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永夜之森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潮湿的雾气裹挟着腐叶气息钻入鼻腔,脚下的土地绵软得如同浸泡过血水的棉絮,每走一步都能听到细微的啜泣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地下哀嚎。我爱罗给的砂之护符在腰间发烫,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似乎在警示着这片森林中幻术的强大。
“老师,我的幻术感知......”空突然捂住额头,瞳孔剧烈震颤,“所有方向都有查克拉波动,分不清真假!”
我刚要开口,四周的雾气骤然翻涌,万千藤蔓破土而出,尖端泛着青紫色的毒芒。这些藤蔓竟能模仿我的神威波动,在虚空中撕开一道道扭曲的空间裂缝。卡卡西的雷切劈在藤蔓上,却只斩断半截,断面处立刻涌出黑色粘液,重新生长如初。
“这是融合了木遁与咒印的变异植物!”鹿丸翻滚着躲开藤蔓的缠绕,影子秘术在潮湿环境中失效,他的额头渗出冷汗,“必须找到这些植物的根源!”
就在此时,白袍女子的身影如月光般穿透雾气。她赤足踏在藤蔓顶端,薄纱下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唯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煤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妖异。她抬手轻挥,整片森林的藤蔓突然化作无数黑蛇,嘶鸣着扑向我们。
“伊邪那美!”我大喝一声,万花筒写轮眼急速旋转。这些黑蛇的攻击模式与当年兜施展的伊邪那美极为相似,都是通过重复轮回的场景困住敌人。但此刻我的双眼早已融合六道之力,幻术的力量在我眼中无所遁形。黑蛇扑来的瞬间,我发动神威将其尽数吸入异空间。
白袍女子微微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宇智波带土,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以为仅凭眼睛就能破解永夜之森的秘密?”她的声音如同丝绸拂过刀刃,轻柔中暗藏杀机。
突然,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一座古老的祭坛缓缓升起。祭坛中央矗立着三根黑色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镶嵌着散发幽蓝光芒的宝石,拼凑出残缺的月亮图案。白袍女子站在祭坛顶端,双手按在石柱上,整个森林的查克拉开始疯狂汇聚。
“不好!她要强行启动月之暗面的封印仪式!”鹿丸脸色惨白,“那些宝石在吸收我们的查克拉,必须阻止她!”
我正要发动神威,胸口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被黑袍男子击中的伤口再次裂开,碳化的皮肤下爬出细小的黑影,顺着血管向心脏蔓延。白袍女子见状,笑得愈发张狂:“那道咒印可是‘月之暗面’的侵蚀之力,现在,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还谈什么阻止我?”
空突然挡在我身前,双手结印:“老师,让我来!”他的瞳孔变成奇异的双色,左眼施展幻术制造出万千幻影,右眼则释放出能干扰查克拉的波动。这是他独创的“幻瞳双生术”,曾在训练中让我都为之惊叹。
然而,白袍女子只是轻轻弹指,空的幻术便如泡沫般破裂。她随手一挥,一道黑色光束穿透空的左肩,将他击飞出去。
“空!”我怒吼着,体内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暴走。六道之力与咒印之力在经脉中激烈碰撞,我的半边身体陷入黑暗,另半边却闪耀着金色光芒。恍惚间,我仿佛看到琳的身影在光芒中浮现,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土,不要被黑暗吞噬,你早已不是那个孤独的孩子。”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鸣人执着的笑容、卡卡西无声的信任、还有无数同伴为守护和平付出的鲜血。我猛地握紧拳头,金色光芒瞬间吞噬黑暗,咒印之力被彻底压制。
“你说得对,我确实变了。”我缓缓升空,万花筒写轮眼与六道之力完美融合,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须佐能乎,“曾经我试图用幻术创造和平,如今我要用双手守护它。”
白袍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垂死挣扎!启动!”她将自己的查克拉全部注入石柱,祭坛中央的宝石迸发出刺目蓝光,天空中出现巨大的黑色漩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千钧一发之际,鸣人、我爱罗等人及时赶到。鸣人开启六道模式,尾兽玉与我的须佐能乎箭矢同时射向祭坛;我爱罗操控砂暴缠绕石柱,试图阻止仪式完成。白袍女子疯狂大笑,双手结出诡异的印法,召唤出无数影蚀组织的残党。
战斗进入白热化,我一边抵挡敌人的攻击,一边寻找白袍女子的破绽。突然,我注意到她每次结印时,脖颈处都会浮现出一个微小的红色印记——那是与黑袍男子相同的黑色月亮,却被某种力量刻意掩盖。
“原来如此,你也是被控制的棋子!”我抓住机会,发动神威突刺,须佐能乎的长枪直取她的印记。白袍女子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长枪刺破印记的瞬间,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透明化。
“不!我不甘心......”她的声音渐渐消散,“幕后之人......在......月......”最后一个字尚未说完,她的身影便彻底消失。
祭坛的力量开始失控,黑色漩涡不断扩大。我与鸣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动最强忍术。我的神威将漩涡中心的能量不断转移,鸣人则用尾兽玉将其打散。在众人的努力下,漩涡终于缓缓消散,永夜之森的雾气也随之褪去。
战斗结束后,我们在祭坛废墟中发现了一张残破的地图,上面标注着“月落之地”的位置。而空的伤势经过小樱的全力救治,已经脱离危险。他躺在病床上,眼神坚定:“老师,下次我一定能帮上更多忙。”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望向窗外重新升起的太阳。影蚀组织的阴谋仍未完全揭开,幕后黑手依然在暗处窥视,但只要我们还在,和平的火种就永远不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