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怕谢诗雅不信,把结婚证都拿了出来,在她面前晃了两下。
惊得谢诗雅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脸色都白了。
完全不顾之前维持的形象,对着君墨年大喊:“君首长,这不是真的对吧,她可是被劫匪糟蹋过的,你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
“够了!”
“啪!”
“什么事?”
谢诗雅的声音可不小,今天休沐的人还挺多的,现在又正是下午,来供销社的人也不少。
都听到了,纷纷过来看热闹。
君墨年没想到谢诗雅也会像王茜茜那样乱说话,明明医生都已经说清楚了,他们怎么还非要给人戴一顶肮脏的帽子呢。
“谢同志!我觉得你不适合这里,你还是调回去吧。”
警告完,君墨年就来查看钱多多的手,有些红了,他轻轻的给她吹着。
还捂着红肿脸的谢诗雅,在看到君墨年的行为后,感觉被打的脸更加火辣辣得疼。
“她到底有哪里好,一个没文化的乡下人,尽管有些样貌,那也配不上你,配不上你的家庭,你怎么能找这样的呢。”
谢诗雅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输在了哪里,她出生根正苗红,也受过高等教育,除了没出过学,她到底哪里配不上君墨年。
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都跟着来到这里了,君墨年难道还不知道她的心意嘛。
“你才是没文化的,你全家都是没文化的。”
钱多多一个优秀院校毕业的高材生,竟然被人说没文化,真是气死人了。
前世她要不是有家业继承,就她的学历,出来随便找工作,尽管不找,考工作选择范围也广。
来到这里竟然被说没文化,真是气死她了,没文化能赚钱嘛,也不用脑子现货现货。
“配不配的上,这不需要你来操心了,我选的,就是最好的。”
这话钱多多爱听,给君墨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周围的人也附和:“是啊,小丫头,我看人家小两口都拿着结婚证呢,郎才女貌的,多般配啊。”
“你又是他们的什么人?管得这么宽。”
谢诗雅是真的快要气得没理智了,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想到她已经被钱多多的事情写信拍照给了君家人。
尤其是其中一个歹徒,死的时候,都是脱光裤子的。
钱多多下体当时又流那么多血,她才不信来生理期这种的说辞,只要君墨年的爸妈知道了,肯定是不会允许钱多多嫁进去的。
尽管结婚了又如何?她都入不了君墨年的眼,凭什么这乡下人可以。
对着君墨年大喊:“你会后悔的。”
再也忍不住哭着跑开了。
周围的人见热闹没得看了,也都慢慢的散开。
钱多多觉得谢诗雅喊的这句话,没理由的心慌,顿时想起出院那天给她拍的照片,谢诗雅是搞宣传的。
把这件事情和君墨年说了,让他多注意,别到时候把她名声给毁了。
君墨年表示知道了,他现在也才知道,原来一直以为懂分寸的谢同志,也是如此的没分寸。
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她调过来。
“我会提出申请!让她调走的。”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人逛街,依旧买了许多衣服鞋子护肤品,最主要的是去逛了黄金店。
现在的黄金才二十几块一克,便宜得让钱多多买了一对黄金手镯,还有耳环、项链、两个金戒指,一共一百克,也才两千多块钱。
钱多多觉得好便宜啊,好想买它个上万元的。
被君墨年拦住了,“这里款式较少,可以下次再来看看。”
他不是心疼钱,而是真的觉得款式稀少,他都想带钱多多回首都去买。
付了钱,钱多多就把戒指戴在两人手上,然后手牵手的走出了供销社。
在他们没注意到的角落里,谢诗雅死死盯着两人牵着的手,嫉妒得面目扭曲。
“钱多多,你以为你们领证了,就能安安稳稳在一起嘛,不可能,我绝对不允许。”
“只要君家人看了照片,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你们就一定得分开。”
信件已经被她寄回去半个月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气愤的搅动着手指,双眼肿得像核桃,正准备离开的她,被一个老太太拦住。
“这位女同志,你刚刚说那男同志的媳妇,被什么劫匪糟蹋了,是真的吗?”
这位大妈也是好奇心太强了,刚刚跟着去看热闹的时候,被后面的内容给吸引,忘记了前面说的是什么。
等人走之后,她才想起来。
逛了一下午内心都不得劲,总感觉这瓜没吃完整,晚上都会睡不着,没想到还能碰到说话的女同志。
一双眼明亮的盯着谢诗雅。
原本谢诗雅是不准备理会的,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再说钱多多被绑架的事情,肯定会惹恼君墨年,她才闭口不提。
现在看到这大妈,她又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大妈,你知道的,刚刚那个男同志是军人,我要是和你说了,你可不能和别人说,是我说的,只说是听到的。”
之前王茜茜大咧咧的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尽管她现在不在了,但谣言嘛,总归是一点点发酵的。
大妈好奇的眼眸亮闪闪的盯着谢诗雅,真诚无敌的保证道,“我保证不会说。”
两人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大妈终于满意的回家了,当天晚上就在约着一起八卦的老姐妹们,在巷子里聊了起来。
这事情她才说完没多久,就有人找上了门,以她乱招摇的名义给带走了。
还有之前听了她的谣言,传播的比较快的几个,也一起被抓。
谢诗雅怎么也不会料到,她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君墨年在王茜茜起头这样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为了保护钱多多,他不允许有任何这样的谣言传出去。
同样不顺利的,还有首都,她寄信回去给君墨年的爸妈,两人由于太忙了,信都堆得老高了,根本没时间看。
他们知道两个儿子都不怎么给他们写信的,只要是没什么大事,两人就相当于没生过孩子。
尤其是他们的小儿子,主意大的很,尽管是有什么大事,也有可能不通知他们。
他们也就懒得去关心。
就连他们的婚事,两个孩子都有25岁了,也催了五六年了,没一个愿意动一下。
在休沐的时候,都会把堆满桌子的信拿出来一一查看,就当打发时间。
正看到谢诗雅寄过来的信时,由于谢诗雅这个名字他们不熟悉,还是从容城来的,夫妻二人就更加疑惑。
正想着是不是寄错了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喂,老陆啊,找我什么事?”
“什么?让我们过去一趟,什么事还需要我们亲自过去。”
“行行行,我们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