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斯在厨房里挥汗如雨地熬煮第三十锅\"地狱咖喱\"时,娜美突然灵光一闪。
她一个箭步冲到船舷边,对着海面上那颗小山般的海王类脑袋挥动账本,眼睛闪烁着贝利的符号:
\"喂!大家伙!我们这可是特制料理,成本很高的!一锅算你十万贝利,一百锅就是一千万!看在长期合作的份上,给你打九折——\"
海王类眨了眨灯笼大的眼睛,歪头吐出一个泡泡:『?』
缇娜从背后一把揪住娜美的后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拖走:\"缇娜认为,和能一口吞掉军舰的生物讨价还价,属于自杀行为。\"
娜美挣扎着挥舞手臂:\"等等!它明明听得懂人话!这可是商机啊!\"
海王类配合地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堪比深渊的喉咙。
娜美:\"……当我没说。\"
\"辣椒放哪儿来着……\"索隆扛着两箱魔鬼椒,在船舱走廊里转了三圈。明明厨房就在甲板上层,他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底舱弹药库。
\"奇怪,训练室怎么变样了?\"他困惑地推开一扇门,迎面是波涛汹涌的无风带海面——不知何时,他竟走到了船尾的应急逃生舱口!
\"砰!\"
古伊娜的刀鞘精准敲在他后脑勺上:\"白痴绿藻头,你再走一步就要喂鱼了!\"
索隆手里的货箱差点脱手坠海,被古伊娜一个回旋踢救了回来。辣椒洒了一甲板,有几颗滚到艾斯脚边,被他麻木地捡起来扔进锅里:\"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医务室内,艾斯呈大字型瘫在地上,头顶飘着半透明的灵魂体,嘴里喃喃自语:\"辣椒……咖喱……海王类……\"
林恩抱臂站在一旁,突然对记录员说道:\"记下来,申请将波特卡斯·d·艾斯调任海军科学部队特殊战略科,职称暂定为——'首席毒理攻击专家'。\"
刚飘回来的艾斯灵魂\"啪\"地归位,垂死病中惊坐起:\"等等?!这什么鬼职位?!\"
缇娜吐了个烟圈,淡定补刀:\"头衔太长的话,简称为'投毒手'也不错。\"
艾斯:\"我要回风车村!!\"
(此时远在新世界的卡普突然打了个喷嚏:\"咕哈哈哈!肯定是艾斯小子想老夫了!\")
次日清晨·无畏号甲板
“哗啦——!!!”
熟悉的水花声再次响起,那颗巨大的海王类脑袋浮出水面,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甲板上瘫成烂泥的艾斯。
『人类……昨天的料理……不错……』
它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回荡,带着一丝意犹未尽。
『但……不够辣……下次……多加辣……』
艾斯:“……”(灵魂再度出窍)
众人:“……”(齐刷刷看向厨房里堆积如山的空辣椒罐)
——然而,事情还没完。
海王类突然张开深渊般的巨口,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
“噗通!”
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宝箱被吐到甲板上,还沾着可疑的黏液。
『这是报酬……』
海王类满足地甩了甩尾巴,缓缓沉入海中,只留下一句悠长的余音:
『下次……还要……』
——
宝箱开启时刻
娜美双眼放光地扑上去,用毛巾疯狂擦拭宝箱表面:“是宝藏!绝对是宝藏!”
索隆用刀撬开锁,箱盖弹起的瞬间,金光几乎闪瞎众人的眼睛——成堆的金币、镶嵌宝石的匕首、几卷泛黄的海图,还有一枚造型古老的罗盘。
“发财了!!”娜美抱起金币就往口袋里塞。
缇娜用槛槛果实形成的铁栏拦住她:“充公。”
娜美泪目:“至少分我三成!”
就在众人争抢时,林恩从宝箱底部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海楼石小宝箱。
“海楼石容器……”他眉头微皱,“里面装的恐怕是……”
“恶魔果实!!”艾斯凑过来,虽然浑身虚脱,但好奇心不减。
打开后,一颗通体深紫色、螺旋纹路如同漩涡的果实静静躺在绒布上,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
“没见过这种花纹……”缇娜叼着烟仔细观察,“像是超人系,但不确定能力。”
林恩合上盖子:“先保存起来,等回到本部找后勤部要本恶魔果实图鉴对比一下。”
艾斯举手:“我投娜美一票!让她吃了试试!”
娜美瞬间后退三步:“想都别想!万一是变成鼻涕虫的能力呢?!”
索隆倒是兴致勃勃:“如果是强化身体的,给我也行。”
古伊娜冷笑:“你先把三把刀挥明白了再说。”
甲板上,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当艾斯端着一锅冒着诡异紫烟的“新创意料理”走进餐厅时,整艘船的气氛瞬间凝固。
锅里的东西已经不能用“食物”来形容——黏稠的墨绿色浓汤中漂浮着可疑的块状物,表面还滋滋冒着气泡,散发出的气味让最近刚加固的船舱铆钉都开始生锈。
“今天的特制海鲜烩饭!”艾斯笑容灿烂地揭开锅盖,“我加了点科学部队的营养剂和西海特产火山盐!”
——下一秒,暴动开始了。
斯摩格的白烟瞬间实体化,十手直指艾斯咽喉:“立刻把这玩意儿倒掉,否则我以‘危害军舰安全罪’逮捕你。”
娜美的拳头已经砸在艾斯头上:“你是想毒死全船人然后继承我们的贝利吗?!”
缇娜的槛槛果实锁链直接把锅捆成铁球:“缇娜宣布,从今天起厨房对你无限期禁入。”
连好脾气的艾恩都倒退三步:“请别靠近我……我的果实能力对食物中毒无效……”
索隆难得和古伊娜立场一致,三把刀交叉挡在身前:“敢逼我吃这个,我就砍了你。”
——投票表决
林恩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经地掏出海军规章手册:“根据《无畏号船员守则》第38条,现对波特卡斯·d·艾斯的烹饪权限进行民主表决——”
“反对他进厨房的举手。”
“唰!”
全船包括航海士、舵手、轮机员在内,32只手齐刷刷举起,连军犬布鲁都抬起前爪。
艾斯:“……你们这是歧视创意料理!”
——表面妥协
“好吧好吧~”艾斯举手投降,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我保证以后只做正常食物。”
众人狐疑地看着他,但鉴于他态度诚恳(且被缇娜用海楼石手铐锁住了厨房门),勉强接受了这个保证。
——暗流涌动
深夜,等所有人都睡熟后——
艾斯鬼鬼祟祟溜进底舱储物间,从暗格里掏出一个贴着“绝对正常”标签的罐子,里面装着他偷偷研发的“温和版”地狱椒粉。
“嘿嘿,明天早餐的煎蛋里只加一勺……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身后,林恩的影子悄然浮现。
“抓到现行犯。”
艾斯浑身一僵,缓缓转头,看到林恩手里拿着《海军惩戒条例》,而缇娜的锁链已经缠上了他的脚踝……
(次日,艾斯被罚清洗全船马桶,并挂着“我是厨房恐怖分子”的牌子在桅杆上吊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