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救命!”
“皇上,我凤家世代忠臣,立下赫赫战功,我也是曾经上战场斩杀无数蛮族的,如今你们萧家便是这般对我,你们不怕其他武将心寒吗?”
凤老太见到皇帝,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拼命的爬到皇帝面前。
她身上几处骨头都被萧昱泽打断了,现在还能爬到皇帝面前,便是凤柠染也对凤老太的健康叹为观止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萧昱泽,你又在作死?”
皇帝皱了皱眉头,将人打成这样,这要怎么收场?
“等我把我的事办完,这条命给你,你要怎么定罪随你!”
萧昱泽眼睛都是通红的,很明显这会儿,又被身体里的毒影响了。
“胡闹!”
皇帝眉头紧皱,真是不想他刚刚完婚就惩罚他,但是这太说不过去了。
\"是哀家让他动手的,皇帝要惩罚,就惩罚哀家!\"
太后站起身,慢慢的走到萧昱泽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平复情绪。
“皇兄,这件事情臣弟也有参与,您若是要怪罪,臣弟领罪!”
萧铭栩也被凤柠染推到了皇帝的面前,抱拳请罪。
“皇兄,今日的事情我也有参与,请皇兄责罚!”
凤柠染也跪在皇帝面前,虽然人微言轻,但是也主动承担。
皇帝有些惊讶,太后和萧铭栩都给萧昱泽撑腰了?若真是这样,太后和萧铭栩都是萧昱泽的长辈,那确实怎么都还轮不到他来受罚。
\"母后?皇弟?你们怎么在这里?\"
皇帝进来就被凤老太吸引了目光,这会儿才看到太后竟然也在。
“哀家听说诗晗在凤家受欺负了,便赶过来看看!”
\"还好是来的及时,来的晚一些,这丫头怕是活不成的!这个该死的老太太,也不知道为何,就总是针对诗晗。\"
“哀家年纪大了,没力气给自己的孙女讨公道,自然要假他人之手!”
太后微笑着,轻描淡写的解释,事是萧昱泽做的不假,但是也算是替她动手了。
“皇兄,王妃也是听说自己的妹妹受欺负了,要赶回来,臣弟想着她以前在凤家的日子也没多好过,自然是要跟过来护着点的!”
“没想到来的时候, 那丫头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她可是救过太后的,臣弟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萧铭栩微笑着看了凤柠染一眼,倒是一点惧意都没有。
“你们……”
皇帝这下彻底懵了,萧昱泽把凤老太太打成这样,怎么倒是好像是凤老太的问题?
“皇帝你不知道,这个老糊涂,她凤家的库房被搬空了,她非要怪在凤诗晗的身上。”
“她们说,是摄政王和六皇子安排了能人异士,将那些财宝无声无息弄走的,皇帝,你听听,这荒谬不?”
“这个老糊涂还就信了,将凤诗晗打伤逼她承认,若是哀家来的再晚些,那孩子命都要保不住!”
“皇帝,镇国公府动用私刑,这不该罚吗?既然是该罚,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凤老太有什么可特殊的?哀家教训她有什么问题?”
太后早已经想好了说辞,她这是准备到朝堂上说的,她也是没想到,皇帝今天也会过来。
“这……”
“镇国公,不解释两句吗?”
皇帝惊讶的看了太后一眼,随后又看向凤怀国问道。
萧铭栩回头看了一眼,飞身过去,将凤怀国的穴道解开。
“皇上还请恕罪,是微臣的错,微臣没有将府中的事情妥善处理。”
凤怀国被解开穴道,顾不得疼痛,忙跪在了皇帝面前认错。
凤柠染别过头去,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却也是如此狼狈。
“你不是处理不好,你对你的母亲太过愚孝,助纣为虐,你对你这个妾室也太过放纵,宠庶女灭嫡女,凤怀国啊 凤怀国,你还是哀家认识的那个凤将军吗?”
太后摇摇头,这些话,别人说不合适,她这个太后说却是合情合理,长辈教训晚辈。
“微臣知罪,还请皇上、太后娘娘责罚!”
这一刻,凤怀国的遮羞布彻底被扯下来,惭愧的跟皇帝请罪。
“堂堂镇国公府,住着一大家子的将军,竟然出了贼人,将库房搬空了?”
皇帝有些好笑的看着凤怀国,这对凤家,算是大辱了吧?
“微臣……微臣定彻查此事!”
凤怀国脸色难看,自然也知晓这种事情不光彩,一家子武将,库房被搬空了竟然不知?
“罢了,朕都来了,朕来问问看!这库房平时是谁管的?”
皇帝没理会凤怀国,既然太后、萧铭栩和萧昱泽都想要讨个公道,那他就将这舟顺水推了又如何?
“回皇上,是臣妇!”
郑淑华跪在皇帝面前,瑟瑟发抖。
“既然是你管,那出了问题自然也应该是你负责!”
皇帝看着郑淑华,仿若要看穿她所有的秘密一般。
“皇上,这件事情真的跟臣妇没有关系啊,这几天臣妇根本也不在府中,臣妇陪伴小女去了狩猎场啊!”
郑淑华吓坏了,让她赔,她怎么可能赔的起?
“狩猎场?你一个妾室,你的女儿是庶女,你们有什么资格去狩猎场?”
“你当我天齐国的皇家狩猎是茶园子吗?随便你们逛着玩?”
皇帝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狩猎场的事情他还没跟凤思瑶算账呢,这凤家就又出事了。
“皇上还请息怒,此事是臣妇的错!”
郑淑华跪趴在地上,认错倒是积极,左右这不是什么大错,顶多被训斥几句。
“此事稍后再议,你自己也知道,那么多金银珠宝,不可能一下子无声无息的搬走,你平时管理库房,想要监守自盗更容易一些吧?”
皇帝可不是凤老太,郑淑华自然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再将一切都甩给萧铭栩和萧昱泽。
“皇上,臣妇真的冤枉啊,我承认,今天我发现库房被盗,确实慌神了,我不该胡说八道,将责任推给凤诗晗!”
“更不该胡乱揣测是王爷和殿下所为!”
“但是这库房到底是如何被搬空的,我真的不清楚,短短三天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将所有的钱财都带走,还不被发现啊!”
郑淑华自知理亏,语气也变得委屈了几分,试图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