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夜里,外面狂风暴雨,严寒风雨无阻的,上门来给她做鸭了。
高香寒坐在床上,看着严寒在脱衣服。
心思有些闷,有些乱:事情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如此一来,两个人又是不清不楚的。
她那会回家时候,就赶忙把严寒夜里要来给他做鸭子的事情说了一通。
马思雨笑得前仰后合得说:你俩真会玩。
她对马思雨说,
“严寒他有病吧。真要过来给我当鸭子。我都觉得不切实际。”
马思雨奚落道,
“瞧瞧你那假正经的样儿。明明心里喜欢得要死!前阵子想人家,想得要死要活的,如今人家严寒上门来服务了,你又假清高起来了。”
高香寒揉着太阳穴道,
“我是喜欢。可他是严寒啊。事后醒悟又后悔,又来找我算账怎么办?我过几天就得回集团上班了。”
马思雨不屑得哼了一声,
“姐妹,都到这一步了,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及时行乐,懂不懂?
人生哪里那么多大道理,你别再天天被条条框框圈住了!
你今晚就听我的!
就把他严寒当鸭子睡!
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最好呢,能弄出个孩子来。
这是最重要的。切记切记!”
所以,那天晚上的高香寒既期待又紧张。
严寒上赶着给她做鸭子,她至今觉得都是梦。
眼下,她看着严寒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来扒拉她的衣服。
服务还怪周到的……
有模有样……
高香寒惊得瞳孔都放大了。
平时床上严寒从不做的事情,今天可是全都做了。
最后她鼓着勇气说,
“我上,你下。”
严寒竟然就那么大刺啦啦得躺下了,由着她糟蹋……
那一觉睡完,高香寒羞得满脸通红。
严寒这鸭子,服务太周到了!
折腾到后半夜两点的时候,高香寒已经吃不消了,她推他的身子说,
“好了。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严寒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地痞似的。
他压了下她说,
“外面狂风暴雨的,我怎么回去?”
高香寒太累,受不了,他不依不饶的,她只想撵人,
“狂风暴雨,你不一样也来了吗?”
严寒趴在她的耳边,咬了她一口说,
“小香寒,你这是吃饱喝足了,想过河拆桥吧?我这服务,还满意?”
高香寒又被他弄舒服了,心口不一道,
“还行吧。”
严寒又去亲她的嘴巴,邪魅道,
“那下次还约吗?”
高香寒一脸的惊讶,简直难以置信,
“还约?你还给我做鸭子吗?”
眼里的惊喜,确是藏不住。
严寒点了点头说,
“是。还给做鸭子。约不约?”
高香寒赶忙点头,像是赚了大便宜似的,又有些担忧,
“约约约。当然约。不过,收费怎么算?”
严寒愣了下,又皮笑肉不笑啃了她一口道,
“你给我做鸡,就当还了。”
“??!!!”高香寒一瞬间有些气,转念一想:他严寒堂堂严氏集团董事长,做鸭子都不嫌丢人?
她怕什么。
鸡就鸡吧。谁让她付不起鸭的钱呢。
可不久后,她便发现:
她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