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余天治疗,领袖身体恢复极佳。
两人见面次数渐少。
原本答应教授士兵格斗术的何雨柱,却一直未能实施。
彼得耶夫神情凝重。
“我虽未接到指令,但何先生先前已同意加入我国国籍,这难道不是既定之事?”
若能名正言顺归国,自是最优解。
然而,若对方执意不肯放行,我也只能自行返回。
此途或许需跨越诸多险阻。
“彼得耶夫先生,那已是旧约。
领袖统领熊国,怎会出尔反尔?”
“绝无可能。
如今军心已复,再无阻碍。”
可惜两位栋梁之材未能留任。
然大局所系,此事影响有限。
更重要的是,若非何雨柱治愈领袖,今日恐已遭囚禁,甚或入狱。
彼时欲挽留二人,何雨柱态度坚决,令领袖颜面尽失。
时移世易,如今他视何雨柱为再生父母。
不论公私,皆盼其速离。
否则必成他人闲话焦点。
“我静候佳音。”
何雨柱凝望窗外雪景,这般盛况实属罕见。
四九城与东北之地,断无此等规模。
“是龙国伟岸领导来电。”
领袖犹豫端详桌上的电话。
近期事件频发,两国交流几近停滞。
表面平静之下,暗流涌动,局势微妙且危险。
然对方主动邀约,显系善意之举。
“你先退下。”
室内仅余一名翻译。
许久,领袖走出。
“告知彼得耶夫,准许何雨柱启程。”
不知何故,何雨柱终获释。
唯有一条件——留下所有药方!
起初对这些草叶熬制之法嗤之以鼻,
却使身体大有改善。
他已难以割舍离开。
并非中医一定优于西医,只是领袖的病症恰巧是中医擅长之处,所以效果显着。
“是!”
“稍等!”
这算得上救命之恩,若就这么空手放他回去,恐怕会被嘲笑。
他犹豫片刻。
“授予他荣誉勋章,表彰他对军队的独特贡献!”
荣誉勋章!
属下大吃一惊,但仍遵命行事。
于国人而言,这是极高的荣耀,可对何雨柱来说,不过是皱眉轻蔑。
这也太小气了吧。
“这些是我的私人物品,能带走吗?”
看到何雨柱身上的笔记本与勋章,彼得耶夫目光炽热。
若能得到这样一枚勋章,那便是完美。
可惜此生无望。
“当然可以,您的专机早已准备就绪。”
对彼得耶夫而言,何雨柱这个烫手山芋走得越快越好,否则他可能面临问责调查。
“何雨柱同志!”
亲切的领导紧紧握住他的手。
此次任务圆满成功。
冉秋叶已归国,而何雨柱经过四十天紧张工作后,也回到祖国。
“冉秋叶同志在哪?”
何雨柱环顾四周。
“她在秘密项目部,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听到这话,何雨柱摇头如拨浪鼓。
知道的越少越好,别过多介入大事。
“我听电话说你治好他的病,他给了你什么礼物?”
高大的领导笑着说。
这次会面保密进行。
这类事不能公开,也是对何雨柱的一种保护。
若对方知道他还结过婚、有妻子,也会尴尬。
所以所有奖励和荣誉都不能见报。
但对何雨柱来说,这些越不被公开越好。
“只是一枚勋章,不知是不是金的,还配了个奇怪的荣誉头衔,名字太复杂,我都记不清了——要不要交给国家?”
若真处于那个时代,或与熊国关系恶化,这些所谓的荣誉可能变成惩罚。
“留着吧,这是你的荣耀。”
“我的荣耀来自祖国,这些东西就给孩子随便玩吧。”
何雨柱淡然地注视着桌上的奖章。
他的态度令高层很满意。
“你的能力令人惊叹,但这恐怕不在计划内,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闻言,何雨柱苦笑摇头。
哪有什么计划?
这次面对的是强大的国家领袖。
若非机缘巧合,或许已被召回。
幸好老天没让他折腾。
“冉秋叶近期内无法与你见面,正如你所言,即便造出战略级武器,也需具备发射能力。
她正在做实验。”
何雨柱已料到此事。
短期内怕是难以再见她一面。
国外时可无所顾忌,回国后毕竟认识他的人太多。
“她回家探望了父母——柱子,你仍有家庭,虽然冉秋叶很出色。”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叹息一声。
他知道隐瞒不过国家。
“不过你们的感情我们不会干涉。”
这话意味深长?
何雨柱正欲询问,但领导已换话题。
“半年后,你就能看到成果了。”
半年后?
何雨柱心头一喜。
因为他的参与,这件事足足提前了五年!
五年!
意义非凡!
