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肖宁和雷世中全部到了夏氏公司工作。
雷世中负责管理,肖宁依旧做他的妇科医生。
从前的关虹也跟着去了夏氏平康。
其实雷世中要高香的过去谈判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准备。
雷世中一定不会把康乃馨给她的。
她和雷世中积怨已深,无法愈合的那种。
雷世中让肖宁来她的香缇郡别墅低三下四得求她,求她网开一面,放他们康乃馨一码。
她那会是有些惊讶的。
她觉得就她和白清淮坐诊那些事,还不至于让雷世中如此卑躬屈膝。
她又想着那会严寒说在雷世中的康乃馨里,有他们自己人。她就觉得严寒的自己人肯定把雷世中也折腾得够呛。
否则她和白清淮天天在康乃馨附近坐诊,也再没有混子人敢过去找茬了。
让她和白清淮安心在那里恶心他雷世中。
雷世中和肖宁估计同样吃了哑巴亏,和她一样,还去警局蹲了些日子。
她的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那几日她天天开心到飞起:原来大树底下好乘凉。
这么过瘾。
这么爽。
从前是不知道,想不明白,现在是不想戒掉了。
如果能把他严寒彻底永远得掌控了,是不是更过瘾?
她以前不明白世间险恶。和马思雨讲大道理。
可经历雷世中和肖宁事情,算是把人世间的苦和委屈吃了个遍。
这才是现实。她不曾经历过的现实。
血淋淋的现实。
她独立自由不了。她的本事还不够。
她从前或许过于理想化了。
这次如果没有严寒在背后推波助澜,她的那口恶气出得不会这么快,这么过瘾。
所以她最近的思想有些动摇。
有些怀疑自己曾经的大道理:她说要自己去赚钱,自力更生,不想让男人养活,看男人脸色生活。
可她现在怎么就愿意看他严寒脸色呢。
最近工作上时不时得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她还一点怨言也没有。
她还记得严寒曾在从别墅度假返回A市的车上,严寒问她假如有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出现,问她高香寒是愿意搞事业还是搞这样的男人。
那会她的回答是搞那样的男人。
原来,严寒说对了,这才是心底的她:要爱,要自由又有力量。
严寒可以给她爱,自由,包括事业梦。
所以她搞了半天,还不如搞严寒。
马思雨的话也不无道理。
马思雨就是安心依靠白清淮养着生活,倒也自在。
可严寒可以给她更多,不仅仅可以给她这些,还有她对事业的渴望和胜负欲。
圆了她小小的事业梦想。
所以,她最近特别稀罕严寒。
看着他两眼就犯桃花。
她也知道严寒不能娶她。
可严寒也说过,这辈子也不会再想或者再去要其他女人了。
也不许她去找别的男人。
如此一来正好,她也不想不愿结婚。
她得找个长期的靠山和男人。
这个男人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她,身边又没有其他女人。
所以把雷世中和肖宁扳倒后,高香寒的思想就动摇了:
她要去搞严寒。
要把他长期,最好能永久得掌控在自己手里。
可严寒最近不知怎么了,集团里总是绕着她走路。
她的香缇郡也没来过。
集团会议时,眼睛也从来不看她一眼。给他私下汇报工作时,眼皮抬也不抬。
这可不是好现象。
什么都不是永久的。严寒对她的那股子劲,是不是快过期了?!
那可不行。
所以,第二天一早,决定到严寒办公室汇报工作时,她就画上了精致靓妆,踩着高跟鞋,换上超短工作裙,露着大腿根,摇曳生风得去找严寒汇报工作了。
她敲了敲门,严寒正在拿着笔翻看资料,吴任守在一旁。
她清了清嗓音,声音发嗲道,
“严董,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