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厄介绍完有关创世涡心的信息后,他邀请开拓二人组们走上前,去倾听十二星宿中由原初神性散播的呓语。
“神性星宿中的呓语?难道这星宿中还寄宿着泰坦们灵魂碎片不成?”
穹一边朝前走去,一边好奇的询问道。
而在靠近的刹那间,穹和丹恒两人便听到了那星宿之声。
属于纷争泰坦的呓语。
【战士浸染金血,战袍织作残章】
【青铜为尔华盖,黄铜为余悲响】
“.....”,穹楞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白厄看着穹的怪异表现,担心的说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穹挠了挠头,然后双手一摊无奈的回应,“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怎么奥赫玛到处都是谜语人?”
“哈哈哈,不要在意。其实我也听不懂呢“
整场故事,就在白厄的笑声中结束了。
穹和丹恒决定答应白厄的请求,和黄金裔们一起讨伐剩下的那些泰坦们。
...
没过多久,两人便从创世涡心回到了那私人浴宫中。
穹躺在躺椅上,看着站在阳台处的丹恒打了声哈欠,“丹恒,你最近的表现有些奇怪啊”
“奇怪?”,丹恒从思考的状态中脱离,疑惑的问道:“我有什么十分怪异的行为吗”
“不不不,我是说你到了翁法罗斯后,身上总是透露着一股...额...”
穹停顿了一会后,补充道,“你像是在隐藏什么秘密,而且一路上讲话的频率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你想多了,并不存在什么秘密。只不过今天的情况特殊,需要多多交流而已”。
面对穹的疑问,丹恒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穹回应道。
“行了,你也不要多想了。劳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
而在丹恒强行中止了话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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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这明显敷衍的表现,显然是不可能糊弄过天幕之外的人们。
特别的看过更多故事的东方。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丹恒一定是在对穹隐瞒着什么!”
“难道是穹在参与苏克提瑞斯与外邦人的时候,丹恒私底下得知了什么消息吗?”
苏轼看着天幕中两人的对话,脑海里则快速回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
大部分时间里,穹和丹恒都是待在一起的,要说发现什么秘密,两人应该都能知晓,
如果真有秘密,那自然是穹和丹恒两人分离的时候...
“不在的时候,只有那场审判大会吧?”,一旁的苏辙接过话来,看向自己的兄长。
“可按阿格莱雅的话讲,两人来到奥赫玛后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丹恒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能知道什么秘密呢?”
“不,你遗忘了一个时间段”
听到苏辙的话后,苏轼笑着摇了摇头。
“别忘了,穹在无法察觉外界的时候,也是一种被分离开来的状态。例如...陷入昏迷时”
“昏迷?”,苏辙眉头一皱,脸上满是困惑的神情。
但突然他惊呼出声,喊道:“你是说,在两人乘坐列车降临翁法罗斯时,被击落陷入昏迷时?”
“但那时,不是两人都陷入昏迷了吗?而且还是穹先醒来,应该是穹知晓秘密才对啊?”
苏辙对于他兄长的话语,表示了质疑。
但苏轼却是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如果两人都同时陷入了昏迷,那么是谁将两人从燃烧的列车中搬了出来呢?”
“要知道,两人醒来的姿势并不被甩出来的模样。很明显是被人搬运,或者自行躺下的”
经过这么一讲,确实有着疑点,
就拿丹恒来讲。
若他在空中被甩出车厢,怎么会正好保持一个半躺的姿势靠在废墟的墙垣上呢。
“难道说,丹恒其实没有瞬间陷入昏迷状态,正是他将穹搬到了安全的位置”
“而就是这短暂的时间里,他看到了某个穹不知道的事情”
“并且丹恒认为,这件事尚且不能够让穹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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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古人们探讨这个秘密时。
天幕中
远在另一边的花园内,缇宝也正在和阿格莱雅讨论着刚刚的那场审讯。
缇宝看着眼前的阿格莱雅,支支吾吾的问道:“阿雅,你不会真的想把他们两个给...”
“当然不会,他们可是奥赫玛的贵客”,阿格莱雅摇了摇头,随后开始解释她这么做的原因。
“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借着这次契机,考验他们二人的意志”
“但我能感受到遐蝶身上散发出的不安感,看得出她和白厄两人都十分信任他们”
阿格莱雅转过身,朝着远处那屹立在大地上的刻法勒看去。
“于是我也就将计就计,采用极端的方法刺激二人。
然后等待白厄和遐蝶站出来制止这一切,令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和信任”
“原来是这样...”,缇宝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下一秒又变得十分担忧。
她皱着眉头看着阿格莱雅,十分担心,“可是阿雅。你这么说,一定会让他们对你持有强烈的抵触感”
“呵呵,这并不重要。
终有一天,我们将从历史的舞台中落幕,那时需要新的英雄来带领人们前进。所以我个人的信誉和人际关系都不重要”
“只要能为白厄他们争取到更多的助力,哪怕令我彻底被两人厌恶,一切也都值得了”
”缇宝老师,我们终究是要离去的...新的时代,只能由他们带来人们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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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看来无论是白厄亦或是我们,都对阿格莱雅产生了些许误解啊”
柏拉图看着尘埃落定后,在无人的花园中吐露心神的两位半神,心中对翁法罗斯人们所遭受苦难的了解越发深刻。
“是啊,该怎么说呢...阿格莱雅应当一开始就不曾打算对两人做些什么。”
“所谓的审讯一方面,是为了再次确认两人的可信程度。
另一方面是为了将自己作为矛盾点,使得白厄这些新生代能够建立自己的【势力】,并逐渐参与进奥赫玛的治理中来”
一旁的好友克里托,也是看清了整场事件的缘由。
阿格莱雅这么做的理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坏人,让白厄和外来者建立良好的关系。
但是...
“但是她所背负的代价,已然十分严重了”,柏拉图补充道,“她实现想法的手段,已经因为感情的磨损,而变得越发极端起来”
“用性命去做要挟,哪怕事后白厄能够作为缓冲的区间。那开拓者依然有极大的可能直接与阿格莱雅闹翻,掉头离开翁法罗斯”
“我估计她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逐渐开始无法体会常人的感情,手段也越发极端了”
“所以她才会私下透露这般心声”
“黄金裔,泰坦。真是和英雄史诗一模一样啊,英雄们总是受到命运的无情操弄...”
【我们终将离去,而他们将决定奥赫玛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