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时节,
天地间被一层凛冽的寒气所笼罩,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在一片寂静之中。
然而,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却有一处热闹非凡,那是集训营的所在地。
裴晋衡和冯晓舞,
两位如同鬼魅般神秘的魔鬼训练官,
精心设计了一份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计划。
这份计划,宛如一把锐利的宝剑,
直指每一个兵疙瘩内心深处最薄弱的环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刚刚洒落在大地上时,
六十名兵疙瘩们便整齐地站在了训练场上。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期待,
但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寒风像刀子般刮过训练场,
六十个迷彩服身影在雪地里拉出长长的影子。
裴晋衡的哨声刺破清晨的寂静时,
有个新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立刻被冯晓舞用冰水浇透了衣领。
“在这里,连呼吸都要听命令。”
她说话时呵出的白雾像道无形的墙。
冯晓舞踩着结冰的砾石路走过来,
作训靴碾碎薄冰的脆响像子弹压进弹夹。
六十个兵疙瘩的后槽牙都在打颤,
呼出的白雾刚离开嘴唇就凝成冰渣。
她抬手把护目镜推到额头上,
露出那双淬过火似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血要烧得比柴油发动机还烫。”
冯晓舞站在训练场中央,
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一般刺骨:
“从今天起,你们将接受为期一个月的魔鬼训练。”
“这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挑战,更是对意志的磨练。”
兵疙瘩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但他们也准备好了迎接挑战。
裴晋衡在队伍末尾冷笑出声。
这位总教官倚着越野车引擎盖,
正用军刀削着冻硬的苹果,
刀刃刮过冰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他咬下苹果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等进了雪狼谷,抬你们出来都得用担架拼图。”
白天,冯晓舞带领着兵疙瘩们进行各种负重训练。
从沉重的哑铃到巨大的杠铃,
从艰难的俯卧撑到高强度的深蹲,
每一项训练都让兵疙瘩们感到筋疲力尽。
他们并没有放弃。
他们咬紧牙关,
坚持着每一个动作,
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晚上,当夜幕降临时,
冯晓舞为兵疙瘩们准备了一场特殊的修复训练——药包浴。
药包浴是一种古老的中医疗法,
通过浸泡在药水中,
可以缓解肌肉疲劳,
促进身体恢复。
冯晓舞亲自为每一个兵疙瘩调制了药水,
让他们在温暖的浴缸中放松身心。
第一周结束时,
兵疙瘩们发现自己的作训服能立在地上
——汗碱结成了硬壳。
每晚八点,冯晓舞会守着大浴室挨个发药包,
淡褐色的液体漫过淤青的膝盖时,
总有人疼得倒吸气。
“知道为什么选在冬天集训吗?”
裴晋衡突然出现在雾气里,
“寒冷会让肌肉记住疼痛的滋味。”
有个刺头偷偷把药包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五公里越野时腿抽筋得像是被电击,
冯晓舞蹲下来给他拉伸韧带,
指甲在他小腿上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第三天的抗寒训练中,
某位姓林的少爷突然扯掉负重带:
“我大伯是西南军区的!”
冯晓舞正在雪地里做单臂俯卧撑,
闻言只是轻吹了一下沾了雪渣子的刘海。
二十分钟后,
林少爷握着卫星电话面如土色,
他父亲在扬声器里的吼声震得积雪簌簌下落:
“能被冯教官训是你祖坟冒青烟!”
兵疙瘩们沉浸在药水中,
感受着那股暖流渗透进肌肤,
舒缓着酸痛的肌肉。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药浴房永远蒸腾着辛辣的雾气。
冯晓舞把调配好的药包丢在沸水里翻腾,
苦味里混着奇异的檀香。
王大川泡在木桶里龇牙咧嘴,
\"这味儿跟我太爷爷临终前喝的中药一个样。\"
话没说完就被冯晓舞按进药汤,
药液直接没过他通红的耳朵,
“能喘气就给我多泡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