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是都说好的事情吗?”
萧景明被护卫们按在地上,他怕林一等人听出端倪,只能隐晦的问凤柠染。
“殿下,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凤柠染冷冷回应一句,转身向外走去。
皇宫,御书房中。
“萧景明,你为何半夜时分会出现在摄政王府?你与凤柠染还纠缠不清?”
皇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景明和凤柠染,不满质问。
“父皇,儿臣没有!”
萧景明这会儿还是想着是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凤柠染跟他闹脾气。
“皇兄,我不知道二皇子殿下为何深夜前来,但是他来了我便喊人了,这不算是纠缠不清吧?”
凤柠染可是不会让人给她乱扣罪名的,她把事情闹大,就是要一步一步把萧景明推入深渊。
“萧景明,凤柠染已经是摄政王妃了,不管你还有什么想法,都给朕收起来,若是不能安分守己,那这皇子的身份,你也不必要了。”
皇帝自然不会去招惹凤柠染,矛头很快就指向了萧景明。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想将皇婶之前的东西还给她,没注意到时间。”
萧景明说着,取出一枚玉佩,递给了凤柠染。
一旁的萧铭栩眯了眯眼睛,他若是没记错,这玉佩是当初凤柠染亲手雕刻的,那段时间,他不管什么时候看到这丫头,都是满手的伤痕。
“已是无用的东西,殿下丢了便是。”
凤柠染看了那玉佩一眼,没有接,只是淡淡说道。
萧景明碰过的东西,她嫌脏,这玉佩也昭示着曾经的她多么愚蠢。
“染染……呃……皇婶,这玉佩是你亲手雕刻的,丢了未免太过可惜,还是收回去,留个纪念吧!”
萧景明原本是想要帮凤柠染回忆他们的过往,却没想到凤柠染竟然舍得要丢掉这玉佩。
“拿来!”
萧铭栩冷着脸色,对着萧景明伸出手。
“皇叔,这……”
萧景明看了萧铭栩一眼,并不想把玉佩给他,不想要这玉佩如同当初的凤柠染一般,就这样到了他的手中。
“本王的王妃亲手雕刻的,那给本王保管,没什么问题吧?”
萧铭栩一边说着,一边给林一使了个眼色。
林一会意,上前将玉佩从饿萧景明的手中抢了过去,双手递给了萧铭栩。
“王爷,您若是喜欢,我给您重新雕刻一个便是了,这个脏了,脏了的东西,不能留在王爷身边。”
凤柠染站起身,走到萧铭栩的身边,伸手将那玉佩拿了过来,随后猛的砸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
“你……”
萧铭栩和萧景明看到那玉佩的尸体,两眼心疼。
“皇兄,王爷身上有伤,这狩猎场的事情错综复杂,也没那么快查清楚,不急于这一时,我先带王爷回去休息了!”
凤柠染跪下来给皇帝行了个大礼,随后也不等皇帝回答,起身推着萧铭栩就离开了御书房。
“朕也乏了,你回去吧, 朕所有的安排都是有朕的用意的,你安分守己一些吧!”
“你这皇子的位置,本就岌岌可危,你最近的司马昭之心,人人都看得懂,朕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朕不顾父子情面!”
皇帝没跟凤柠染计较,只是捏了捏眉心,警告了萧景明一句。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儿臣告退!”
今天的事情太出乎萧景明的意料,他也要回去冷静下来,捋一捋看看哪里出了问题,再想想后面怎么办。
“你这胆子倒是越发大了,竟然敢对皇兄不敬了。”
出宫的路上,萧铭栩看着生闷气的凤柠染,打趣道。
“他果然是跟金国勾结了,不过我猜测,他定然是跟金国说, 你会扶持他,金国才会给予帮助!”
凤柠染的心思还在萧景明身上,这个人太过阴险,她必须要未雨绸缪才行。
“你当着我的面,想着他,这对吗?嗯?”
萧铭栩拉住凤柠染的手腕,眼神暧昧,心中却是愧疚,到底还是他能力不够,否则这种事情,还需要凤柠染忧心吗?
“王爷,麻烦您过几天将诗晗接过来,我们先把您的腿治好。”
凤柠染根本没注意萧铭栩说了什么,她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治好?”
萧铭栩挑眉,这丫头好像对治腿的事情越来越自信咯?
“王爷对我没信心?”
凤柠染看向萧铭栩,反问一句,如同开了利爪的小猫。
“爱妃医术高明,我自然是相信的。”
萧铭栩宠溺的摸摸凤柠染的头,这腿反正已经废了,便给她当个玩具吧。
镇国公府,郑淑华的院子。
“娘,您怎么样了!是我连累您了!”
凤思瑶从狩猎场回来,就赶往郑淑华的院子,看到郑淑华的脸,顿时红了眼睛。
“无妨,将养一些时日,总会好的!”
“瑶儿,你要慢慢学着长大了,自从你爹回来,你越发的浮躁了,从小我教你的,你也都不记得了。”
郑淑华其实也是才回来不久,她怕凤思瑶出事,一直等在狩猎场附近。
“娘,您放心,我会改的,以后我做什么也都会小心的!”
凤思瑶不敢跟郑淑华说这次和杨雨薇联手的事情,今日她能全身而退,实属侥幸。
皇帝有意针对杨卫国,这才没跟她深究。
“娘,您……您这梳妆台上,怎么空空如也?您平时不是喜欢摆几件头饰在这里吗?”
凤思瑶余光瞥到郑淑华的梳妆台,顿时疑惑起来。
这其实也是她自己的一个习惯,因为郑淑华这里总会添置新的首饰,她看中了就会跟郑淑华讨要,久而久之,郑淑华便直接将首饰放在梳妆台,凤思瑶时不时就看一看。
“什么?怎么可能?我明明放了很多……”
郑淑华心中一惊,刚刚躺下又忙起身去查看。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首饰呢?所有的首饰和头饰都不见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镇国公府里偷东西?”
郑淑华检查梳妆台,不光台面上的头饰不见了,抽屉里的首饰也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