这位道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应该先解决痛苦山的事,而不是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的。”
从锐智当然不会说他们伤了扶云溪是误会,毕竟他自己也是看见扶云溪伤的昏迷不醒的样子。
现在唯有拖延一下时间,若是现在他们受了伤,他们还不知道痛苦山有什么问题呢,到时候有什么问题他们万一没办法应对呢。
而且现在他们是困住,其他宗门的人会不会留在原地等着他们,从锐智也不知道。
亓容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伤我们小师妹那么重,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是一定要讨回来。
也别说我们欺负人,你们这群小人不敢正面打,居然偷袭我小师妹。
对于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我们也可以不讲道理。”
娇梦蕊躲在一旁期期艾艾道“几位师兄,我们没有偷袭二师姐。”
司岫觉得这人真的脑子有病“老二少跟他们废话,快点解决了。”
“你去对付那个。”司岫指了指站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罗裕。
亓容有些不太乐意,毕竟这人才金丹后期,而他好歹元婴了。
司岫默默补充“小师妹就是被他打吐血了。”
亓容动作一顿,连忙改变方向朝罗裕袭过去。
司岫回头看着季怀道“你去对付那个脑子有病的。”
季怀不知道大师兄说的脑子有病的人是谁。
但依照大师兄的性格,肯定不会让自己对付元婴期的人。
那么只剩下一个女的了。
季怀也有些不想跟女的打,那传出去不是说他欺负女修士吗?
司岫又默默道“小师妹就是被她捅了个对穿。”
季怀闻言也默默的掏出剑了。
因着季怀一边要维持阵法所以跟娇梦蕊打起来也十分费劲。
主要是娇梦蕊的宝物多,季怀一边砍着娇梦蕊一边看娇梦蕊身上掉下来的防护器。
季怀:……
季怀更憋屈了,要是让师兄他们还有师尊和小师妹知道他打不过一个筑基期的修士。
那不得被笑话死。
季怀觉得自己憋屈的要命,他觉得以后自己要想办法弄一个有毒的阵法,这样直接把敌人困住让他们自己慢慢中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