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天时间过去,钟晓芹在陈屿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清宫手术,顺便还做了一个基因检查,看一下孩子是因为什么原因没的。
手术之后的钟晓芹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极度虚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她微微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嘴唇毫无血色。尽管她和陈屿正在冷战,但此刻她一个人确实无法回家,只能依靠陈屿的搀扶。
当钟晓芹和陈屿回到家时,钟妈妈赶忙迎了上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心疼,快步走到陈屿身边,从他手中接过钟晓芹。
钟妈妈轻轻抚摸着钟晓芹的手背,感受着那刺骨的冰凉,心疼地说道:“哎呀,晓芹,回来了,你说你出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妈说一声,这手冰凉的,快快快,快上床歇着,我把那暖水袋啊,早都给你弄上了,一直在换水,保持恒温,你呢,把它放在肚子上捂着,千万不敢着凉了。”
说着,钟妈妈小心翼翼地将钟晓芹搀扶到床上,仔细地掖好被角,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当然,钟晓芹从小被爸妈宠着长大,也确实是钟家的珍宝。
陈屿在看到丈母娘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阴沉,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那个行李箱上,心中更是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他皱了皱眉,问道:“妈,这行李箱是您带过来的?”
钟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陈屿的不快,她笑着回答道:“这流产跟坐月子一样,我得好好伺候晓芹,别落下什么病根呀!”
陈屿侧面提醒道:“妈,我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提醒钟妈妈这里不需要她。
然而,钟妈妈却没有依旧理解陈屿的意思,她依然自顾自地说着:“那好,那我连你一起照顾啊!”
陈屿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更直白一点,说道:“您说您这来了住哪啊?总不能让您天天睡沙发吧?”陈屿却从来没想过他睡沙发,而是想让丈母娘睡沙发,也是没谁了。
听到陈屿这话,钟妈妈这才意识到陈屿不欢迎她来,她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早都计划好了,你爸把行军床都搬过来了,我和鱼住一屋,放心吧!”为了女儿的幸福,钟妈妈只能压下自己心里的委屈。
陈屿听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干笑两声,说道:“好。”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猫叫打破了尴尬的氛围。陈屿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钟晓芹的皮卡丘。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快步走到皮卡丘身边,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它提了起来,说道:“妈,您说您来了也就算了,您把猫带过来干嘛呀?”
钟妈妈有些异样地看着陈屿,解释道:“晓芹都这样了,她喜欢猫,你得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呀,否则晓芹一直这么伤心多伤身体啊?”
陈屿担心猫会伤害到鱼,心中有些不悦,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他只能默默地提着皮卡丘,想要找个地方把猫扔掉,然而可能是钟晓芹真的和猫心有灵犀,也有可能是听到了猫叫。
钟晓芹从床上下来,直接来到陈屿面前,把皮卡丘从陈屿手上抢走,态度强硬的说道“从今天开始,皮卡丘就在家里,哪儿都不去。”说完就抱着猫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