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猪海贼团——东海臭名昭着的劫掠者。船长“铁针”豪格,动物系·豪猪果实能力者,悬赏金2200万贝里。他的海贼团以残忍闻名,专门袭击沿海村落,掳走妇女儿童贩卖为奴,反抗者则被活活钉死在尖刺上示众。
三天前,豪猪海贼团袭击了卡西亚村外围的渔港。
渔民们甚至没来得及升起警报,海贼船便如幽灵般靠岸。豪格狂笑着跳下甲板,他的背部猛然隆起,数十根漆黑尖刺“唰”地暴长,瞬间贯穿了试图反抗的渔夫。鲜血顺着尖刺滴落,在沙滩上汇成细流。
“弱者就该像虫子一样趴着!”他一把抓起一个颤抖的少年,尖刺缓缓刺入其肩膀,“哭啊!惨叫啊!这才有意思!”
玛莎的双镰在月光下划出猩红弧线,她专门挑断受害者的脚筋,看着他们像蛆虫一样爬行。里昂则蹲在桅杆上,吹箭精准射穿每一个想逃走的村民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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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卡西亚村·渔港废墟
时间:豪猪海贼团离开后3小时
海军77支部的巡逻舰终于抵达时,卡西亚村的海岸线已经浸透鲜血。
焦黑的木板残骸漂浮在浅滩上,混杂着破碎的渔网和翻肚的死鱼。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臭味,夹杂着尚未散尽的硝烟与铁锈般的血腥。几名海军士兵刚跳下舷梯,靴底就踩进了黏稠的血泊,暗红色的液体从脚边缓缓晕开。
“报告!东侧仓库发现幸存者!”
上尉雷纳德快步穿过废墟,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仓库的木板墙上钉着七具尸体——全是青壮年渔民,他们的手掌被铁刺贯穿,像受难的圣徒般呈十字形展开。最年轻的那个看上去不过十六岁,睁大的眼睛里还凝固着惊恐。
角落里,一个断腿的老妇蜷缩在血泊中,怀里紧抱着早已冰冷的婴儿。她的喉咙被割开一半,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却仍机械地摇晃着孩子,干枯的手指在婴儿后背留下五道血痕。
医护兵冲上前,却在触碰到她的瞬间僵住——老妇的瞳孔已经扩散。
“这帮畜生……”雷纳德的拳头砸在焦土上,指节蹭出血痕。他的目光扫过沙滩:被尖刺钉在礁石上的村长、内脏外露的孩童、还有那排插在木桩上的头颅——全是被活生生折磨致死的村民。
“上尉!潮汐要来了!”士兵颤抖着指向海面。
浑浊的浪涛正一波波涌上岸,冲刷着散落的残肢。一只苍白的小手随着退浪滑入深海,腕上还系着祈福的红绳。雷纳德想冲过去,却被副官死死拉住。
“我们追不上的……”副官的声音嘶哑,“豪猪海贼团有动物系能力者,支部的船根本……”
雷纳德扯下披风,盖住脚边一具女尸裸露的躯体。她的腹部被剖开,里面塞满了破碎的贝壳——海贼们最爱的“装饰”手法。
潮水吞没了最后的血迹。当海军们沉默着列队时,一只幸存的土狗从废墟中钻出,它瘸着腿,一遍遍嗅着主人的断手,最终发出凄厉的哀嚎。
那哭声混着海风,久久不散。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了!”
参谋颤抖着递上报告:“他们……他们留了话。”
染血的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海军都是没牙的狗——豪格大人留。”
支部的士兵们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们不是没追捕过,但豪格的尖刺能轻易刺穿军舰木板,而玛莎的镰刀曾一刀劈开过海军少校的胸甲。
“除非卡普中将出手……”上校颓然跌坐在地上,“否则东海没人能治他们。”
夕阳沉入海平线,豪猪号的甲板上却火光冲天。
“豪格船长万岁!!!”
一个缺了门牙的海贼高举酒桶,浑浊的酒液顺着胡子往下淌。他踉跄着踩上桌子,一脚踢翻了半条烤鱼,却浑然不觉,只顾着扯嗓子嚎叫:“今天咱们可是把那个破村子碾成渣了!那些海军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哈哈!那是当然!”豪格·铁针坐在船首特制的铁刺王座上,背后的尖刺随着狂笑根根竖起,在火光下泛着森冷的光。他手里攥着一只烤得焦黑的猪腿,油脂顺着指缝滴落,在甲板上积成一滩恶心的油洼。“东海的海军?一群没牙的狗!”
甲板中央,几个醉醺醺的海贼正用长刀戳着一只木桶玩“刺靶子”游戏。木桶上歪歪扭扭地画着海军徽章,每刺中一次,周围就爆发出一阵哄笑。
“要我说,船长就该直接杀进罗格镇!”一个脸上带疤的壮汉拍桌而起,酒沫喷了旁边人一脸,“让那些废物海军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处刑’!”
“没错!罗格镇不是‘海贼王’死的地方吗?”另一个瘦猴似的海贼尖声附和,“咱们豪格船长去了,那就是新时代的‘海贼王’!”
豪格咧开嘴,尖牙上还挂着肉丝。他享受着手下的吹捧,背上的尖刺愉悦地抖动着。“小的们!”他猛地站起来,一脚踩在酒桶上,“明天到了罗格镇,老子要把海军支部的旗子扯下来——”
“——当尿布!!!”海贼们齐声接话,随即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角落里,“血钩”玛莎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的双镰。刀刃上还残留着卡西亚村村民的血迹,每擦一下,她就舔一口沾血的指尖,露出病态的微笑。
“毒刺”里昂则蹲在桅杆上,慢悠悠的给自己吹箭淬毒。
晨雾笼罩着海面,豪猪号的甲板上一片狼藉。
酒桶翻倒,残酒混着呕吐物在木板上干涸,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几个海贼横七竖八地瘫在角落里,脸上还沾着昨夜的狂欢痕迹。有人抱着空酒瓶喃喃梦呓,有人蜷缩在帆布下呻吟,宿醉的头痛让他们的表情扭曲。
豪格·铁针从铁刺王座上醒来,背后的尖刺因不适而微微抖动。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嘴里泛着隔夜劣酒的苦涩。甲板另一头,\"血钩\"玛莎正冷着脸擦拭她的双镰,刀刃上干涸的血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毒刺\"里昂站在了望台上,阴鸷的目光扫过平静的海面。他的指尖摩挲着吹箭,低声咒骂:\"一群蠢货……\"
突然,了望手尖叫起来:“船长!海军军舰!”
豪格眯眼望去——远处海平面上,一艘狗头军舰正破浪而来。船首像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甲板上隐约可见一个缠满绷带的身影。
“呵,送死的来了。”他掰响指节,背部的尖刺“咔咔”伸长,“准备接舷战!那个绷带小鬼——我要把他扎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