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转到普通病房,申坐在病床旁削苹果,皇甫东卿去买饭了,江衡一瘸一拐提着一大袋东西。
午看到立马坐起身,歪着头对着江衡咧嘴笑,“这是什么呀?”
“你喜欢的棒棒糖,各种各样的……”江衡坐在一旁一大袋东西放在床头柜,午迫不及待在里面翻找着,掏出一根,递给江衡,江衡摇摇头示意我不吃。
“谁给你吃啦?帮我撕开!”午一巴掌拍在江衡的脑门上,江衡两只手都打岔了才撕开,午嘴巴张的老大了,江衡只得把撕好的放入她的嘴中,午叼着棒棒糖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申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午,午一只手把棒棒糖拿出来,另一只手把苹果放进嘴里嚼着,把申和江衡都逗笑了,午也是小女孩啊!
“不过是谁救我的啊?”午疑惑的看着两人,“我差点失忆了。”
“当然是东卿啊,他把你带走了,然后申哥及时赶到一刀斩断陈……他的脑袋……”想到陈烨心里一种悲伤感再次袭来。
“没事的哈,你以后就是我小弟,叫我一声午姐,以后做任务把你保护的好好的。”午拍了拍江衡,“我们以后都是你的朋友。”
看见午没事之后,申恢复了往日的懒散,眼皮都快合上了,这段时间确实他一刻也没怎么歇息,皇甫东卿来换班,他也只在椅子上睡着不曾离开,江衡看得出来申喜欢午,申也没有伪装。
午敲了敲申的脑门,“我们聊天呢,你睡觉!”申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着午,“这下能给我吃一根么……”
“拿去拿去,瞧你那嘴馋的样。”午从袋子里拿了一根,糖纸都没撕开就硬塞到申的嘴里,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太困了,含了几口发现没甜,拿出来一看,那瞪大的双眼逗的午乐的合不融嘴。
皇甫东卿提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来,看着这一幕,微微一笑,“吃饭了各位。”江衡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我看看什么好吃的,东卿哥。”
“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每种菜都来了一遍。”皇甫东卿拿出凳子坐着,“想的真周到。”午给他竖了一根大拇指,扭头看见申含着棒棒糖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地,“真恶心……想必你也很累了吧,这段时间谢谢你。”午摸了摸申的头发,才发现其实申也挺帅的,只不过看起来没精神而已。
一栋别墅外
一名中年男人下了车,环视一周身后跟着好几名保镖,保镖把门踹开,中年男人走了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抠着脚趾的子,挥挥手,两位保镖拿了四个箱子放在子的面前。
“我已经把东西还给你了,子先生。能否能放过我。”中年男人小心翼翼道。他的右手放在后腰边,警惕的看着子。
子站起来打开箱子,里面都是钱,一个箱子五十万,四个两百万,“数量不对呢。”
“对的,子先生,利息也在里面。”一旁保镖恭敬的说道。
“是吗?包括利息的话是一千万哦。”子戏谑的看着众人,满脸不屑。
中年男人听到答案脸色难看至极:“大哥,真没有那么多!”
子余光瞟了一眼轻蔑的说道:“去借啊!现在网贷那么发达!”
中年男人听后火气上来了从后腰掏出一把手枪顶在子的脑门上,咬牙切齿道,“你耍我?”
“是啊,要么一千万,要么开枪咯。”子满脸不在乎,双手一摊,靠在沙发上。
一旁保安全部掏出手枪对准子,中年男人对着沙发上扣动扳机,砰砰砰!沙发被打穿,里面的鹅毛满天飞。
“两千万咯。”子喜出望外,看起来有点激动。
“你真他妈以为我不敢开枪是吗?”
“开啊,你们可杀不死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让你家的老大来上赌桌跟我赌,否则我就清场咯。”子抓着鹅毛猛吸一口,不错。
砰!中年男人再次开枪,子站起身迎着子弹,胸部以上瞬间异化,长出黑色鳞片,子弹打到鳞片上闪出火花,弹壳掉落在地上,挡住子弹后鳞片迅速褪下,收放自如。
子手掌上长出黑色鳞片抓住黑漆漆的枪口,枪口被捏扁。
众人看到全都直冒冷汗,中年男人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众人看见老大已经跪下都跪下了。“小的……眼拙不知道您是异化者,我这就安排老大哥过来!”
子看着跪下的众人,沉声道,“你们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报信。”众人不停的磕头,子回头坐回沙发上,从沙发底下拿出手枪对准他们。
有一两人已经吓尿了,尿在地上,子啧了一声。
接着扣动扳机,保镖一个接一个倒下,只剩下中年男人瑟瑟发抖,“滚吧。”十分钟后莱阳赌场,叫上你们所有人,带上三千万你欠我的,还有找人把我屋子清干净。子指着中年男人,仿佛一位君王发诏。
莱阳赌场
“子先生,能光临寒舍简直蓬荜生辉啊!”老板亲自出来迎接。
子没有理会径直走向赌桌前,老板也是头大之前这位把整座赌场所有人赌了个精光,找人弄他,人全消失了,连派去人的尸体,不,一根毛都没见着!
“娱乐一下。”子淡淡的说。
老板过来弯腰低声说:“这次要多少筹码?”
“不用筹码,等人。”
“好的。”老板识相的退下。一位小弟警惕的看着子,蹑手蹑脚过来和老板低声说:“外面来了五百人,领头的是钟震天。”
老板使劲一拍脑门,对着子小小小声说,“爷爷哦!不,祖宗啊!求你别来了,再来我这地都得被你拆了……”子回头看了一眼老板,老板装作没看见,眼睛瞥到别的地方,吹着口哨,拿起一个杯子擦了擦,脑门上一排汗。
钟震天抽着雪茄,披着外套,走进来坐在子的对面,“开始吧,赌注是什么?”
“消息。”子洗着牌,发到两人面前。
过了一会,连输三把,钟震天摸着下巴思索,“你想知道什么?”
“弑在哪?”
“弑被我们杀死了,会不会活过来不确定,那位可是神一样的存在。”钟震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能力有限。
“渊呢?”子接着问道。
“马里亚纳海沟。”钟震天猛抽一口雪茄,吐出长长的烟雾。
子把牌收起来,起身双手撑在桌前,“弑的尸体在哪?”
“抱歉,这个消息超过了我的命。”
子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来吧,第二轮。”
钟震天有点摸不着头脑,“赌注是什么?”
“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