“何厂长,国家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没什么,我只是普通人,不求什么功劳。”
何雨柱连连摆手。
还是期待机遇降临,一夜暴富更好。
到时再注册几家新公司,便能自在逍遥。
有了我,龙国各行业都将加速发展,不会再受制于人。
虽然眼下只是提前了三五年,但这几年实则是龙国的关键转折期。
若非发生某些事,龙国或许早已腾飞。
如今衣食无忧,半年后一旦重要消息公布,龙国便可全心投入建设。
周边国家大概率也会收敛野心,不再轻举妄动。
未来世界仍将以和平为主,熬过这段时期,何雨柱或许会选择辞去现有职务。
以他目前的地位主动离职并不算过分,但若更高职位则可能引发轰动。
“这何厂长究竟去了哪里?
这么久未归。”
小芬正在织毛衣,目光落在身旁的许大茂身上。
“谁知道呢,我们四九城五个轧钢厂、五个炼钢厂,就数他何厂长最神秘。”
许大茂冷哼一声。
当初一念之差,竟导致这般悬殊的结果,真叫人羡慕又嫉妒。
“没问过秦淮茹那边吗?”
“千万别问!”
许大茂急忙劝阻。
上次因打探此事,他险些被牵连入狱。
如今他和李副厂长都学乖了,对何雨柱更是阿谀奉承,不敢有半句坏话。
许大茂期待何雨柱步步高升,早日搬离四合院,甚至离开红星轧钢厂,那他们就能扬眉吐气。
“要是这次是干部提升班该多好啊!”
小芬明白许大茂的心思。
“棒梗呢?”
许大茂和小芬已婚五年多,甚至快满六年,却始终未能添丁。
许大茂心虚,不敢去医院检查。
几次争吵中,还把责任推给小芬。
但小芬不是娄晓娥,她曾经生育过。
许大茂一提此事,她心中就难受。
上次托秦大易去要的那个方子,一直在用,却不见效。
何雨柱肯定有办法治,可就算他愿意帮忙,许大茂也不敢喝。
万一里面加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呢?
原本以为棒梗这孩子小,能当亲骨肉看,但许大茂没那么大方,很快打消了念头。
再说,有贾张氏在,这孩子从不向着自己。
家里虽衣食无忧,却毫无温情。
五口人各怀心思,不像一家人。
小芬虽表面平静,但心里苦闷。
随着贾张氏身体好转,两人矛盾渐显。
何雨柱不在时,他们拌过几回嘴,都被一大爷劝和了。
不过小芬明白,等棒梗长大,问题只会更多。
“棒梗又在院子玩。”
“别总让他跟何家那两小子混一起,学不到好东西。”
许大茂语气不善。
“得了吧,你不愿他们玩,可人家都有人陪着。”
小芬瞪他一眼,没本事还爱发脾气,真没出息。
“行了,何厂长的孩子比咱的还小,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
小芬不想争吵,她知道许大茂也快绷不住了。
许大茂确实憋着一肚子火,既为无后烦恼,也为工作操心。
从职位来说,他至少是干部,正科级别,虽不及车间主任或某些科室领导,但在外人眼里已算风光。
即使不升职,干到退休也很不错。
许大茂的生活看似美满:有个儿子,住四合院,父母有房,工作也体面。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些并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
红星轧钢厂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好单位,尤其是干部岗位更是令人羡慕。
许大茂掌握着放映电影的技术,偶尔下乡还能赚些外快。
然而,这不过是表面风光。
实际上,许大茂的工作压力山大,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而这份差事的去留,往往只取决于何雨柱的一句话。
若有机会离开,他早就行动了。
每次何雨柱在大会上提及安全问题,即便责任不在他,他也难逃责骂。
若是自身有过失,免不了还要挨打。
寄人篱下的滋味,苦不堪言。
“我去喊棒梗吃饭。
那老东西呢?”
“出去散步了。”
小芬早已习惯这样的称呼,有时甚至也会跟着这么叫。
“行,我明白了。”
许大茂摇晃着走到门口。
这段时间何雨柱不在,他的底气似乎足了许多。
“哎呀,大茂,来喊孩子吃饭啦!”
“就是啊,这小子又跑哪儿去了?”
“听说上次下乡还弄了些本地猪肉,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你们家的香味。”
“别提了,要说香味,谁能比得过何厂长家的伙食?”
“是啊,不过也得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里一阵不屑。
何雨柱的事迹早已传遍京城。
刚开始有人专门赶来道谢,后来渐渐无人问津,但提起时依然会称赞。
对此,许大茂嗤之以鼻。
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靠占便宜得来的?
要是换做自己当厂长,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
“棒梗呢?”
今年六岁的棒梗十分顽皮,而且他的母亲已不再是秦淮茹,而是小芬。
这孩子心思缜密,虽年幼却已显端倪。
前几天还撺掇邻居家的孩子从房顶跳下,差点摔伤。
今日不知为何,竟与何明昊、何映雪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