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漕运之事皆由黑帮掌管,闫璟毅从苏轻轻那出来后,一大早便先去了乔四爷所住的公馆。
用过早餐,两人步入书房。
他们在书房中相对而坐,开始深入探讨漕运的各个环节,以及可能面临的问题与挑战。
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与交流,闫璟毅和乔四爷在如何优化漕运路线、提升运输效率等方面达成了共识。
告别了乔四爷,闫璟毅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几日后,乔四爷处理完漕运的事情,来到艺馆。他径直走进徐三娘的房间,并将托人购置的礼物递给她。
徐三娘接过礼物,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迷人的光彩。她缓缓的打开礼盒,发现里面竟是一件精致的日本金工一口香。
徐三娘看着这件小巧别致,雕琢精美的礼品,甚是喜欢。她将礼物收起放到桌子上。转身回到乔四爷身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娇声问道,“阿珩,这小玩意儿是从哪儿弄来的,如此精致?”
乔四爷则眼神温柔的看着她美丽的容颜,抬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答道:“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喜欢吗?”
徐三娘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撒娇的窝在他怀里,说道,“当然啦,你这个人我都喜欢,更别说你送的东西了,甚是喜爱。”
乔四爷宠溺的看着她,声音温和的说道,“调皮,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徐三娘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住了乔四爷的嘴唇。两人相拥热吻片刻后,稍稍分开些许,乔四爷再次开口,柔声说道:“阿月,跟我回家吧。”
此时,徐三娘安静地依偎在乔四爷温暖的怀中,沉思了片刻,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乔四爷,缓缓说道:“阿珩,你又来了,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话音未落,徐三娘作势要挣脱乔四爷的怀抱。
乔四爷见状,急忙紧紧搂住她,连连认错道:“好好好,我知道错啦,不回便是。” 说完,他又再度俯身亲吻起徐三娘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刹那间,四唇相触,犹如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两人全身,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最炽热的火焰。
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彼此的身躯紧密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他们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探索,感受着那份渴望已久的温暖与柔情。
随着激情的不断升温,他们开始在这优雅的房间里尽情地缠绵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和渴望,每一次呼吸都交织着甜蜜的呻吟。
此刻,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唯有这份深情的交融才是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房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徐三娘闻声,迅速整理好衣物,敏捷地下床走到门边。推开门一看,只见屋外竟有不知死活之人正在寻衅滋事。
徐三娘柳眉倒竖,美目中闪过一丝怒色。
乔四爷也穿好衣服,担心她会出意外,便起身查看。
只见徐三娘的手下已经绑了那闹事的男人,丢到已经出来的徐三娘脚下,说道:“三娘,这小子对咱们姑娘动手动脚,好言好语不听,自己来找不自在。”
徐三娘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冰:“胆子不小,哪只手碰的,问清楚,拉出去直接剁了便是,不用再来跟我汇报。”
恰在此时,乔四爷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闹事的男人抬眼一瞧,瞬间认出了乔四爷,脸上的惊恐瞬间放大数倍,扯着嗓子喊道:“四爷,救命啊!”
乔四爷稳步走到徐三娘身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眼神扫向那闹事之人,语气波澜不惊却又不容置疑:“三娘都已经发话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 那口吻,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那闹事的男人这才如梦初醒,心里叫苦不迭,这才明白原来这艺馆背后竟是有黑帮做靠山,自己今天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撞在了铁板上。
还没等他再发出更多哭喊,便有眼疾手快的手下,拿起一旁看热闹姑娘的帕子,狠狠塞进他嘴里,将他的声音彻底堵了回去。
大家见状也都散了去,徐三娘则满意地抬头看了眼乔四爷,嘴角微微上扬,嗔怪道:“这点小事,你还特地出来干嘛。” 看似埋怨,实则言语间透着一丝甜蜜与依赖。
乔四爷顺势抓起徐三娘纤细修长的小手,轻轻摩挲着,目光深情且专注:“你做事我放心,但是我不放心你的安危。”
徐三娘听到这话,心中一暖,主动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乔四爷。她依偎在乔四爷怀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乔四爷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看着怀里的徐三娘,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他手臂一用力,一把将徐三娘横抱起来,朝房间走去。
两人在房间里说了会儿话,又一起吃了晚饭。
乔四爷想着晚上还有事,见徐三娘心情舒缓了许多,便起身告辞。
徐三娘送他出了艺馆,叮嘱他要小心些,见他离开了,这才转身回到屋内。
她拿出乔四爷送的一口香——烟袋锅,装上配置好的烟丝,优雅地划着一根火柴,将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袅袅烟雾。
伴着渐渐消散的烟雾,她的思绪飘远,想起了当年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时她还不叫徐三娘,而是叫徐月。而现在的艺馆,以前叫醉春楼。那时她还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丫头。
黑帮老大霸天虎,刚从军阀那抢了一批军火,便带着弟兄们来到醉春楼大肆庆祝。
这醉春楼他们来过多次,对这里的姑娘也熟悉,大家一来,便都叫了各自相好的过来作陪。
谁知就在这热闹喧嚣中,霸天虎一眼便锁定了在一旁伺候的徐月。他眯起那双透着贪婪与欲望的眼睛,目光如同饿狼般在徐月身上肆意游走。
只见她身姿婀娜,轻盈的体态仿若弱柳扶风,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独特韵味。加之那张俊俏脸庞,恰似春日里初绽的娇艳花朵,明艳动人。
霸天虎垂涎这姑娘已久,今日得见,瞬间便起了邪念,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几轮酒过后,霸天虎已有了几分醉意,眼神愈发迷离混沌。他朝着老板娘崔妈妈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崔妈妈心领神会,扭过头,对着身边的徐月,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说道:“徐月,机灵点,去伺候一下虎爷。”
徐月站在一旁,听闻此言,虽不情愿,但还是低声应道:“是,崔妈妈。”
霸天虎被手下的一个弟兄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起身。
徐月低垂着头,满心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一同朝着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阴霾般笼罩着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进了房间,霸天虎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未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他朝着手下递了个眼色,那手下瞬间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还顺手把门轻轻带上。
徐月见门被关上,瞬间警惕起来。她自幼命运坎坷,八岁便被人贩子卖到这醉春楼当丫头,多年来,在这鱼龙混杂、充满黑暗与丑恶的地方,她早已见识了世间百态。此刻,她自然明白霸天虎的意图。
虽说徐月还未成年,可在这复杂恶劣的环境中,她却是早熟的。十六岁的年纪,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美得摄人心魄。
这些年,来过醉春楼的人,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已经惦记上了她的美色,不过幸好有崔妈妈这个见钱眼开的主,她还想着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所以他们也不敢对自己乱来。
而今日,这崔妈妈定是得了霸天虎不少的好处,才把自己送给这个粗鄙丑陋的老男人。
徐月紧紧盯着霸天虎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
坐在床边的霸天虎,缓了缓神,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如野火般燃烧的欲望,猛地站起身,像一只饿虎扑食般朝着徐月扑了过来。
徐月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侧身躲开,脚步慌乱地跑到门边,抬手用力去拉门,可门却纹丝不动,显然被从外面反锁了。
霸天虎看着被困住的徐月,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开口说道:“阿月,你今晚可是本大爷的了。” 那声音如同夜枭啼鸣,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说完,便淫笑着再次朝徐月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