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坦圣听了维克托这番话后,原本皱着的眉头也跟着松开了。
艾里克和雷特,彼此之间对视了一眼。
“这同事行啊,这人能处!”
他们默默在心中给维克托打了个好评。
“那么你们暂时先去养伤吧。”
萨坦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这次的事,多谢了。”
艾里克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一直把自己看作实力更强的前辈,让他被后辈关照,总感觉脸上无光。
而他当初败在维克托手上,也是因为维克托在艾里克属性还没叠起来的时候,就速战速决把他给放倒了。
艾里克其实也多少有点不服气,认为维克托占了便宜,才能够打赢自己,现在艾里克也感觉或许是自己太狭隘了。
“这分明是你们战斗后的情况,我也只不过是详细描述了一下。”
“啊!对对!没错,就是这样。”
而实际上维克托之所以会开口,也主要是降低一点维托在五老星这边的威胁度。
毕竟家里养了个猫和养了个老虎,那能一样吗?
一招秒掉两个cp0的顶级战力,这说出去可太哈人了,偏偏维托对世界政府来说,还是个难以限制的问题分子。
而维托这边也花了点力气才打败了艾里克他们,那维托的实力勉强还在接受程度之内。
而维克托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不过想把处理维托这个难题推给继任者,自己拿着大把的退休金去享福罢了。
至于那些问维克托怎么想的人,维克托只想表示拜托,我可不是什么世界政府的死士,如今这个地位全是靠自己实力升上来的。
这份工作也仅仅只是工作,想让他去卖命,那根本不可能。
尼玛维托那种攻击溢出,无限自愈的脏东西是人打的?
更何况人家还有一个爆发的极限状态,血条又长到离谱,实力增长还尼玛飞快!
以前维托用极限状态才能打伤自己,但现在自己连他常态的一招都挡不住,直接当场断手,这种进步速度那还打个蛋啊!
……
“各位,看来之前埋下的钉子已经不可信了,居然还说什么战鬼一直待在船上。”
卡莉法这边虽然如实报告了维托的行踪,但在五老星的眼里,分明就是卡莉法叛变后,还特地为了掩护维托,向世界政府隐瞒他的具体行踪。
“她的那些信息已经不可信了,难不成战鬼是有什么控制人心的特殊能力吗?”
萨坦圣无奈扶额,他表示自己也真是醉了,那么大一个特工,说叛变就叛变了。
“要不把她清理掉吧。”
沃丘利圣一开口就暗含杀意。
“没必要去招惹战鬼,海军那边当务之急是尽快完成战国的元帅授衔,能够调动的高级战力也有限。”
萨坦圣虽然也打算处理掉卡莉法,但是从大局考虑,这种撕破脸的行为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要解决一个接近海上皇帝级别的海贼团,需要的人力和物力都是非常夸张的。
偏偏这个时间点卡的实在太巧妙了,世界政府和海军那边都抽调不出太多的高端战力。
对五老星来说,维托的价值还不至于让神之骑士团出动,因此他们最终决定暂时就这么放任不管。
鹦鹉螺号·旅行者上。
罗正苦着脸,看着那些大部头医书,同时他瞥了一眼窗外。
维托正和一群莺莺燕燕在水池里玩着水上排球。
而作为俘虏的斯慕吉和卡塔库栗,并没有受到什么自由上的限制,他们的表现也可以算得上是安分守己。
毕竟在拥有预知未来见闻色的维托面前,搞小动作的难度有多高,足以让他们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卡塔库栗虽然有那个能力,但维托手上还有克力架和欧文这几个人质,加上汉库克的石化能力只能被本人解除。
卡塔库栗为了自己的两个弟弟考虑,也绝对不会随便动手。
“这艘船虽然小了点,但是也算不错。”
斯慕吉大大方方的脱了自己那双装饰华丽的战靴,露出一双一看就可以玩一年的大长腿,她身上只留下一件裹着自己火辣身材的紧身衣,一头白色波浪卷发被随意的扎成马尾。
“维托,为什么不把这家伙绑起来?”
汉库克拉着维托的手臂不断摆动着,她对斯慕吉那种随意点评的态度很是不满,在她看来这艘战舰,是自己和维托之间的感情见证,容不得别人说它半点不好。
实际上鹦鹉螺号·旅行者,毫无疑问是一艘大型战舰,但如果与bIG mom海贼团的主舰【女王妈妈圣歌号】比较起来的话,那确实是小了点。
“嗯?维托,这也是你的未婚妻或者妻子吗?”
斯慕吉看着汉库克和维托之间那种亲密的举动,自然而然的开口问道。
“呀!”
汉库克一下子红了脸,看着斯慕吉的眼神中一下子也就少了几分敌意,毕竟她这么有眼光,应该不会是坏人。
斯慕吉对于维托有一群妻子,完全不觉得奇怪,甚至感觉相当合理。
毕竟她的母亲可是拥有过四十多个丈夫的鼠式超重坦,除了极少部分丈夫以外,其他的丈夫全部都在生下孩子之后,就被大妈无情抛弃了。
斯慕吉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之中,她的婚恋概念显然不能用正常来形容。
“你的实力的确是很强,作为我的丈夫倒也合格。”
斯慕吉打量了一下,仅仅只穿着一条泳裤的维托,停留在维托那一身仿佛具有大理石雕像美感的肌肉上。
而卡塔库栗这边,维托特地让夏莉准备了不少甜甜圈和红茶。
哪怕托兰特之中有大海之上顶级的糕点师,但夏莉那来自鱼人岛的独特手艺,还是征服了卡塔库栗的味蕾。
此时此刻的卡塔库栗正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自己的糯糯果实制造了临时的甜点室。
卡塔库栗同样也继承了母亲那种极度嗜好甜食的性格。
小时候就因为吃了太多甜甜圈撑裂了自己的嘴巴,才有了他嘴角两边的缝合痕迹。
他也是个从来不会因为外人妥协的人,哪怕交不到朋友,也不会遮住自己那怪异的嘴。
但自从妹妹夏洛特·布蕾因为自己而被欺负之后,为了那些弟弟妹妹,他戴上了围巾,成为了一个沉默寡言,背部永不着地的完美哥哥。
只有在这种私下时间,他才能无压力的脱下身上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