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太皇太后便立刻吩咐下去:“来人啊,将郡主带回他自己的屋子,软禁其中,不许任何人探视。”
柴可卿只小在这种情况下能只是被软禁没有丢掉命甚至郡主的职位。
这已经算是太皇太后法外开恩了。
柴可卿深深的看了太皇太后一眼,随后重重叩首。
“多谢太皇太后恩典!!”
柴可卿被带了下去,这件事也很快传遍朝野。
当朝野上下得知此事后,免不得一阵震动。
而太皇太后也操控着幼小的皇帝颁布圣旨,削去了萧辰的职位,并且命各地官府捉拿萧辰。
不过好在从西域回来之前,萧辰就猜到太皇太后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萧辰早就让人带着林府一家藏匿行踪。
此时的他们,正站在一座山上。
山上曾经有着土匪来当大王,而萧辰也曾救过他们大当家的。
所以萧辰一家人都留在这儿,暂且安置。
即便一家人暂时安置了下来,但是林家的二房三房却是颇有怨言。
这是萧辰和镇南王正在商讨对策。
林如烟则是与林夫人在洞府内进行休息。
却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吵嚷。
听到声音的两人便立刻出门查看,谁知竟然是林二叔与三叔跟这山上的人吵了起来。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肯退让,在这种情况下,林如烟和林夫人都被吓了一跳。
要知道如今他们在山上也算是借宿,人家愿意接纳他们,免不得是顾念着几分旧情以及认为萧辰,是有能力之人。
说到底即便人家不愿意帮忙,或是不提供地方给他们居住也是没毛病的,谁知他们竟敢如此。
林夫人和林如烟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两人知晓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然最后若真出了什么事,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娘,也不知他们在吵些什么,女儿得出去看看别人的招惹,到了这山上的人,咱们一家子的人恐怕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了!”
相较于林家的二房三房,林夫人倒是个明事理之人,随后便朝着林如烟点了点头。
“你去看看吧,不过要万分小心,莫要与他们起了争执,若是你二叔三叔有什么缘由便由咱们自己解决,也别叫外人给欺辱了。”
虽然现在无论做什么事都应以大局为重,但在林夫人的心里,根深蒂固的认为林家的脸面还是比较要紧的,林如烟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点了点头便立刻出去了。
刚一出来,便瞧见林二叔和林三叔正与这山上的人争执着。
没有什么其他的缘由,主要是因为李二叔和三叔认为他们如今所居住的地方环境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强烈要求给他们增加好看的人手。
但是这山上的劫匪们大多都是自发形成的,所以山上的人数一共就那么多,他们虽然是客,但终究还不至于让整个山上的人都。都成了伺候他们的奴才。
尤其是还有镇南王萧辰等人,哪里轮得到林二叔和林三叔了??
所以对方对于林二叔和林三叔是极为不屑的认为他们不过就是萧辰和林如烟那不得不理会的穷亲戚罢了。
“你们两位是什么身份也好意思跟我们说三道四,我们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吩咐了。所以说你们是贵人,要照顾好你们,但如今给予你们的。人手已经超过了规格,你们还想如何??”
林二叔第1个不乐意。
“在家中我房里面伺候的侍女少,说也得有10来个,如今到了你们这儿就给一个人伺候着?这岂不是瞧不起人吗!”
“谁瞧不起你了呀,这是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特意吩咐的,怎么就变成瞧不起人了?”
显然对于对方所为让林二叔和林三叔极为不解和无法接受,而对方对于这两个人的要求自然也是如此,双方僵持不下。
一时间倒是有着许多的质疑。
不过好在,林如烟已经听到了他们之间的问题,这个时候也出来了,打算制止他们之间的问题。
“二叔三叔。”
林如烟立刻上前。
听到了林如烟的声音,林二叔和林三叔终于不再言语。
不过林三叔却是立刻来到了林如烟身边。
“如烟啊,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可得为二叔三叔做主啊!”
林二叔一听这话也赶忙说道。
“就是啊,咱们好歹可是萧侯的家属,怎么能这样对待咱们?”
林如烟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二叔三叔莫不是忘了夫君如今已经被削去了爵位。”
对于林如烟这种毫不避讳的说出萧辰目前的情况。
显然是林二叔和林三叔也没有想到的。
两人面露尴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林如烟却主动给对方道了歉。
萧辰得知此事后,有些心疼的抱着林如烟。
“都怪我连累了家中。”
“我二叔和三叔的脾气本就如此,他们自己如今毫不避讳,日后若是真的出了事,也要为自己负责的。”
可林如烟却从未责怪过萧辰,甚至也不觉得此事是萧辰的错。
在林如烟看来,林二叔和林三叔的所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必也用不了多久,就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听闻此言,萧辰深深的看了林如烟一眼。
“这一次我们若是不成功,可能全家都要遭此灭顶之灾,你可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所以此时此刻的萧辰心里也是充满了忧虑。
萧辰自然明白,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而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护好,举家和平。
但事实上萧辰现在也很疲惫,不知晓自己是否能够做到。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咱们不是一家人吗?既然是一个相互支持,所以你放手去做就好。”
林如烟的声音是那样温柔。
“我知道你是属于被逼上梁山了,现在的你根本没办法了。”
“太皇太后的所作所为实在过分,我们终究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