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李怀德主要负责的部分是后勤，还有管理，车间运输这些都是杨建军的事儿，他插手不多。
对于一个工人在工位上出事故死了，他也不想闹大将这件事的阴影笼罩在整个轧钢厂，毕竟内斗可以，对厂子利益有害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
所以对于贾东旭这事儿，他就是出个面，不捣乱就已经很好了。
“这么跟你说吧，在四合院，那个贾东旭还有一个姘头，平常对他秦淮如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并且在秦淮如怀孕之后，还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好，平常在家也是吃得最多的人，你说这种人，怎么会愿意为了妻儿省粮食呢？你再看看没了丈夫的秦淮如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想要钱，是将尸体放在门口博同情。”
何雨柱一字一句都让李怀德头皮发麻。
“嘶~女人下手是真狠啊，一来就要命！”
李怀德知道何雨柱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而且，这事儿只要一打听就知道，但是偏偏事故通报上头写得那叫一个煽情可怜。
“啧，杨建军这个狗东西，贾东旭人死了都成了他招揽名声的工具，还真是挺会玩儿啊！”
贾东旭这个人，无论他是好是坏，只要他是死了，死在厂子里头，那就是轧钢厂理亏，若是拿出贾东旭不是一个好人的信息来通报事故，作为普通群众的工人就会有反面情绪。
怎么？谁是完美的人啊？人在工厂里出了事情，你们第一件事是说人家是坏人，是恶人呗？
是不想赔钱嘛？
总之，人死为大，谁死了谁占理谁占势。
谁也不想自己要是出了意外，就被调查出拉屎不擦屁股，随即死后名恶臭了吧。
于是需要一个正面悲惨的形象由厂子里头出门哀悼赔偿，安置家人，让大家看到轧钢厂的作为，对轧钢厂认同。
何雨柱耸耸肩，不置一语。
不过，李怀德倒是对秦淮如没心思了，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杨建军身上，这个压他一头的正厂长，还真是有点儿难搞啊。
他确实是有些疏忽了。
“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就算了！”
李怀德现在还没把杨建军搞下去呢。
“你以后还是多收着些，男人啊，上了年纪，再纵欲容易、”
“臭小子！”
李怀德当即就急了。
“我实话实说啊，你不能因为我做的药膳可以那啥，你就那啥啊。”
何雨柱抱着自己的小闺女跑到门口还不忘调侃一句李怀德， 给李怀德气得都要追出来了，何雨柱这才赶紧一溜烟跑了，怀里的小淼淼看跑起来了，以为在跟她玩儿呢，嘎嘎嘎的直乐呵，李怀德都听见了。
“你跑慢点儿，淼淼张嘴笑着呢！会喝风！”
“知道了，李厂长！”
李怀德嘴角带笑，摇了摇头，“何雨柱这小子，真是……”
不过，秦淮如的事儿，李怀德倒是上心了，敲一下隔壁办公室的门，“小李，过来。”
“厂长！”
小李立马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起身来到李怀德办公室，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关上。
“柱子住的那个四合院，里头的人你知道什么情况不？”
“清楚一些，里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职工，有一个钳工八级的易中海，还有一个锻工八级的刘海中，其余的都算是普通工人，那个工伤死了的贾东旭也是轧钢厂的，是易中海的徒弟。”
李秘书一说完，李怀德就知道他确实是只了解了一些。
“那个秦淮如呢？”
“听说名声挺好的，在四合院任劳任怨，有一段时间易家和贾家都是她打理家务，有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现在在钳工车间接班贾东旭，不过已经走了转岗申请了，位置方向是仓管和食堂后厨。”
因为转岗的方向是他们李厂长管理的部门，所以李秘书会知道。
“转岗申请？”李怀德笑了，“她一个妇女，刚进来几天就知道转岗了？”
“是人事科的甘甜同志看她可怜主动提的。”李秘书一板一眼。
李怀德将脚放在办公桌上，“人事科还能主动提？那一群不收礼就能少事儿就少事儿的家伙里头还出现了一个好人啊？”
“甘甜同志，是人事科科长的女儿，您知道的，甘科长家里不缺钱也不缺领导，教出来的孩子总是会热心一些，而且甘甜是甘科长女儿这事儿，厂子里头没几个人知道。”领导家天真单纯的孩子出来历练了。
“哟，这姑娘还挺有主见，要自己干一番事业啊！”
李怀德听乐了。
“那个转岗申请给批了吧，给甘科长一个面子，不过不能转食堂。”那老娘们儿可不能放食堂啊。
“是。”
李秘书自然是应下来。
李怀德：“对了，最近那个秦淮如老在我面前晃悠，下次你出门警告一下。”
李秘书倒是对这个有些不解了，“是警告她要在无人处再跟您……”
“啧！”
李怀德现在真的对何雨柱说的他不挑这件事有了实感，平常那么懂事儿的李秘书，居然能觉得他不是不想要秦淮如，而是怕秦淮如被发现。
“啥啊，你警告她几句，不要想着走捷径，勾搭人民干部，我，李怀德，不吃这套。”
李秘书瞪大了眼睛，“是夫人最近要来厂子里头了嘛？ 需要我准备一下吗？”
李怀德瘪嘴，咂吧一下，“小李啊，你以前那么能干的，咋今天就是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呢？我，看不上秦淮如。”
“哦，明白了。”
李秘书立马点头，心想秦淮如这个长相就是李怀德喜欢的，难不成人到中年了换了口味了？
不过，今天没能揣测到领导的真正心思，以后还需要努力。
“我会处理好，您放心。”
“嗯， 出去吧。”
李怀德摆了摆手，心里头想着自己要不要收敛一些，看看自己亲近的人的态度，虽然事情从来没有闹大过，但到底是个把柄。
杨建军那个孙子还在厂长的位置上坐着呢，自己怎么能懈怠。
“小李！”
还没走去的李秘书立马又转身回来，“您还有什么吩咐。”
“以前的女人，除了刘岚，你都盯着些，可别给我坏事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