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歌乐山的秋雾带着刺骨的凉,程墨蹲在 \"云岫\" 观后的竹林里,望着山腰间若隐若现的青砖灰瓦。阿珍递来半块冷硬的烧饼,他咬了一口,麦麸蹭过嘴角时,预警功能在掌心轻轻震动 —— 前方石板路第三块青砖下埋着压力触发式炸弹,与戴笠在黄山官邸用过的型号相同。(危险预警:炸弹与晨钟声波共振,建议在钟声间隙通过)
\"程先生,\" 阿珍压低声音,发簪上的樱花坠饰被她用黑布裹住,\"老槐树的人说,戴笠把 ' 雾月终章 ' 计划藏在观内的真武殿,入口在功德箱的狼头浮雕后。\" 程墨的手指划过竹节,上面刻着三道斜痕 —— 这是老槐树昨夜留下的警示,意味着观内布有樱花会的 \"血樱\" 分队。
晨钟响起时,程墨踩着钟声间隙跃过石板路,狼头浮雕的右眼在他掌心按下的瞬间凹陷。(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戴笠组建 \"忠义救国军\" 的日期 \"\" 相关)当浮雕旋转三圈,露出向下的石阶,腐臭味混合着檀香扑面而来。地道内的煤油灯每隔十米就刻着个狼头,眼睛方向指向真武殿的方位。
(危险预警:地道地面的狼头砖下藏有淬毒铁钉,触发装置与鞋底纹路关联,建议模仿观内道士的八字步态)程墨刻意拖沓脚步,铁钉擦着鞋底划过的瞬间,已闪身躲进侧室。室内墙上挂着幅《江山图》,狼头水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与他在渝城水厂发现的密约相同。(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画作笔触,判断为戴笠亲信所作,狼眼位置是暗门机关)
他按动狼眼,暗门开启的瞬间,短刀已抵住冲出来的日谍咽喉。从对方鞋底夹层搜出的纸条上,\"1940.09.09\" 的日期被红笔圈了又圈 —— 那是戴笠计划启动 \"雾月终章\" 的日子。(危险预警:纸条墨水含荧光剂,暴露位置,建议立即销毁)程墨将纸条塞进油灯,火焰跳动的瞬间,听见地道深处传来日语对话。
\"戴桑说,只要炸了歌乐山的军火库,重庆的防线就会崩溃。\" 樱花会华北组的高桥少佐正与戴笠的副官擦拭樱花纹军刀,刀刃反光映出墙上的重庆防御图,十八个红点标注着军火库位置。(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军刀编号,确定其参与过 1938 年的武汉会战,弱点在刀鞘连接处)
程墨甩出钢索缠住高桥手腕,军刀落地的声响惊动了卫兵。他拽着阿珍冲向地道深处,预警功能突然疯狂震动 ——(前方三十米藏有樱花会狙击手,配备九七式狙击步枪,建议利用供桌布干扰瞄准)他扯下供桌的黄布,在狙击手扣动扳机的瞬间,将布抛向空中。子弹擦着布面飞过,程墨的短刀已划破对方咽喉。
真武殿的神龛后,狼头浮雕的嘴部是密码转盘。(学习能力激活:戴笠的道号 \"悟云\" 笔画数为九,建议输入 \"9\")转盘转动的瞬间,神龛缓缓升起,露出个金属盒,里面整齐码放着戴笠与日谍的最新密约,封面上 \"嘉陵江十二号闸口\" 的字样让他瞳孔骤缩。
\"程墨,你果然来了。\" 戴笠的声音从神龛顶部传来,对方站在暗格中,狼头扳指在掌心转动时发出咔嗒声,\"歌乐山的雾,比黄山的更浓吧?\" 程墨注意到戴笠脚边放着个刻满樱花纹的木箱,与在江心洲潜艇上见过的毒气弹容器相同。(危险预警:木箱内置压力炸弹,移动即引爆,建议寻找总控装置)
他迅速分析神龛结构,发现总控开关藏在真武像的剑柄处。(学习能力激活:剑柄雕刻的云纹与戴笠的出生时辰 \"未时\" 相关,建议逆时针转动三圈)当剑柄转动,木箱的指示灯瞬间熄灭,戴笠的脸色骤变:\"你毁了帝国的最后希望。\"
程墨的枪口对准戴笠眉心,却在这时,预警功能发出刺耳警报 ——(戴笠的衣领藏有微型发报机,已向日军发送坐标,建议先破坏天线)他果断射击,发报机在火花中炸裂,地道内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拽着阿珍冲进密道,程墨发现墙壁上刻着 \"1939.11.11\"—— 戴笠视察滇缅公路的日期,与他在滇边中转站见过的标记相同。
密道尽头是个废弃的矿井,程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井壁,发现用樱花油渍画着的长江航运图,十二号闸口被标上死亡符号。(危险预警:矿井底部藏有二十枚触发式水雷,与人体静电反应关联,建议摘除金属物品)他解下狼头扳指和配枪,赤足踩在湿滑的井壁上,突然听见阿珍的惊呼。
回头望去,高桥少佐的军刀正刺向阿珍后心,樱花纹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程墨本能地甩出短刀,刀刃划破对方手腕的瞬间,阿珍已夺过步枪。当高桥倒地,程墨看见他胸前的勋章,正是戴笠在黄山官邸密约上见过的樱花金勋章。
\"程先生,密约!\" 阿珍指着高桥手中的文件,上面 \"1940.09.18\" 的日期让程墨心头一紧 —— 九一八事变九周年,戴笠选择在这个日子发动袭击。(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密约内容,确定日谍将同时炸毁重庆的水厂、电厂和军火库,制造恐慌)
矿井外传来汽车引擎声,程墨趴在井口,看见戴笠的黑色轿车正沿着山道疾驰,车顶的狼头天线与江心洲潜艇的导航装置相同。(危险预警:轿车底盘藏有重型炸弹,触发装置与引擎声频率关联,建议远程狙击油箱)他架起从高桥手中夺来的步枪,瞄准油箱。枪响的瞬间,轿车在爆炸中燃起大火,戴笠的身影却消失在浓烟里。
回到老槐树据点,阿珍替程墨清洗伤口:\"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戴笠在长江藏了最后一艘运输船,上面载着能炸毁半个重庆的炸药。\" 程墨望着密约上的狼头水印,想起在磁器口码头见过的货轮,每一个细节都在预警功能的指引下串联成网。
\"阿珍,\"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如果我死了,你就去滇缅边境,找老槐树的周师傅。\" 阿珍的手顿了顿,发簪上的黑布滑落,露出樱花坠饰:\"程先生不会死,我们还要一起看抗战胜利。\" 程墨别过脸,目光落在军用地图上,歌乐山的每一条山道都记得他们的血与火。
深夜的歌乐山飘起细雨,程墨站在窗前,听着雨水敲打竹叶的声音。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戴笠的下一个陷阱,可能就藏在这场细雨里。但此刻,他望着阿珍在煤油灯下整理情报的身影,忽然觉得,在这充满背叛的谍海,还有值得他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雾霭,程墨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的樱花刻痕早已被血渍浸染。他知道,下一场恶战可能就在嘉陵江闸口,可能就在戴笠的下一艘运输船上,但无论在哪里,他都会像这次一样,用智慧破解迷局,用刀刃撕开黑暗。
\"程先生,\" 阿福骑着摩托赶来,车后座绑着从高桥手中夺来的密约,\"老槐树说,戴笠去了朝天门码头。\" 程墨点头,军用皮靴踩过潮湿的落叶,溅起的泥点映出他冷峻的脸。
歌乐山的晨钟再次响起,程墨和阿珍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