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何雨柱走出来,众人动作顿了一下。
\"三大爷,一大爷,把二大爷抬回家就行,其他人就暂时安置在许大茂家吧!\"何雨柱看了看李组长和许大茂,说道。
心中却暗自冷笑。
他并非真心放过这些人,而是为了和秋叶继续他们的爱情故事。
这些人挡在门口实在碍事。
他精通神级自由格杀术和华佗医术传承,今晚来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
而且,大动荡即将来临,他需要在这乱世之前为自己赢得好名声,为未来的动荡铺路。
\"嗯,放屋里确实更好。
\"一大爷附和道。
何雨柱立刻上前,一人一个提起这些人,走向许大茂家。
几趟后,所有保安队员都被丢到了许大茂家的床上,何雨柱转身返回。
许大茂,你这家伙,何厂长都已经领证了,你还跑来跟李厂长告状说他乱搞男女关系?你觉得李副厂长这次还会放过你吗?
李组长躺在床板上,瞪着许大茂,怒不可遏。
此刻,他的身体酸痛得厉害,完全不知道何时能恢复!
“我 ”
许大茂听了这话,脸色骤然阴沉,说:“我本以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没听说他们领证的事 ”
许大茂的心瞬间坠入深渊。
他原本打算借此事让何厂长名誉扫地,谁知
何厂长竟然早已领证!这下自己不仅没能得逞,反而陷入麻烦。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何厂长对我用了什么秘术?为什么我全身无力,难受得很!”
一名保安队员皱眉道。
“我也一样 李组长,咱们可能要倒霉了。
明天还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另一名保安队员愁眉苦脸地说。
“都怪那混账许大茂!”
李组长气急败坏地吼道。
二大爷家。
一大爷、三大爷三婶、一大婶、二婶都在场。
“爸,您现在感觉如何?”
二婶望着躺在床板上的刘大叔,满是忧虑。
他本就手足不便,如今更是连床都下不了。
“就是浑身酸软,没什么别的问题。”
刘大叔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低声嘟囔。
“这傻柱太过分了,把大家伤成这样 他和以前相比,变化太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乐于助人的傻柱了。”
“二大爷毕竟是长辈,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他变成这样,还当上了副厂长,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
一大婶看着刘大叔,摇摇头叹息道。
“就是,柱子下手一点分寸都没有。”
三大爷也连连摇头。
\"明天柱子就要告我们诽谤和诬陷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对策?\"一位大爷看着二大爷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语气带着无奈:\"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瞧了。
我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听天由命 \"
原以为这次能扳倒何雨柱,却没想到被他反咬一口。
何雨柱的房间内。
\"秋叶,现在外面没人躺着了!\"何雨柱关上门,对冉秋叶说。
\"嗯。
\"冉秋叶轻轻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红晕。
\"秋叶,在讲故事前,还有件事要给你。
\"何雨柱笑着拿出一块玉佩和一只手镯。
\"柱子,这是什么?\"冉秋叶好奇地问。
\"先闭上眼睛。
\"
冉秋叶听话地闭上了眼。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玉佩和手镯,把玉佩挂在她脖子上,又戴在她手上。
\"可以睁开了!\"何雨柱沉稳地说。
这是聋老太太留给他的,说是给未来儿媳的。
虽然小世界吸收了一些气息,但玉佩本身完好无损。
如今,他决定将这两件物品作为结婚礼物送给冉秋叶。
\"哇,柱子,这太珍贵了 \"
冉秋叶凝视着颈间的玉佩与腕上的手镯,眼中闪烁着惊喜。
“你这傻瓜,既然是我的夫君,往后便是一生相伴的人,我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哪怕天上星河璀璨,我也愿为你摘下!”
何雨柱握住她柔嫩的手,轻吻其上,深情告白:“秋叶,我爱你。”
从未有人对冉秋叶说过如此情真意切的话语,她瞬间红了眼眶,投入他的怀抱。
何雨柱沉默下来,只静静低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而窗外传来许大茂与李组长的斥责声,却未能扰动他的心境。
隔壁秦淮茹家,桌上饭菜未动,气氛沉闷。
得知冉老师与何雨柱成婚的消息后,全家都感到失落。
特别是秦淮茹,失去了经济上的依靠,生活愈发艰难。
“娘,别担心,少了这份补助,还有大哥呢。
咱们省吃俭用,日子总归能熬过去。”
秦淮茹劝慰母亲,可心里却满是无奈。
三个孩子正值成长期,每日所需甚多,仅靠微薄的口粮难以维系。
尽管棒梗已过继给他人,但槐花和小当还需要照顾。
“看来,我们只能另想办法了。”
秦淮茹低声说道。
秦淮茹眸中掠过一丝惋惜,轻叹一声,端起碗喝了几口粥,随后安静地进食。
三大爷家中。
“老头子,要不咱们算了,傻柱那家伙实在吓人!”
