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雾像浓稠的墨汁,裹着刺鼻的硝烟味,将整座城严严实实地罩住。程墨蜷缩在千厮门码头的废弃船坞里,怀里的 “雾都计划” 图纸被冷汗浸得发潮。预警功能在掌心持续发烫,他盯着怀表上跳动的指针 —— 距离子时,只剩不到半小时。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日谍的干扰设备就藏在南岸的老君洞道观。” 阿福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的袖口还沾着从当铺突围时的血迹,“戴笠的车队已经往白象街去了,看样子是要提前发动。” 程墨的手指划过图纸上标记的防空火力点,突然注意到老君洞的位置,恰好处于所有火力网的盲区。(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地图布局,判断日谍利用道教八卦阵原理布置干扰场,需破坏阵眼 “离位”)
穿过雾气弥漫的街巷,程墨的军用皮靴踩过湿漉漉的青石板,预警功能突然发出蜂鸣 ——(前方巷口设有声波陷阱,触发装置与脚步声频率相关,建议模仿猫科动物行走节奏)他放轻脚步,贴着墙根前行,在拐角处看见两名日谍正围着个装着铜铃的木箱。铜铃上的狼头浮雕与戴笠书房的镇纸如出一辙,程墨摸出从藤原大佐那里缴获的樱花纹匕首,寒光一闪,两名日谍还未发出声响便倒在血泊中。
老君洞的石阶在雾中若隐若现,程墨望着道观飞檐上悬挂的八卦镜,镜面反射出扭曲的狼头虚影。(危险预警:道观山门设有压力触发式弩箭,机关与八卦方位联动,建议按 “乾 - 坤 - 震” 顺序踩踏地砖)他依言而行,当踏上刻有 “震” 字的青砖时,预警功能突然尖锐鸣叫 ——(阵眼处藏有戴笠的指纹识别装置,建议使用其亲信周副官的断指模型)
程墨从怀中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从周副官尸体上取下的断指。当断指按在阵眼凹槽,石壁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摆满发报机的密室。居中的黑色仪器上,樱花与狼头的交叠图案正在闪烁,正是 “雾都计划” 的核心干扰器。(学习能力激活:分析仪器线路,发现启动密码与戴笠就任军统局长的日期 “” 相关)
他迅速输入密码,干扰器的指示灯却突然转为红色。(危险预警:仪器启动自毁程序,倒计时十分钟,建议夺取核心水晶装置)程墨果断扯下仪器顶部的菱形水晶,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冷笑:“程墨,你果然还是来了。”
戴笠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狼头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身后跟着樱花会的藤原大佐和数十名亲卫队。“雨农先生,” 程墨握紧水晶,目光扫过戴笠腰间新换的樱花纹手枪,“用重庆百姓的命来换你和日谍的利益,你就不怕遗臭万年?”
“成王败寇,哪有什么对错?” 戴笠转动扳指,“只要计划成功,委员长自然会明白我的苦心。” 藤原大佐举起枪,枪口对准程墨:“程君,把水晶交出来,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程墨的预警功能疯狂震动 ——(藤原的枪设有延时爆炸装置,扣动扳机五秒后引爆,建议先攻击其手腕)
他甩出短刀,刀刃划破藤原手腕的瞬间,将水晶塞进阿福手中:“快走!去通知老槐树!” 亲卫队的枪声响起,程墨借着烟雾掩护,冲向道观的后殿。后殿的神像背后,藏着条通往江边的密道,石壁上刻着的狼头浮雕,与他在黄山官邸见过的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浮雕磨损程度,判断此密道戴笠曾多次使用)
当他钻出密道,长江的水汽扑面而来。对岸的白象街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紧接着,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响彻夜空 ——“雾都计划” 提前启动了。程墨望着江面上漂浮的樱花灯笼,每个灯笼底部都绑着微型发报机,正在向日军传递防空火力的坐标。(危险预警:灯笼设有自爆装置,接触即引爆,建议使用长杆挑入江中)
他抄起岸边的竹篙,将靠近码头的灯笼一一挑进江里。爆炸的火光中,他看见戴笠的黑色轿车停在对岸,车窗摇下,戴笠举着望远镜冷冷地看着他。“程墨,你以为能阻止得了?” 戴笠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整个重庆的防空系统,此刻都在樱花会的掌控之中。”
程墨摸出从老君洞顺来的加密电报,上面 “1940.06.26 雾都终章” 的字样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电报编码规律,发现戴笠计划在防空瘫痪后,借日军之手铲除军统内部异己)他握紧拳头,突然想起阿福临走前说的话 —— 老槐树在磁器口码头藏着能干扰日谍信号的老式发报机。
磁器口的青石板路在夜色中泛着幽光,程墨冲进老槐树的联络点,阿珍正在调试发报机。“程先生,还剩五分钟!” 阿珍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日谍的信号已经覆盖全城了!” 程墨将从老君洞夺来的水晶嵌入发报机,突然在水晶底部发现极小的狼头刻痕 —— 与戴笠专列上的装饰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刻痕角度,确定水晶是启动干扰器的反向密钥)
当他转动水晶,发报机发出刺耳的嗡鸣。对岸的日军轰炸机群突然改变航向,白象街的防空火力也开始胡乱射击。戴笠的怒吼声通过电台传来:“程墨!你坏我大事!” 程墨冷笑,对着发报机说道:“雨农先生,你和日谍的勾结,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
子夜的钟声响起,重庆的雾依旧浓重,但 “雾都计划” 的阴谋已被粉碎。程墨望着天际泛起的鱼肚白,知道这只是开始。戴笠不会善罢甘休,樱花会的报复也随时可能到来。他摸了摸怀中的密约和图纸,这些证据,将成为他与日谍、与戴笠继续周旋的筹码。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 阿福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兴奋,“委员长已经得知了部分真相,正派人彻查此事!” 程墨点头,目光投向黄山官邸的方向。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雾气,程墨和阿珍、阿福的身影消失在磁器口的街巷中,而戴笠,此刻正站在黄山官邸的阳台上,望着重庆城,转动着狼头扳指,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程墨,我们的账,才刚刚开始算。”