三大妈看着陷入沉思的丈夫,柔声劝说道。
“他一个人撂倒十几个,确实厉害。
可他真能比花生米还难对付?我不信!那辆自行车被偷的事,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三大爷眼神深沉,提及丢失的自行车便满腔怒火。
“唉 ”
三大妈无奈叹息。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四合院。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何雨柱缓缓醒来。
发现身旁的冉秋叶仍在熟睡,呼吸均匀,神情安详,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似有美梦相伴。
“完了完了,这状况怎么见人啊?”
何雨柱自言自语,内心惊慌。
“难道是中了什么暗招?”
他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脸色复杂。
只见他颈间、手臂上、胸口,遍布乌紫痕迹,像是密集的乌金链环,少说也有五条缠绕全身。
这是重伤无疑!
“得想办法遮掩,不然今天根本没法出门!”
他苦笑着思索对策。
何雨柱洗漱结束,开始准备早餐。
心中一念,随身空间中的灵泉水、五指香猪肉,以及现实里的面条和青菜瞬间出现在案板上。
他决定做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不得不说,五指香猪肉炸出的油格外诱人,用它煮出的面条香气扑鼻,滋味绝佳。
金黄的油汁包裹着细长的面条,散发浓郁香味。
“柱子,你起得可真早啊?”
门外传来熟悉声音。
“哇,好香!是你做的吗?”
冉秋叶走进厨房,惊喜地看着锅里的美食。
何雨柱回头一笑,继续专注料理手中的面条。
“秋叶,醒了?快去洗漱,吃早饭了。”
何雨柱转身注视着冉秋叶,笑意盈盈,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
她轻启朱唇:“柱子,遇见你真是我的福分,前世修来的缘分!”
“秋叶,我今天没法上班了,瞧,我受伤了。”
何雨柱拉开衣领,露出隐约可见的月牙形伤痕。
“哎呀!都是我 要不是这样,现在应该是青紫的淤伤了。”
冉秋叶轻轻掐了他一下,又急切地问,“还疼吗?”
“还好,就是有点成就感呢。”
何雨柱咧嘴一笑,目光闪烁。
“面条要凉了,我去看看锅里的。”
冉秋叶转身端起面条,香气扑鼻。
她不禁赞叹:“柱子的手艺真棒,连肉渣都煎得金黄诱人。”
“不急,等会儿再去吃。”
何雨柱显然没那份心思。
另一边,许大茂和几名保安在李组长的带领下缓缓起身。
他们昨夜被折腾得浑身酸软,此刻已恢复不少。
“李组长,您没事吧?”
一位队员撑着地面站起来,伸手搀扶李组长。
“好多了,走吧,回厂找副厂长商量。”
李组长调整呼吸,点头示意。
许大茂因伤势未愈,只能靠人扶持才能站稳脚跟。
许大茂被众人指责,因他的行为导致何厂长婚姻出现问题,连一向支持他的李副厂长也无法庇护,只能自认倒霉。
气急败坏的许大茂重重一拳击在床上。
与此同时,何雨柱将煮好的面条递给冉秋叶,虽然水分已被蒸干,但依旧香气扑鼻。
临走前,他还特意为聋老太太送去一碗。
在何雨柱离开后,冉秋叶决定请假休息一天。
聋老太太尝了一口何雨柱送来的面条,连连称赞,夸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第二天,消息传来,李副厂长被降职,许大茂和刘海中分别受到记大过的处分并在全厂通报批评。
何雨柱回到家中,听到聋老太太对他的赞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何雨柱刚离开聋老太太家,就看见李组长带着几个保安队员从许大茂家走出来。
他笑容满面地迎上去打招呼:“几位昨晚睡得如何?”
“何厂长,睡得还不错 ”
李组长等人下意识后退,显得十分拘谨,似有退意。
“等等,先别急着走,一起到厂里一趟,这事得让杨厂长定夺。”
何雨柱察觉到他们的意图,立刻拦住了他们。
“这 ”
李组长脸色微变。
他知道,一旦事情牵扯到杨厂长,自己绝不会好过。
“站住!还有,把许大茂叫出来!”
何雨柱语气加重。
“好!”
李组长点头答应。
他对何雨柱心生畏惧,昨晚的经历让他至今难忘。
何雨柱转身往回走,“秋叶,你在忙什么?”
进屋后,他发现冉秋叶正在收拾一条绣着牡丹图案的白布,好奇地询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留作纪念的东西。”
冉秋叶脸颊泛红,迅速将布收进包里,柔声说道:“柱子,咱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我也打算搬到你这儿住,回去跟爸妈商量一下,尽快把婚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